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界后,離待產期的日子越來越近,整個天界都處于一個微妙的氛圍,說話不敢說不吉利的詞,月下仙人每天無心理紅線,天天泡在書堆里,就為了給小侄孫取個文雅的名字將來好找侄孫媳婦,天帝陛下也早早的安排了好了各項事務,安安心心的守在璇璣宮陪著自己的天后,那是風和日麗的一天,天后突感體內靈力亂竄,腹中隱隱作痛,似有臨盆之像,這可讓天帝陛下一下就手足無措了起來,立馬讓鄺露仙上去請岐黃仙官。水神洛霖風神臨秀,花界長芳主牡丹協眾芳主都來了,璇璣宮的七政殿里,滿滿當當的坐了一殿的大神仙,都是等著天后娘娘平安誕下小殿下的。
天后這胎生的著實不易,至少咱們的天帝陛下是這樣認為的。這岐黃仙官進去還沒一盞茶的時間,天帝陛下就坐不住了,在巽芳殿前踱步,幾欲沖進去,不過天后娘娘機敏之前就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放天帝進來。天帝陛下只好作罷,只能命五方天將去尋名醫(yī)以防不測,風水花三界有名的醫(yī)官全都請來了。
如此便形成了一個壯觀的景象,大半個天宮的仙侍仙娥都來湊這個熱鬧了,那些但凡有資歷上天的地仙也都來沾沾喜氣,以璇璣宮為中心,是擠得仙滿為患,仙氣都快漫到腰了。
其實在殿內的天后表示,沒有想象中的疼,就是好像有一股靈力一直從胸口一直堵到丹田,就像吃東西噎著了。終于在黃昏時分,一聲嬰兒的啼哭響徹了璇璣宮。
殿外的神仙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都不說話了,靜聽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再聽見第二聲時才確定自己見證了這歷史性的一刻。
隨后天帝給群仙放假三日,舉天同慶小殿下的誕生。
以上都是我聽說的。
一年后,我召開了周歲宴。
還在襁褓里的小殿下穿著大紅福字錦緞掐粉邊的小衣,那是之前我和潤玉下凡時買的,后來讓織女做了好幾件衣服,夠小殿下從襁褓穿到一百歲。
“玉兒!你去抱抱阿月嘛,我都沒見你抱過他。”我穿好錦袍,仙娥替我戴好了鳳冠,潤玉便粘了上來,瞥了一眼在搖籃里咿咿呀呀的小月來,只輕哼了一聲。
這次是一個小太子,玉兒的嫡長子,但是我想我的天帝陛下可能覺得小月來分散了我對他的注意力,所以對這個小不點不甚歡喜,真?父母才是真愛,孩子只是意外。
這次周歲宴錦我請了南海龍王東海龍王以及兩海望族,自天后屠戮了龍魚族也算是得罪了四海龍王,雖然后來潤玉登基,但他們與天界的關系仍然甚是微妙,派去的仙使他也推辭不見,所以我想趁著這次周歲宴把人請上來。
九珠就是東海望族出身姐姐是南海龍王妃,她告訴我那東海龍王脾氣可拗了,是個不好招惹的,他不高興就算是說一百句他也未必搭理一句,九珠小時候和他一起上的學堂。
“他小時候生的又白凈又英武,不過最近一次看他,好像曬黑了好幾個色,俊朗還是俊朗的,就沒小時候看上去那么可愛了。”九珠磕著從月下仙人那里摸來的瓜子。
我想神仙的周歲應該與凡人的百日差不多,所以就學了凡間的百日宴。小月華手上戴著三朝時狐貍仙送的小金鎖,他說繩子是他精心編制的,鎖是穗禾在人間讓他帶上了的,脖子上戴著爹爹送的mini版翊圣玄冰水滴款。
彥佑也來了,送了個蛇皮制的撥浪鼓,自蛇山一別后,我便再沒了他和‘錦覓’的消息,他看上去沒有了從前的不著調,倒是沉穩(wěn)了許多,他告訴我‘錦覓’后來也去找了女媧,用了自己最后一點神識將肉肉送入了輪回之中,自己則消散了,還托彥佑給我?guī)Я艘痪湓挕?/p>
“她說,代價是永不入輪回,飄散于六界,這是什么意思???你們倆之間總感覺有很多秘密。”
我搖撥浪鼓的手一頓,看來逆轉時間她真的付出了所有的代價,能支撐到旭鳳活過來,也只是一點殘存的執(zhí)念罷了。
我笑了笑,輕聲道:“沒什么。”
“你不愿說也罷,我就先走了。”
“嗯?!?/p>
這場舉行了三天三夜的周歲宴,很順利完美的收官,不過后來我才知道,東海龍王白坤與鄺露就是在這場宴會上相識的,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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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前的悲劇結尾我都寫好了,之前那個含羞草還為這個結尾做了鋪墊,但是我發(fā)之前看了一遍太慘了,本來就是意難平寫的同人,又搞個悲劇結尾太難過了,不過我還是告訴你們我一開始準備怎么寫,我準備是難產而死然后‘錦覓’過來一命換一命的救,臨終前告訴她其實兩個人真的是一身雙魂,她魂死祭天扭轉時空之后,我就出來了,再然后我從床上醒來,發(fā)現身旁擺著一本《香蜜》的書,一切都只是夢,可手邊卻真的有一片龍鱗,翻開書,里面的所有內容,都變成了我所改寫的,書的作者也變成了‘我’,緊接著有人打來電話告訴‘我’今天去演員圍讀劇本?!摇搅似瑘觯匆娏搜轁櫽竦难輪T,笑著對他說。
“你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