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上邪準備的地方要不就是偏遠的的廢棄別墅,不要不就是野外找個偏僻的地方臨時搭個帳篷,為了保證她能更加輕松點,還特意把每個地點都放上了一張床。
趁著還沒發(fā)病,夜念給夜思打去了一個電話:“姐姐,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你的手下已經(jīng)將這方圓一公里的地方全部檢查了一遍,黑客帝國的人則黑了這些地方的全部網(wǎng)絡(luò),根本沒人能發(fā)現(xiàn)問題的。”夜思笑道。
“這樣正好,不像我這里,縱然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還是無法保證,我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頭疼。早知道我就多派點人馬到華國來了,扎根在這里也沒什么的。”夜念無奈道。
“你派人來華國,你不是說笑的吧,你不躲著點遠離華國都是好的了行吧。”夜思吐槽。
“是是是,還不是多虧了某人,本來像以前一樣,把你接到M國,我們一起度過就是了,結(jié)果沒想到你臨時整出這么大個幺蛾子,讓我來幫你,以至于我現(xiàn)在不能隨意離開,特別為難?!币鼓畈豢斓?。
“抱歉抱歉啊。”夜思笑道。
夜念頓時哭笑不得,又來了,每次面對這樣的姐姐,她滿腔怒火都會直接散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一直聊,聊到快到時間了才掛斷了電話。
正午十二點整,夜念虛弱地倒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氣瞬間像是被抽空了一樣,臉色蒼白。曾經(jīng)的一幕幕痛苦回憶在她眼前浮現(xiàn)著,她想挽救這一切,卻因為身體的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發(fā)生,從內(nèi)心感到無力,恐懼,那怕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次了,還是會忍不住傷心,痛苦。
沒過多久,夜念的身上就已經(jīng)被一層冷汗完全覆蓋住了,恐懼,不安感也愈發(fā)強烈。
門外的軍人分成了兩批,一批死死護著身后的帳篷,一批則在努力沖破他們的防線。
有內(nèi)鬼,而且每批他派下去的里面都有。季上邪心里焦躁不已,怪不得寧夏會覺得不安,有內(nèi)鬼已經(jīng)暴露出了她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圍攻他們,只為抓到寧夏。
“元帥,我可能還要向您借點人手?!奔旧闲霸俅螕芡饲仨椀奶柎a。
“到底出什么事了?借一次人手我沒感覺怎么,但是連續(xù)借兩次人手就有點奇怪了。”秦項問道。
“是夏夏,她有一個朋友生病,在這期間會格外虛弱,而那人的身份又特殊,萬一有人趁她虛弱去傷害她,她完全沒有反攻之力,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夏夏不會放過我的,那個人對夏夏來說很重要。”季上邪半真半假地說著,寧夏的事情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會出事的。
“夏夏?你是說寧夏那個小丫頭?你怎么不早說,,告訴我地點,老頭子我親自帶人過去,寧夏那小丫頭我特看好,他的朋友出事我也必須幫她保護好?!鼻仨椫绷恕?/p>
“咳咳,您親自帶兵就不用了,只要把人手分三批分別送到XXX地,XXX地和XXX地就可以了,本來這件事就得隱蔽進行,動靜鬧得太大到時候會有麻煩的。”季上邪勸說道。
“沒問題?!鼻仨椧膊皇巧底樱查g反應(yīng)過來事情的重要性,沒有強求一定要自己帶人過去,到時候真出了什么事夏丫頭絕對會生氣的。他了不想就這么把自個兒看好的苗子給推遠了,只不過不能親自帶人,沒說不能讓他孫子之類的帶人過去啊。
當下吩咐秦何,秦瑞,秦絕分別帶一批人手到那三個地點之一去。
三人除了心中有些疑惑之外都沒有多說些什么,爺爺不告訴他們自有他的理由,大不了事成之后再去問一下,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就是了。
秦絕領(lǐng)著人手到達的時候,兩邊已經(jīng)交戰(zhàn)了有好一會兒了,兩邊都已經(jīng)死了不少的人,他看了眼局勢,迅速分辨出了自己要幫的是哪一方,直接吩咐士兵們包圍起來,保護那邊的帳篷。
“大小姐,你怎么樣?”帳篷內(nèi),蒼蒼關(guān)切地問著,不太妙了,大小姐的臉色更白了,以前也沒有用這樣過啊,大小姐只是虛弱到全身無力而已,再加上恐怖的夢魘,有時可能還會發(fā)狂。
到但現(xiàn)在,大小姐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雖然只是虛弱,但也不是這樣虛弱到呼吸都快感應(yīng)不到了的那種。到底怎么回事?
——解釋——
不要以為只是虛弱就沒什么了,發(fā)狂的夜念自殘能力特厲害。只靠蒼蒼一個人是完全不夠阻止她的,畢竟她學的是殺招,一擊必殺的那種,一般的軍人也無能為力,阻止不了夜念,又不能去找那些高層,不然動靜鬧大了,只會更麻煩,夜念他們是隱蔽的做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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