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你出去與人斗法,誰會因為你修為低就讓著你。”
“葛師姐剛剛罵的也忒難聽了,什么極樂門,說的好像自己去過一樣?!?/p>
“哈哈哈”
人群頓時哄笑,見這幫看熱鬧的墻頭草左右搖擺,葛妙君氣得不清,惱怒道:
“她燈會那晚跟兩個師兄勾搭在一起,旁人可都看在眼里的,我還冤枉她了不成?”
白月正假哭,思索著吵又吵不過,打又不能打,要不干脆傳音給蘇冶和許僮過來解釋解釋?
正準備掏兩張傳音符出來,一片身影自身后突然籠罩下來,抬頭一看,竟是蘇冶,臉色冷峻有些嚇人。
白月立時收了袖子,老老實實站好。
蘇冶垂眼看她眼睛紅紅,已經很久沒見她哭過了,來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葛妙君最后的話他卻是聽了個正著,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眼神冷冷瞥向對面:
“燈會那日,許師兄與阿月不過是碰巧遇到,至于我同阿月如何,跟你有何關系?輪得到你來質問?”
這話里一點要為自己解釋的意思都沒有,看在有心人眼中,他這便是承認二人關系不同尋常了。
阮妝看他用帕子為白月輕柔按拭眼角,十指忍不住收緊,面上柔聲笑道:
“既然是誤會,師兄就別同妙君計較了,她……”
“她說的那個旁人是你吧?”蘇冶突然出聲打斷,眼神未動口中繼續(xù)說道:
“我的事誰也做不了主,我勸你還是收了那份心思。”
阮妝聞言臉色慘白,看來要聯(lián)姻的事他也聽說了,這話里的意思是不愿意?憑自己的家世容貌,哪里配不上他了?
轉念想到母親信中所提之事,阮妝又有些放下心來,最后意味深長的瞥了瞥白月,轉身出了人群。
蘇冶的話聽的葛妙君一頭霧水,看好友剛剛還一副傷心欲哭的模樣,轉眼又似沒事一般,有些不放心,急忙跟著追了上去。
見人都散了,白月嘆了口氣,歪著頭看了他會,湊過去低聲道:
“我覺得葛師姐定是看上你了,所以才來尋我麻煩,你可真會給我惹事?!?/p>
蘇冶雙眉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為什么不是許師兄?”
“當然是因為你好看啊?!卑自麓鸬靡槐菊?。
“阿月?!碧K冶突然靠近,將她耳邊垂下的一縷青絲輕輕別向耳后,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微微靠近:
“那你呢?你也覺得我好看?”
白月覺得耳朵有些發(fā)癢,退開摸了摸耳垂:“恩,我也覺得你好看。”
見她眉眼間還存著稚氣,依然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樣子,接下來的話蘇冶也沒再問出口,想著還是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