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鵬,快去看看陳先生,要是他醉了就扶他一下?!惫仪瘏前Ⅸi吩咐了一聲后,吳阿鵬立刻跟隨陳在賢走了出去。
“嚴先生,你還好吧,”郭家乾見付天齊也有些迷糊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先喝點湯,緩解一下,這酒也確實有點烈?!?/p>
“謝謝?!备短忑R抖了抖神,端起碗來盛了一碗湯,狼吞虎咽地喝了下去,頓時感到有點清醒了。
“嚴先生,現(xiàn)在能否告訴我,你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來頭的?”郭家乾小聲問道,帶著一臉奸笑。
“他不就是個文員嗎,能有什么來頭啊,”付天齊笑道,“郭會長你多慮了?!?/p>
“嚴先生,現(xiàn)在做生意不容易,謹慎一點總是好的,”武見南笑道,“來,我們再來干一杯?!?/p>
“我……”付天齊剛想舉杯,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小玟之前提醒過自己不要喝醉的那句話,急忙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今晚真是喝不下了。我朋友都已經(jīng)喝趴了,我擔心下一個就輪到我了?!?/p>
“嚴先生,這個你不用擔心,喝醉了可以請郭會長幫你們開個房間休息嘛,”武見南說道,“談生意的怎么可以少了酒呢,來,干了它?!?/p>
付天齊無奈地笑了笑,還是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后又感到一陣眩暈。他此時只想等陳在賢趕緊回來,好跟他商量一下,也是時候撤退了,否則今晚他們兩個都得醉死在這里了。
“咦,陳先生怎么還沒回來,”郭家乾突然問道,“他該不會悄悄把你拋下,獨自溜走了吧?”
“我去看看?!备短忑R剛想站起身來,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嚴先生先別急著走嗎,你朋友走了,我來陪你喝就是了?!?/p>
付天齊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穆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了,不禁十分驚訝。
“穆經(jīng)理,你……你怎么來了,不是……”付天齊一時都不知道要問什么好了,整個人醉醺醺的。
“不是什么呀,你朋友真的溜了,”穆云笑著坐了下來,“來,我敬你一杯?!?/p>
“我真的不行了,”付天齊急忙朝穆云擺了擺手,“對不起啊,穆經(jīng)理?!?/p>
“嚴先生,有美女敬酒你怎么還好意思拒絕啊,”盧科也在一旁煽風點火,“男人可不能輸給女人哦?!?/p>
“是啊,醉了都不要緊,就是不能不給美女面子啊?!庇诔袘c笑道。
“穆經(jīng)理……”付天齊搖搖晃晃地拿起酒杯,“我敬你一杯。”付天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突然一頭栽到穆云的肩上。
“嚴先生,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付天齊耳邊傳來郭家乾陰險的聲音,“你朋友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是商人唄,做買賣……”付天齊醉醺醺地說道,“我有槍……”
付天齊正準備伸手去掏槍,郭家乾突然一把將他掛在腰間的槍取了下來。
“我的槍……”付天齊迷迷糊糊地轉(zhuǎn)過身來,卻發(fā)現(xiàn)郭家乾正拿槍指著他。
“你連我都斗不過,哪來的自信去對付蕭樂山,”郭家乾冷笑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郭會長,你也喝醉了嗎,”付天齊笑道,“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吧,你到底是誰?”
“我是石南文物館的副會長啊,還能是誰?”郭家乾一臉驚愕。
“不不不,”付天齊此時已經(jīng)近乎迷糊了,“你也不是什么寒山組織的大買家,你就是寒山組織的二老板,對吧?”
郭家乾頓時臉色發(fā)白,兩眼直瞪付天齊:“看來嚴先生是真的喝斷片了,穆云,帶他出去休息一下。”
“是,會長?!蹦略谱プ「短忑R的手臂,正想把他扶起來時,突然被他用力推了回去。
“你也是寒山組織的人,”付天齊冷笑著盯著穆云,“寒山組織已經(jīng)完蛋了,可你們都不愿相信我,還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嗎?”
穆云一時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吳阿鵬突然走了進來,一拳重重拍在付天齊的肩膀上。伴隨著一陣酸痛飄過,付天齊頓時雙腿一軟,瞬間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付天齊終于醒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間漆黑的屋子里。
我靠,自己這回已經(jīng)是第三次被抓了吧,又溴大了。也不知道這回幾點了,華北情報局那邊有沒有消息,自己這邊肯定沒戲了。
“喂,有沒有人???”付天齊大聲喊道。
“重龍,是你嗎,你在哪?”這時,陳在賢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被綁住了,應(yīng)該就在你附近,你在哪???”付天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