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屏都是謾罵和詛咒王一博的話,王一博抬頭看了一眼后就再也不敢看。
深深吸了一口氣低頭說
王一博還直播啊?直播直成這樣就算了吧,別直了
聲音里壓抑著顫音,眼眶也微微紅。
那些處于憤怒和失去理智的人怎么會在意王一博什么反應,他們只會不斷謾罵而已。
屏外許多感性的人看著紅了眼眶的王一博,特別是女修們都哭出聲音。
“就是個孩子而已……”
“明明什么也沒有做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啊”
“他還那么小怎么忍心……”
“累了就休息啊別繼續(xù)了……他太累了”
“到底為了什么啊”
王一博能有多堅強?他也是人,你說他能多堅強?
“太可惡了這些人!”
“就是!”
“和當年的溫狗沒什么兩樣!”
周圍的修士也在不憤。
魏無羨聽著修士們的謾罵,諷刺地笑了笑。
看向屏中的王一博,心中一陣泛酸。
都一樣啊,明明什么也沒有做,就被這樣對待,為什么呢?
藍忘機皺著眉頭看著屏中謾罵的那些人,
為什么這么好的一個人,和他的魏嬰一樣,要被他人這樣對待?
藍啟仁氣的拔高了音量
藍啟仁簡直罔顧人倫
藍思追怎么能這樣?
或許是因為和忘機相似的容貌,也或許是因為王一博的遭遇,反正他都覺得不能欺負到自家頭上。
藍曦臣拍了拍叔父的背,心疼地看著王一博想起家規(guī)。
未知全貌,不予評論
肖戰(zhàn)宋先生,你看這個方案已經(jīng)是最優(yōu)化的了,再改下去與原來的我們開始預算的不一樣……
一個聲音傳到眾人耳朵里,?
屏上出現(xiàn)?一個人,
肖戰(zhàn)。
這時候的肖戰(zhàn)才23歲,剛大學畢業(yè),臉蛋圓圓的,略有點胖胖的,渾身透露著大學生的青春氣息。
魏無羨托著下巴看著圓圓的肖戰(zhàn)
魏無羨[我要是多點肉就好了]
想到這里魏無羨低頭笑了笑。
而藍忘機只想著給魏嬰好好補補,太瘦了
肖戰(zhàn)靠!甲方爸爸真難伺候!說了預算超了還改!
掛了電話肖戰(zhàn)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抱怨著。
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的肖戰(zhàn)和朋友成立了工作室,接了不少單子,收入可觀,但就是要天天和甲方斗智斗勇。
艱難社畜肖戰(zhàn)在線嘆氣。
日子倒是過得挺好,工作有了,過幾年攢錢買車買房,再大點娶個媳婦,大概他的一生就這樣平平安安,按部就班地過下去吧。
但他心里始終還是有個夢想,那就是唱歌。
在已經(jīng)擁有一些東西后,還能放下這些東西,要去追逐一個渺小的希望,談何容易?
但肖戰(zhàn)還是選擇試一試,他登上了他的第一個舞臺。
肖戰(zhàn)當我在上學的時候,還是一個,真的是一個純路人的時候,是個學生,而且學的是美術,根本跟這一行沒有多大的聯(lián)系
肖戰(zhàn)笑著說
肖戰(zhàn)然后那個時候就想,覺得很光鮮,明星嘛
肖戰(zhàn)但是當你真的進入這行的時候,就會覺得,好像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鮮靚麗
肖戰(zhàn)私底下還是要付出很多的。特別是我,因為我沒有學過跳舞,所以說跳舞對于我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畫面一轉,是肖戰(zhàn)在押腿。
他沒有押過腿,當老師過來按著他往下壓的時候,肖戰(zhàn)瞬間就疼懵了。
大腿的筋被拉的十分開,兩條腿像是撕裂了一樣,疼得肖戰(zhàn)直抽氣。
他不會跳舞,別人三個小時能學會的舞蹈,他需要兩倍,甚至更多的時間去練習。
他累,他疼,
做針灸的時候,針一根根地插在腿上,
他笑著說好疼。
別人問他,你還要跳嗎?
他說:“跳,明天后天都得跳?!?/p>
排特技動作的時候踢到下巴,舌根都被咬出血,腫得高高的,說話都大舌頭。
“我覺得你不太適合……”
導師對肖戰(zhàn)的評價,讓肖戰(zhàn)突然有點迷茫。
?他說:
“有一次有想過說,我在干什么,就?質(zhì)疑我自己?!?/p>
“但后來就是覺得,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努力地把他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