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恐怕我說了不算,畢竟我在這邊只是個客人,”付天齊說道,“三浦局長,其實我跟杜瑜無論住在哪不都一樣嗎,只要方便執(zhí)行任務?!?/p>
“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陶新?lián)P了?”三浦真郎問道。
“恕不相告,特工有義務為自己的行動保密?!备短忑R說道。
“好吧,王上正,幫我把付先生送回去吧?!比终胬煞愿赖馈?/p>
“是,局長?!蓖跎险c頭應道。
王上正邊走還邊在付天齊耳邊小聲說道:“付先生,凡事見好就收,別學安藤志燁?!?/p>
付天齊此時突然覺得王上正和三浦真郎似乎也有一些小算盤,但他們所說的話又不是全無道理。安藤志燁確實辦事比較沖動,而且又視宮景會為仇人,到時候要是真跟京都的這股財大氣粗的黑勢力組織干起來,真不知道場面會失控成什么樣子來。自己本來只是想跟隨陶新?lián)P去米國的,到底有沒有必要卷入日本京都的這場警匪較量中來呢?
王上正送付天齊、杜瑜、大西澤拉等人回到京都情報局后,又笑著對大西澤拉說道:“大西小姐,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空單獨約你出來喝杯酒?”
“沒空?!贝笪鳚衫瓫]好氣地說道。
王上正感覺到自討無趣,只好悻悻地開車離去。
“大西小姐,看來王警官對你有想法???”杜瑜笑道。
“我才不會喜歡這種沒骨氣的男人呢,身為保護人民安全和維護社會治安的警察,卻總是在惡勢力面前低頭哈腰?!贝笪鳚衫f道。
“你喜歡的是安藤先生那樣的?”付天齊問道。
“安藤先生那么忙,那里會有時間談論這些事啊,”大西澤拉說道,“我倒是很羨慕你們倆,身為搭檔,可以經(jīng)常一起出去執(zhí)行任務,有難同當。”
“你跟安藤先生不算搭檔嗎,”杜瑜問道,“上次你們?nèi)ブ衲镜缊鰻I救我們……”
“那是因為我們情報局內(nèi)的其他人都不愿踩這趟渾水,畢竟竹木道場也是宮景會的地盤,”大西澤拉說道,“安藤先生一向敢想敢做,我很佩服他的膽量,便跟隨他一同前去營救你們了?!?/p>
“那么工作以外的安藤先生又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呢,”付天齊問道,“比如生活,或者平時待人處事方面?”
“付先生,你問這些做什么,想調(diào)查他???”大西澤拉笑道。
“哦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畢竟他看起來有些霸氣側(cè)漏,所以我就很好奇他會不會是一個工作狂?!备短忑R急忙笑著解釋道。
“我平時基本上都是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才會接觸到他,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大西澤拉說道,“好了,已經(jīng)到安全屋入口處了,我就不送你們了。”
“大西小姐,”付天齊說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p>
“你說吧?!贝笪鳚衫f道。
“如果我跟瑜子只是想出去逛逛而非去執(zhí)行任務,可不可以不跟你們打聲招呼,”付天齊問道,“畢竟我們倆也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不會那么容易出事的?!?/p>
“是啊,我們倆如果想出去逛街游玩什么的,你們要是還跟著那多尷尬啊。”杜瑜也補充道。
“好吧,我可以理解,”大西澤拉說道,“但你們要是出事了,你們到時候得自己向華北情報局解釋。”
“沒問題。”杜瑜笑道。
回到房間里后,付天齊立刻將房門鎖上。
“三浦真郎讓我們小心安藤志燁,王上正也讓我們別學安藤志燁,”付天齊說道,“瑜子,你覺得安藤志燁有沒有什么問題,會不會只是辦事沖動魯莽這一點?”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看不出來,但我總感覺無論是京都情報局還是東口警察局,都有各自的小算盤在內(nèi),”杜瑜說道,“我們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別人博弈中的馬前卒一樣?!?/p>
“需不需要向師父匯報一下,聽聽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見?”付天齊說道。
“那你還不得被師父罵死啊,”杜瑜笑道,“都當特工這么久了,又執(zhí)行過那么多次任務了,遇到難題還要向上級咨詢方針和策略啊。”
“這回不一樣,我們是在外國,沒有像我們國內(nèi)那樣有很多一心為公的警察可以無私地協(xié)助我們,”付天齊說道,“而且這邊還有黑幫跟警界相互巴結(jié),感覺我們寸步難行啊。”
“有我在,你還擔心嗎?”杜瑜笑道。
“是啊,現(xiàn)在我身邊唯一可以全盤信任的只有你了,”付天齊笑道,“瑜子,佐野蒼邀請我們?nèi)⒓由鈺氖履阍趺纯?,會不會是一個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