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鳳?!睗櫽窠辛怂宦?。
旭鳳驚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注意到我和潤玉的出現(xiàn)。
“錦覓……”他神色有些恍惚。潤玉叫的他,他卻叫我,這點反常讓我有股不祥的預(yù)感,我跑到他們昨晚睡的房間一看,卻沒有見到穗禾。
“穗禾呢?”
旭鳳搖了搖頭,有些不知所措?!拔摇也恢?。”
“算了,也不知道你是撞什么邪了,我和大殿下還有事,就不配火神殿下耗了?!?/p>
說完,我就拉著玉兒一起去了爹爹府上,一路上我都注意有沒有人尾隨,不過好在旭鳳也不是那般沒臉沒皮的人,沒有跟過來。
“爹爹,臨秀姨?!?/p>
洛霖從屋內(nèi)走出,見我到來十分欣喜,笑道:“錦覓怎么來了?!?/p>
“我來看看簌離仙子怎么樣了,上次的藥還管用嗎?”
臨秀姨點頭道:“十分有效,簌離如今好多了,能醒來說話了,你爹爹剛要派人去通知你呢,可巧就來了?!?/p>
潤玉聞言,疑惑的看著我:“覓兒送了什么藥如此奇效。”
洛霖:“是夜幽藤,錦覓自己種的。”
潤玉向來聰慧,爹爹這么一說,他便想起來我之前睡在書案上,巽芳殿里一堆莫名其妙的花是從哪兒來的了?!耙拑骸睗櫽裱劾飵е值男奶?,還有些生氣:“難怪那日你靈力消損嚴重?!?/p>
“事急從權(quán)嘛,不要生氣了。”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潤玉,他的脾氣便一下子和了下來,牽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認真說道:“那你下次絕不許瞞著我如此消耗靈力?!?/p>
“好?!蔽尹c頭如搗蒜,道:“不知現(xiàn)在簌離仙子可醒著?!?/p>
洛霖:“是醒著的,你們隨我來?!?/p>
爹爹帶我們在府里繞了許久,過了三四個結(jié)界,才在一個不起眼的木屋里見到了躺在床上的簌離。
洛霖:“我怕天后殺上門,所以把人藏的隱蔽了些?!?/p>
我可以透過屋外的窗戶看見簌離躺在床上,手里攥著什么,覆在胸口上,默默流淚,潤玉也看見了,顯然他知道那是什么,在窗外站了良久,潤玉始終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玉兒何不進去見見?!?/p>
潤玉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p>
日思夜想,忽然相見肯定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與其相顧無言,不如暫時不見。
“也好,若日后相見,我便隨時來陪玉兒見。”
潤玉與爹爹切磋了一盤棋藝,我與臨秀姨便說了會話。臨秀姨問我下一步如何打算,我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花神之位接了,搞事業(yè)手中得現(xiàn)有資本,書中玉兒是得到了鳥族長老隱雀和太巳仙人助益才推翻了天帝,如今更是有花風(fēng)水三界的支持,這些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但是太微這個老狐貍該怎么解決,倒是個頭等大事,原著里他是自爆保旭鳳一魂而死,但是這次我避開了旭鳳的感情線,也就不存在送頭發(fā)然后旭鳳藏于精元,然后大婚捅人的橋段了,不過辦法可以慢慢想,來日方長。
回到天界,在南天門就遇到了旭鳳,旭鳳好像有話對我說,磨磨蹭蹭的一路更到了璇璣宮附近的靈池,我實在受不了了,這事必須挑明了。
“殿下,你先回宮吧,我看這二殿下今日是不把話說了,能跟我們回璇璣宮住?!?/p>
潤玉聞言看了旭鳳一眼,面上沒有表情,最后點了一下頭,先走了。
“說吧火神殿下?!?/p>
“錦覓你聽我解釋…我昨日是喝醉了才、才和穗禾……和她……”
wdm,他不會和穗禾靈修了叭,這一腳油門踩到底啊,直接本壘打了,但是穗禾一大早沒看見人,一定是旭鳳這個二愣子說了什么。
“火神殿下。”我打斷了他的話?!澳悴恍枰蛭医忉屖裁?,我是你未來的長嫂,你長兄的妻子?!?/p>
“可是錦覓,在太虛幻境里……”
“火神殿下不要再為了一個夢耿耿于懷了,我今日把話和你挑明了說,我愛潤玉,我愛他的全部,我愿意成為和他相守一生的妻子,舉案齊眉,白頭偕老,我這樣說夠明白了嗎?你是潤玉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在無望的感情里掙扎?!蔽肄D(zhuǎn)過身,繼續(xù)道:“你母神做的那些事,你是當(dāng)真不知道?你不過是裝聾作啞讓自己良心過得去罷了,那日在璇璣宮你是如何有臉皮舉著酒杯說那些話的,你現(xiàn)在自己想想不覺得惡心嗎?你說你不在乎天帝之位,要讓著讓那的,請問天帝之位是已經(jīng)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你有什么資格用這些話來施舍人,為了你自己所謂的真情,你傷害了多少人?你不過就是個感情懦夫。在身邊的人你不珍惜,卻偏偏要去抓那些不切實際的夢,真是可笑至極?!币豢跉馍蟻?,把看書時想吐槽的也說出來了,不過眼下的情形勉強還說得過去,就是顯得我刻薄了點,但是無所謂了。
我說完就走了 也沒回頭看他的表情如何。
在七政殿外,我碰見了來回踱步的鄺露?!板\覓仙上,剛剛殿下回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p>
“你別擔(dān)心,你先去赴月下仙人的宴吧,就說我和殿下隨后便來?!?/p>
鄺露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一進殿,便看見潤玉垂袖背著殿門站在殿中央。我輕手輕腳的靠近,從后面猛的抱住了他。
“我們一起去給月下仙人祝壽吧?!?/p>
“天后將我禁足,我恐怕不便明目張膽顯于壽宴,不能陪覓兒去了。”他轉(zhuǎn)過身,眼睛里滿是落寞。我們下界玩是低調(diào)行事,與去赴月下仙人的宴不是一回事。
我踮起腳捧起玉兒的臉,笑道:“怕什么,玉兒又沒有做錯事,天后憑什么禁足你,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若那老妖婆敢多一句嘴,日后我便替玉兒撕爛她的嘴。”我轉(zhuǎn)念又想到笠澤簌離在眾人眼中是死了的,玉兒是重孝在身,未免他人起疑,這個宴會也確實不宜去:“未免他們起疑,確實不易出席喜宴,不過不要緊,宴席上有什么好玩的我一定回來講給玉兒聽?!?/p>
他莞爾一笑,摸了摸我的頭:“好,我等覓兒回來給我講故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