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爆炸聲炸開了這沉寂的氣氛。
溟來了。
悼哼,來的正好。
溟退。
在這個緊要關頭,悼只是錯愕地看了一眼溟,但卻沒有追問為什么要退。
悼那他呢?
溟他活不了多久了。
喻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用不上力氣了。
溟的能力是毒,無聲無息,卻并不致命,但中毒的人總是會有副作用的出現(xiàn)。
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溟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喻卻反而更愿意和悼一起出任務的原因,因為畢竟會威脅他的悼來說,這個會用毒的溟更加危險。
悼便宜你了。
悼并沒有懷疑溟的話,也沒有必要懷疑的溟的話,他們雖然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但卻同樣一同度過了不短的年歲。
隨著悼和溟的離開,監(jiān)牢的門緩緩關閉,喻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不僅僅是監(jiān)牢,而是密室中的監(jiān)牢。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人能找到這里的話,他會因為失血而徹底昏迷,直到悄無聲息地死去。
好像、越來越冷了……
喻緩緩地閉上了眼,喻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或許他還醒著,只是閉上了眼,又或許是正在做夢,亦或者是在天堂,直到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炸起。
白羽你要是敢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白羽看向了身后的吳帥和初孚,不由得大聲喊道。
白羽治愈系的人呢?!治愈系的在哪兒?!
白羽將外套裹在喻的身上,緊緊地摟住喻,給他傳遞著熱量。
喻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幾個短促的氣音,這才終于覺得自己緩和了一下,可以繼續(xù)說話了。
喻來不及了……
白羽你閉嘴!我不是聽你來說這個的!
喻動了動手指,白羽立刻攥住了喻的手,隨即便感應到手掌中多出了一個硬質的冰涼固體。
喻微微搖了搖頭。
喻你是知道的。
白羽……嗯。
喻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白羽畢竟你教了我三年,我要是不能從你的戰(zhàn)斗習慣中認出你,那我豈不是太沒良心了?
喻是么……
喻似是懷念地回憶著以前的時光,最后竟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太多的事情都記不清了。
吳帥咳了兩聲,給白羽示意來人了。
此時的白羽很想就這樣暴露自己的身份,順理成章,可是他不能,他的任務還沒有結束,不,或者說,才剛剛開始。
白羽攥緊了手中的東西,緩緩退了兩步,站在一旁,喻欣慰地笑了笑,瞳孔卻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一同進來的是兩名治愈系的人,然而他們合力對喻進行了治愈之后卻依舊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再三嘗試之后,那兩人急切地嘗試著各種方法,最后喻卻搖了搖頭。
喻沒有必要了。
兩人不由得哽咽一聲,詢問著這位前輩的名字。
喻我的名字啊……
喻艱難地抬頭掩嘴咳了兩聲,血跡從指縫溢出,感受到指尖粘稠的液體,喻卻并沒有去看。
喻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希望來世不要再做這么困難的選擇題。
……
這只是一次階段性的勝利,最大的損失就是折戟了一位臥底多年的前輩,然而他們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眾人還在感傷著處理殘留事物的時候,吳帥找到了站在崖邊的白羽。
吳帥我看到了,他交給你的東西。
白羽閉上了眼,半晌才又睜開,晦澀道。
白羽他當年就是說了一句話之后徹底消失的,我只知道他是去執(zhí)行任務,卻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
白羽在他消失的三個月后,我借用他的名義復學,如果他還在執(zhí)行機密任務的話,那么一定會有上層的人來警告我,可是沒有……我又擔心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影響到他,因此沒有做別的出格的事。
吳帥雖然只是感覺,但他好像有什么話想問你。
話還沒有說完,白羽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一般,輕笑一聲,看向了遠方,仿佛在與喻對話一般地回答道。
白羽保證完成任務。
末了,白羽補充了兩個字。
白羽隊長。
。。。。。。
玖命感謝鯨落靈渡、清酒醉浮生、歸終、朱顏辭靖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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