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掠奪著我口中芬芳。
我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雙手緊緊抵在他的胸膛上,可是再拼力的掙扎也因為他緩緩放松下來的溫柔輕吻而撩逗得無影無蹤……
幸好就在這時候,那個女警不知為什么走到審訊室門口。
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南宮烈才放開我,驀地消失不見了。
而我無力的靠在墻上,屈辱和難受讓淚水在眼里打著轉(zhuǎn)。
打開門的女警看到我這副樣子,不由得一臉驚訝:“小姑娘,你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蔽覔u搖頭振作起來:“可以放我出去了嗎?”
“可以,對方不起訴你,至于賠償?shù)氖履銈兯较律塘恐k,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p>
……
“小念,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必擔心?!背隽藢徲嵤易叩浇雇ㄐ袇^(qū)外和喬態(tài)匯合,我已經(jīng)整理好心緒,理順了頭發(fā)。
我并不傻,知道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輕描淡寫就擺平。
便問喬誠:“你答應給他多少錢?”
“五萬。”
“五萬?”這對我來說是多少大的一個天文數(shù)字。
“沒事,只要他不起訴你就行,要不你留了案底的話,以后的影響又何止五萬這么簡單,不過幸好他的手傷沒有大三礙,雖然是慣穿傷,但是沒有傷到筋脈,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可我……一時到哪里去給他找五萬塊錢?!蔽椅丝跉?,想起寬爺那混沌的眼神,心里很難受:“對了,這件事情可不能讓寬爺知道?!?/p>
“你放心?!眴陶\伸手拉住我,聲音低了下去:“錢我已經(jīng)給他了?!睂ι衔殷@訝抬起來的眼睛,喬誠解釋說:“我暫時跟老教授借的,他是我的恩師,等以后我一定會慢慢還給他?!?/p>
我竟一時噎得無言以對,這錢我遲早會還給他,只是此時再說什么都是多余了。
雖和喬誠確定關(guān)系不久,可是他的體貼和關(guān)心讓我每每面對他真誠的眼神時,心里都很內(nèi)疚。
那個南宮烈,我一定要想辦法甩掉他。
走出警局辦公大樓,喬誠拉著我的手說送我回家,而我也在這時候突然想要把他認真介紹給寬爺?shù)南敕?,正如寬爺常說的,有時候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不如就順期自然好了。
哪知走了沒幾步,喬誠驀地一聲驚問:“小念,你的手鏈怎么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喬媽媽送給我的那么紅色手鏈不知怎么的,上面居然有一小段變成了黑色。
當下只覺得大吃一驚,因為這東西喬媽媽戴給我,是對我的一種肯定和認定,而我卻不懂得好好去愛惜,居然不知什么時候給弄臟了,急忙從褲袋里拿出紙巾去擦。
“怎么回事,我好像沒有碰到過墨汁之類的東西,怎么會臟了呢?”
手卻在這時候被喬誠一把?。骸靶∧?,別擦了,那不是弄臟的。”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