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到了再跟你介紹,”凌頓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帶去拐賣的?!?/p>
“呵呵,”左思笑道,“凌先生真會說笑,我只是平常很少單獨跟別人出去見陌生人,所以有些不太習(xí)慣?!?/p>
“沒事,你要是在海城生活久了,就會知道這邊的人都很喜歡結(jié)交五湖四海的朋友的?!绷桀D說道。
“凌先生,那么研究院的下一次贊助……”左思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也是蘇秋偉讓她找機會問問凌頓的,看看他有沒有察覺出什么來。
“左小姐,你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凌頓笑道,“是蘇院長讓你過來問我的?”
“哦不是,是我自己想到的,”左思說道,“復(fù)合研究院給了我這么一次進修的機會,我肯定得知恩圖報,關(guān)心一下研究院的前程啊?!?/p>
“呵呵,難得左小姐這么有心,”凌頓說道,“你放心,復(fù)合研究院也是我的心血,我是不會讓它的資金出現(xiàn)斷裂的?!?/p>
“那就謝謝凌先生了?!弊笏夹Φ?。
凌頓開車離開后,付天齊和廖一輝立刻悄悄跟了上去。隨后,付天齊給杜瑜打了電話。
“我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你到哪了?”付天齊問道。
“我還在家里啊,你們那么快?!倍盆ふf得云淡風(fēng)輕的。
“你還沒出發(fā)啊,”付天齊大吃一驚,“從珠玉鎮(zhèn)來到市區(qū)至少要兩個小時啊,你怎么還在磨蹭?”
“急什么,你以為我一整天都在陪你等待左思的那場飯局啊,”杜瑜說道,“我今天都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了,這會有些累了,先在家里歇歇腳再說?!?/p>
“姑奶奶,不是說好你要過來幫我的嗎,這怎么回事?。俊备短忑R有些急了。
“你不是有請警察一塊去幫忙了嗎,”杜瑜說道,“等我體力恢復(fù)了再過去接應(yīng)你啊?!?/p>
“我去,你到底在搞什么,”付天齊感到有股被人愚弄的感覺,“你不能言而無信啊。”
“你先去吧,我躺一會啊,腰酸背痛的。”杜瑜說道。
“你到底打算時候過來,我真急了。”付天齊說道。
“今晚會跟你見面的,不用擔(dān)心哈,拜拜。”杜瑜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付天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廖一輝見他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禁笑道:“怎么了付特工,誰放你鴿子了?”
“沒事,我們待會盯緊點就行了?!备短忑R說道。
“你放心吧,今晚不止我們兩個人去那盯著,我的手下也會在必要的時候趕過來協(xié)助的?!绷我惠x說道。
半個多小時后,凌頓就把車開到了萬家天城夜總會門口,廖一輝也將車停在附近。
“還真來這個地方啊,”付天齊冷笑道,“準(zhǔn)沒好事?!?/p>
左思下車后也感到很驚愕,急忙對凌頓說道:“凌先生,我們還沒吃晚飯呢,怎么就來這里唱歌了?”
“看來你是沒來過這里,”凌頓笑道,“這里面也有餐館,我先帶你去樓上吃飯。”
凌頓和左思進去后,廖一輝才問付天齊:“我們要不要跟進去?”
“我有交給左思一枚竊聽器了,先等等再說吧,”付天齊說道,“畢竟凌頓是這里的??停f不定里面會有人在為他放哨,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p>
左思跟隨凌頓來到了一個包廂里,只見里面坐著一位戴墨鏡的人。
“許先生,這位就是左思小姐?!绷桀D笑著向他介紹道。
許先生朝左思點了點頭,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
“許先生你好,我是左思?!弊笏家残χ樟艘幌?。
許先生并沒有出聲,只是朝凌頓做了一下手勢,凌頓立刻會意,笑著對左思說道:“左小姐,我來幫你放包包吧?!?/p>
“凌先生,我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我自己放就可以了?”左思頓時感到有一陣心慌,畢竟自己還沒把竊聽器給裝上呢。
左思走到一張椅子上,背對著凌頓和許先生,悄悄將竊聽器取出來并貼到自己的手機上,隨后才回到餐桌上來。
“左小姐,這位是我的老板許平昌先生,”凌頓向左思介紹道,“我只是海城的分銷商,他才是我們?nèi)A業(yè)集團的大老板?!?/p>
“許先生,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幸會?!弊笏夹Φ?。
萬家天城外面,付天齊從竊聽器里接收到許平昌的名字后,立刻讓廖一輝幫忙查一下這個人的來歷,隨后自己繼續(xù)全神貫注地聽聽許平昌和凌頓會跟左思聊些什么。
“左小姐,我聽說你在復(fù)合研究院的表現(xiàn)很出色,”許平昌終于開口了,“有沒有興趣去參加進一步的培訓(xùn)呢?”
“您過獎了,我資質(zhì)平平而已,”左思被這突如其來的提問嚇了一跳,“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