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個城市等我?”一路上,付天齊開始詢問潘芝玉。
“京城?!迸酥ビ裾f道。
“京城!”付天齊一臉驚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還敢自投羅網(wǎng)?”
“付先生,你不用大驚小怪的,”潘芝玉笑道,“我們頭兒既然能請你過去,自然是已經(jīng)消除他身邊的一切隱患了?!?/p>
“三年前我剛離開京城,沒想到三年后我的第一站還是那里,”付天齊無奈地?fù)u了搖頭,“還是躲不過。”
“你不喜歡京城那個地方嗎,還是在那里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潘芝玉問道。
“看來你的頭兒什么都沒告訴你啊。”付天齊說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只是負(fù)責(zé)傳話的,”潘芝玉說道,“要不是他一直找不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也不會讓我千里迢迢跑到深山來找你。”
“那他為何不親自過來請我呢,”付天齊冷笑道,“既然有求于我,卻只派個女人過來,這也太沒誠意了吧?!?/p>
“付先生,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不會這么自信了?!迸酥ビ裾f道。
“好,三年多沒見了,我也想看看他現(xiàn)在練到哪般了?!备短忑R說道。
在杭城待了兩天后,付天齊就跟隨潘芝玉搭上了前往京城的飛機(jī)。下了飛機(jī)后,付天齊和潘芝玉剛走出機(jī)場就遇到了開車前來搭載他們的人。一路上,付天齊不停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感慨萬千。
三年了,我終于還是回來了。這座城市記錄了我太多美好的往事,又承載了不少不堪回首的記憶,看來這是天意啊。
兩個多小時后,車子開到了郊區(qū)的一家工廠里。付天齊跟隨潘芝玉走了進(jìn)去,看到里面正在生產(chǎn)金屬制品。
“你們頭兒改行啦?”付天齊笑著問道。
“很快你就能見到他了,你自己問他?!迸酥ビ裾f道。
付天齊跟隨潘芝玉來到一間辦公室后按了一下按鈕,地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暗門。潘芝玉打開暗門,里面又出現(xiàn)了一條樓梯。
“你們怎么總是喜歡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干些見不得人的事呢?!备短忑R笑道。
“少廢話,跟我走就是了。”潘芝玉說道。
過了一會,付天齊便跟隨潘芝玉來到了一個明亮的房間門前。潘芝玉輕輕地敲了敲門,小聲說道:“老板,他來了。”
很快,一個男子打開了門,對潘芝玉說道:“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了,這兒交給我了。”
潘芝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付天齊做出了一個手勢:“付先生,請?!?/p>
付天齊走了進(jìn)去,男子立刻隨手把門關(guān)上。這時,付天齊看到旁邊的一張桌子前,一個人正背對著自己在若無其事地喝茶。付天齊剛想跟他打聲招呼,剛才請他進(jìn)來的男子突然一手按在他的右肩上。男子的這一掌雖然力度不大,但出手之快也讓人始料未及。如果是在三年前,付天齊此時肯定被按趴下了。然而經(jīng)過這些年的修煉,付天齊現(xiàn)在的身手已不可同日而語了。只見他迅速將右肩往下放去,身子一側(cè),雙腳便騰空而起,狠狠踢中了男子。男子后退幾步后站穩(wěn)腳跟,雙眼緊緊盯著鎮(zhèn)定自若的付天齊,他可能未曾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有這么敏捷的身手。付天齊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也跟他相互注視著。
兩人對峙了有十來秒,男子始終是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而付天齊卻是笑容滿面。終于,男子搶先出手了,迅速往地下趴去,想去攻擊付天齊的雙腳。沒想到,付天齊只是輕輕一跳,就將男子的雙手踢了回去。男子見偷襲不成,便直接揮舞雙拳直撲付天齊的臉頰。然而,付天齊依舊不慌不忙地將身子往后略傾,將雙手放在背后并將雙腳抬起來,再次踢中了男子的雙掌。這回,付天齊使出了一定的力度了,男子的雙手也感到有一陣劇痛。男子依舊不甘心,又往旁邊沖去,一腳踢中墻壁,另一腳朝付天齊頭部飛來。付天齊迅速往下一蹲,就在男子的左腳剛略過自己的頭頂時,他立刻往前翻了個跟斗,將男子踹倒在地。整個打斗過程,付天齊還沒出過手,全靠兩條腿在應(yīng)付男子的全力進(jìn)攻。
“你的身手不錯,只可惜動作總是慢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付天齊笑道,“如果你能逼得我出手,就算我輸?!?/p>
男子雙目直瞪付天齊,剛想站起來繼續(xù)朝他發(fā)動猛烈的進(jìn)攻時,桌子前一直在喝茶的那個男人突然將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男子立刻像收到指示一樣收起了動作,轉(zhuǎn)身朝他說道:“老板,你們慢聊,我先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