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軒唉,其實我也想開了,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沒人能一輩子和我寸步不離的陪著我,只要有心在就好了。
要是放在以前,安以軒要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他自己的脾氣他自己知道,別說一點就燃了,就是不點他也能自燃。
所以對于秦雨萌的不解他也都明白,只是他現(xiàn)在也是真的想開了。
所以對此,即使內(nèi)心并沒有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平淡,可也比之前要通透的多。
秦雨萌嗯,你...不生氣就好!
看著面色平淡的安以軒,秦雨萌在欣慰他能想開的同時,不禁又有些失落。
她能感覺到安以軒有在慢慢變好,可是,不知怎的,看著這樣的安以軒她總有一種很快她就不是單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了。
她從沒否認自己的自私,如果說安以軒變成一個正常人的代價是他不在專屬于她一個人,那么她寧愿安以軒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一樣依賴自己。
安以軒好了,你到家了,我今天就不上去了,幾天沒回家了,我得趕緊回去收拾收拾。
等到了秦雨萌家門口,安以軒坐在車里看秦雨萌上樓了以后,才又跟出租車師傅報了自家的地址。
安鐘旭回來了?
安以軒……
剛到家,迎面就碰上了拿著公文包準備出門的安鐘旭,對于他示好的打招呼,安以軒視若無睹的饒過他換鞋上樓回房間。
而對于跟自己耍性子的安以軒,安鐘旭或許是真有急事要去辦,也沒像以往般在意,換了鞋便匆匆忙忙的出門了。
回到房間的安以軒把買的東西隨手扔在一邊,然后猛的躺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出神。
另一邊,在把兩個小孩各送各的回家后,高敬羽就忍不住到安宇軒的宿舍搔首弄姿起來。
安宇軒你沒事干的話就去幫我把衣服洗了。
難得偷次閑躺在床上休息的安宇軒,感受著房間里高敬羽的動向,終于忍不住睜開眼對著他打發(fā)了一句。
高敬羽阿軒,你就真對我沒一點感覺嗎?
安宇軒我應(yīng)該對你有什么感覺?
不明所以的看著面色晦暗不明的高敬羽,安宇軒偏過頭不耐的不答反問。
高敬羽我不信咱們相處這么久,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心思。
安宇軒我應(yīng)該感覺到你對我有什么心思?
依舊是不答反問,仿佛是吃準了高敬羽同樣不會正面回答他的樣子。
高敬羽我踏馬想上你的心思。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高敬羽竟真會絲毫不給兩人留后路將話題挑明了。
這讓他一時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閉眼裝死,企圖高敬羽能就此放過他。
高敬羽你別裝死,安宇軒老子就問你一句話,你喜不喜歡老子!
可高敬羽今天吃錯藥了的似的,只見他大長腿一邁,直接跳上安宇軒那一米半的小床,將裝睡的安宇軒壓在身下,強迫他睜開眼直面自己的問題。
安宇軒高敬羽你發(fā)什么瘋,趕緊從我身上下去。
被高敬羽壓的有些難受的安宇軒,索性也不再裝死,抬手試圖將高敬羽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高敬羽喜不喜歡,安宇軒,你看著我,你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
安宇軒高敬羽,你發(fā)瘋能不能看看地方,這是軍區(qū),你要瘋也別拉著我。
推了半天也沒能將高敬羽推下去的安宇軒,不禁有些惱羞成怒的對著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