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上舞臺……
望月星陽躺在病房里窗外的樹葉由綠變黃最終落下
望月星陽在流星事務所當了三年練習生了。最后一個月當他馬上要出到的時候,天妒英才。
在排練出道曲的時候他突然昏倒,他到現在還記得醫(yī)生那句幾乎令他崩潰的話。
他患有后天性心臟病不能劇烈運動,而且病還會毫無征兆的突發(fā)。
望月星陽望著天花板,感受著不規(guī)律的心跳,想開口唱歌,但唱不出來。
不久,門被輕輕推開,三人輕手輕腳的走進來,滿臉笑意。
早乙女七月星陽,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望月星陽還好。你們今天看起來很高興。
望月星陽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回答道。
桃宮凜……那個,我們三個,要出道了,事務所安排的。
望月星陽驚愕了,他低下了頭,腦子有些混亂。
桃宮凜星陽陽?
桃宮凜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望月星陽的表情。
望月星陽抬起頭,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望月星陽這樣??!太好了,恭喜你們!
他們談了幾句就離開了。
望月星陽躺了下來,用被子蓋住頭。不知是怒火還是悔恨,還是兩種感情雜糅在了一起。眼角濕潤了,接著枕頭也被淚水打濕了。
夜晚是多么寧靜,一個少年不想打破這種寧靜,他只能縮在被子里無聲抽泣。
三年,希望被建立又被無情的打碎,真像一副多米諾骨牌……
清晨,望月星陽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醫(yī)院。今天是Threeuniverses的出道演出,一路上不少手里拿著燈牌的女粉絲。
望月星陽坐在車上,路過他們的演唱會場地,是個體育館,還在播放著出道曲的伴奏。
司機師傅誒,你知道又是誰要出道了嗎?這曲子還挺好聽。
望月星陽……不知道。
司機師傅哦,這樣啊。
回到家中,熟悉中有著一絲陌生,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回家了吧。
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父母自他16歲當了練習生時就去國外搞生意去了,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不過有時候會大個電話,雙方寒暄一會兒。但望月星陽并沒有告訴他父母他的身體狀況。
他打開了電腦,看著界面上曾經四個人的組合,他頓了一下,將界面壁紙換成了原設置的圖片。
他將電腦格式化了,因為他知道,無論點開什么都是四個人的回憶,可是三個人只剩下三個人,那三個人棄下他一個人,振翅高飛了。
手機響了。
經紀人喂?是望月星陽嗎?
望月星陽是的。
經紀人還有兩個小時演唱會就要開始了,要不要去看看?
望月星陽……抱歉,我剛剛出院,醫(yī)生說我現在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
經紀人這樣啊。我路過你家樓下,想著帶你一起去來著。那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吧。
望月星陽嗯,好的。經紀人先生再見。
經紀人再見。早日康復。
望月星陽嗯,多謝您的照顧了。
望月星陽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關閉了電腦,躺在沙發(fā)上,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