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鉆石還給你們就是了,就當(dāng)是我撿到的,”付天齊笑著將鉆石遞到一個保安的手里,“不用跟你們回去了吧?!?/p>
“明明是你偷的,不會去把事情說清楚,我們經(jīng)理是不會讓你走的?!北0舱f道。
付天齊也不跟這群人廢話,又拿出特工證給他們看,幾個保安頓時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想讓我跟你們走一趟也可以,但不是為了這事,”付天齊笑道,“今晚禮堂里有一位蠢蠢欲動的殺手,不知道你們經(jīng)理知不知道?”
“什么,殺手!”幾個保安頓時嚇傻了眼。
“鉆石追回來了嗎?”這時,禮堂經(jīng)理李騰走了過來,朝幾個保安呼喊道。
“被我撿到了,”付天齊笑著走上前去,“你就是天海禮堂的李經(jīng)理?”
“是我,到底怎么回事?”李騰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才看到地上掉了一顆鉆石,撿起來后就物歸原主了?!备短忑R笑道。
“哦,好好的鉆石竟然會自己跑到外面去?”李騰露出一臉的狐疑。
“李經(jīng)理,我覺得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反正鉆石也沒丟,不是嗎,”付天齊說道,“今晚的禮堂有一個頂級殺手,我知道你們也肯定攔不住他,而且現(xiàn)在估計他也走了。我想知道的是,‘至尊房’今晚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可否告訴我一下?”付天齊邊說邊拿出了特工證。
“華北情報局,”李騰頓時大吃一驚,“好,請隨我來?!?/p>
付天齊跟隨李騰回去后,剛才偷了鉆石的女孩悄悄在一堆墻后面探出了頭,望著付天齊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果然不出付天齊所料,他們經(jīng)過那個房間時發(fā)現(xiàn)潘芝玉和西裝男子已經(jīng)離去了,只剩服務(wù)生還在地上摸滾著。隨后,付天齊看到了站在禮堂門口發(fā)呆的章天勛。
“付兄,你的槍掉了?!闭绿靹啄贸鲆话褬屵f給他。
付天齊懶得理他,收起槍后跟隨李騰走到一個會客室里,隨后便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告訴給李騰。
“那個‘至尊房’是潘芝玉小姐預(yù)定的,她說想跟一位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聊點(diǎn)事,只要他過來的時候報上潘芝玉的名字就行了,”李騰說道,“至于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又是做什么的,我們都不知道?!?/p>
“那個服務(wù)生呢,我進(jìn)去之前他一直待在里面端茶送水,”付天齊說道,“他總不可能什么都沒聽到吧?”
“好的,我這就喊他過來。”李騰隨后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那名服務(wù)生便走了進(jìn)來,見到付天齊后又嚇了一跳。
“別慌,付特工只是想找你問點(diǎn)事?!崩铗v對他說道。
“你剛才在房間里都聽到他們倆說了些什么了,能否告訴我?”付天齊問道。
“他們好像是用地方方言交流的,我也聽不懂?!狈?wù)生說道。
“方言,”付天齊頓時感到萬分驚愕,“那你能聽得出是哪個地方的語言嗎?”
“聽不出來,也有可能是外語?!狈?wù)生也是一臉困惑。
“可以啊,那兩個家伙竟然還懂一門比較偏的語言,”付天齊無奈地笑了笑,“那你有問那個穿西裝的男子叫什么名字,又是做什么的嗎?”
“沒有,我們不能隨便詢問客人這些問題的,只要他是上頭有交代過的要過來辦事的人,我們就讓他進(jìn)去?!狈?wù)生說道。
“他們倆全程就沒講過一句你能聽懂的話?”付天齊問道。
“有,除了打招呼之類的,還有剛才斷電的時候讓我出去看看是這么一回事。”服務(wù)生說道。
“那你能看得出他們在談什么事嗎,比方說有沒有拿出文件之類的東西?!备短忑R問道。
“沒有,他們手上也沒拿什么東西,”服務(wù)生說道,“他們只聊了不到十五分鐘你就進(jìn)來了?!?/p>
“好吧,剛才沒打痛你吧,”付天齊笑道,“我以為你跟他們是一伙的?!?/p>
“沒有沒有,我沒事,”服務(wù)生說道,“我只是今晚負(fù)責(zé)為房間里那兩位商談要事的客人提供茶水服務(wù)的,也從沒見過他們?!?/p>
付天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謝謝你,剛才的事向你說聲對不起。”
“千萬別,是我得罪了你……”服務(wù)生嚇得急忙道歉,李騰見狀揮了一下手,他才離開了。
“付特工,實(shí)在很不好意思,我們能提供的就只有這么多了,”李騰笑道,“那鉆石的事,不知道你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