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后千萬不要去奇怪的地方,知道了嗎?”瑾仙輕哄著她,初夏鄭重的點點頭。
瑾仙失笑,但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澀,她終不會屬于他,所以,現(xiàn)在放手反而更好,也或許他當初就不該明知道不可能卻偏偏對她動了心。
“所以,殿下現(xiàn)在該放手了”瑾仙一貫對她溫和的聲音有些發(fā)冷,初夏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松開了纏著他的手。
瑾仙緊緊的抿著嘴,看了初夏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
“瑾仙,你干嘛去???”初夏輕輕扯住瑾仙的衣袖,不自覺有些委屈。而瑾仙扯開初夏的手,面無表情:“殿下以后莫要這樣,會被人誤會的,明天殿下就回去吧”
初夏委屈的點點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而瑾仙強忍著把她抱在懷里安慰的沖動,快步走了出去。他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的心軟。
等到瑾仙走后,初夏吸了吸鼻子,苦著臉坐在床上。哥哥那邊肯定生氣她沒去赴約,而且瑾仙這邊好像也在生她的氣,初夏欲哭無淚,這下要怎么辦?
而在雪月城,有一人在賞月
蕭瑟叼著一只狗尾巴草,懶洋洋的躺在屋頂上對著月亮發(fā)呆
一提槍女子看到他,一個躍身跳到他身邊:“好你個蕭瑟,又躲在這里偷懶”
蕭瑟閉上眼睛,懶得理她:“你別說我了,你的銀月槍練的怎么樣了?”
司空千落輕哼一聲:“我的銀月槍已經(jīng)練到第四層了,你要不要試試?”
“得了吧,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蕭瑟看了她一眼,而司空千落輕輕摩擦著手中的長槍,似是無意問起:“今天白天你去哪了?”
蕭瑟轉(zhuǎn)過頭:“我妹妹那小丫頭說是要出去玩兒,要我陪著她”司空千落松了一口氣,但又有些郁悶:“你妹妹長得什么樣啊?我都還沒見過呢!”
“那小丫頭從小就可愛,但也特別的調(diào)皮,有一次她生病又不愿意喝藥,就偷偷的讓人把藥換成了紅糖水,到最后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拒不承認,我就兇了她幾句,那小丫頭當時可委屈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幾天都沒理我……”蕭瑟忽然變得有些絮叨。
司空千落靜靜的聽蕭瑟講完,忽然道:“那有機會帶我去天啟見見她好不好?”蕭瑟笑了笑,點點頭:“好”
而被司空千落惦記著的初夏此時正一臉委屈的看著站著她眼前的紫衣男子,而紫衣男子神情淡漠,沒有一絲表情。
“瑾仙,你怎么了嘛?”初夏不解又委屈,一雙澄澈的淚眼讓瑾仙有些煩躁,他很想把她抱到懷里,輕聲安慰著,任她在懷里鬧騰。但那之前輕而易舉可做的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再做了。
“夜已深,殿下請回吧!”瑾仙極力保持著冷漠的表情,殊不知握緊到發(fā)白的手已經(jīng)暴露了他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初夏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瑾仙心下一緊,他知道她生氣了,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F(xiàn)在的局面對她最好。
被瑾仙猜中心思的初夏正坐在房間里生悶氣
忽然一陣聲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初夏挑了挑眉,心下有些不安,剛準備起身就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隨著一聲悶響過后,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跳窗進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初夏,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一會兒便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