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海站起身,接過她手里的白菜。
“當然不用啦,我們就倆人今晚吃什么就洗什么,剩下的什么時候吃什么再時候洗。”
“是這樣嗎?”
方夕眨了眨眼睛,可她記得每次她做飯,廚房都洗了好多菜?以至于她以為就是這樣。
“你會做飯嗎?”
祁海看向方夕,在他看來,方夕在懂氏地位非凡,不懂做飯也是情理之中。
“我會,會做好多菜,最拿手的是松鼠魚和拌蘿卜絲?!?/p>
方夕忙點頭回答,她可不想祁海認為,她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
雖然她確實是千金小姐,可沒有嬌弱到什么都不會的地步,對于做飯她還是很有興趣的。
只是這水準嘛,發(fā)揮不是很穩(wěn)定!
祁海眼睛一亮:“你會松鼠魚?”
“嗯,你想吃?”方夕問。
“我想吃?!逼詈|c頭。
他何止是想吃,是非常想吃,松鼠魚是他最愛吃的菜,只是這么多年,能做好這道菜的人少之又少,不知道夕兒做的怎么樣,他很期待。
“好,那晚上我們就吃松鼠魚,你出去等著,一會兒就好了?!狈较⑵詈M瞥隽藦N房,開始倒騰。
將其他多余的菜放進冰箱,就留了幾樣她要做的菜。
“噗嗤?!?/p>
方夕忍不住偷笑,祁海喜歡吃松鼠魚,不就是因為當年,她就魚做的好些。
40分鐘后,三菜一湯,端上飯桌。
“夕兒,你做的松鼠魚看起來很不錯?!彼呀?jīng)迫不及待了。
“嘗嘗吧。”方夕將筷子遞給他。
“好?!?/p>
祁海接過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里,眼睛里閃過驚艷,這魚外酥里滑,肉質(zhì)細嫩,酸甜適中,上品。
很像他在日本吃過的味道,甚至比那更讓他喜歡,就像按照他的口味而生的一樣。
“夕兒,你還有什么驚喜等著我?”
“你嘗嘗其他的?”方夕微笑的看著他。
“好”。
祁海答應,急切的夾起了炒土豆絲,放入口中,眼里的星光逐漸暗淡下去,嚼了幾下后吞入腹中。
又夾起了青椒肉絲,吃下去后,連忙喝了一口青菜湯,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但很快恢復平靜,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怎么樣?”方夕期待的看著他。
“嗯嗯,都好吃?!?/p>
祁海連連點頭,夾了土豆絲又夾青椒肉絲,最夾了一大塊松鼠魚,合著飯大口大口喂到自己嘴里。
見他的反應,方夕自己嘗了一下土豆絲,嗯?她鹽沒放夠嗎?又吃了一口青椒肉絲,太麻了,忙喝一口湯,甜的?她拿錯鹽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祁海。
“其他的菜,我已經(jīng)比以前做的好很多了?!?/p>
“沒關系,你的魚做得非常好,其他的菜以后也會做好的,實在不行我來做給你?!逼詈0参克?。
“你做?”方夕反問。
以前的垣邧是不會做飯的,比她做的還糟糕,好在他們都是修行的人,十天半個月不吃飯也不會死。
“對,我做”。祁?;卮鹚?。
作者的話:這文我要是寫崩了,會不會收到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