“梵天,我們回來了?!?/p>
普雅走進(jìn)了防空洞,在她身后的是受傷的諾埃爾與被玫杜莎攙扶著的小吃貨。
“歡迎回來,勇氣古堡那邊的防線沒事吧?”
梵天吃力地坐了起來,擔(dān)心地問道。
“還行,我們可以整頓了。雙方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暫時休戰(zhàn)了。在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稻荷說著,把隨身帶的酒杯倒?jié)M了華荼酒。
“那就好,露緹娜,小吃貨,諾埃爾你們沒事吧,快點(diǎn)過來,我看看?!?/p>
五月急忙迎了上去,不一會兒便安頓好了昏迷的兩人。
“諾埃爾,你們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嗎?”
喬羅問著順便遞給諾埃爾一杯還熱乎的花草茶。
“的確。我們那邊被襲擊,防空洞被炸毀了。不過幸好沒有人員傷亡?!?/p>
諾埃爾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了望正獨(dú)自在那里包扎的普雅。
“五月,小吃貨和露緹娜沒多大事吧?!?/p>
普雅用力地把繃帶打了個結(jié),繃帶上瞬間出現(xiàn)了如梅花般的鮮血。
“他們沒多大事,只是輕微腦震蕩而已。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玫玫幫我拿下那邊木柜子里的繃帶?!?/p>
五月指了指在門口的木柜。
“嗯,知道了五月姐姐。小小沒事吧?”
在門口倚著的玫發(fā)少女搓了搓手臂,把繃帶遞給了正專心幫那兩人消毒的五月。
“咳咳,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種田養(yǎng)精蓄銳了?算了,明天我還是去巡邏吧?!?/p>
梵天不知什么時候下了床,正被桃喜和年攙扶著坐下。
“梵天,你傷還沒好。別隨便亂動。而且——你還想著巡邏??!”
弗雷德這個“衛(wèi)生部長”正在收拾剛剛用過的碗筷。
“嘻嘻,梵天。你傷的可比露緹娜他們重哦!還想去巡邏?”
桃喜用弓敲了敲梵天的腦袋,似乎是在檢查他的腦子今天是不是進(jìn)了水。
“桃喜,你小心他一會兒咬你一口。還有——梵天你真的要出勤?你這身體狀況......”
年不知為什么開啟了他從來沒有的話嘮形式。
“年,你怎么了?你好像崩人設(shè)了!”
稻荷立馬跑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并給年灌了一杯花草茶。
“梵天,你確定嗎?你可是重傷員呢!誰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活著回來?!?/p>
喬羅突然變得十分嚴(yán)肅。
“我當(dāng)然確定。能出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罷了?!?/p>
梵天堅定地回答道。喬羅望著他突然怔住了。
“那好,注意安全?!?/p>
喬羅并沒有再阻止,因為他知道梵天執(zhí)意要巡邏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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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咳咳,我的確是有點(diǎn)固執(zhí)了?!?/p>
梵天咳嗽了幾聲,不知怎的,才出來沒幾個小時手便劃破了好幾道。
“那邊貌似是有個敵方陣營的,我要不過去看看?”
在不遠(yuǎn)處的土墩上,一位白發(fā)少年正拿著望遠(yuǎn)鏡看著梵天。
“誰?快出來!”
梵天警覺地望著四周,可是卻一個人都沒有。
“喲,這不是花神部落的小隊長——花靈梵天嘛!怎么傷的這么重?”
白發(fā)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梵天面前。
“咳咳,是你?惡靈梵天......你來干什么!”
梵天質(zhì)問他道。
“你還敢質(zhì)問我?都不看看自己傷成什么樣了啊?!?/p>
惡靈梵天拽過金發(fā)少年的手帕,上面是一灘還有溫度的紅色的鮮血。
“這個才不用你管,把手帕還我!”
梵天咳嗽幾聲,向白發(fā)少年撲了過去。
“就不還,就不還!略略略~”
惡靈梵天笑道,他把手帕舉得高高的,受了重傷的梵天當(dāng)然夠不到。
“還給......我......”
金發(fā)少年眼前越來越模糊,傷口也已經(jīng)裂開了。
“喂喂!別睡著!醒過來啊喂!”
惡靈梵天搖了搖倒在地上的金發(f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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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