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之晚的態(tài)度愈加強硬,蘇蓮逐漸慌張起來。要是讓白之晚的這一番言辭進(jìn)行下去,恐怕形式會對自己不利。
蘇蓮(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裝作楚楚可憐之態(tài))夫人,你恐怕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此時還是要解釋清楚的為好,必然會遭人非議的。我這是為你著想啊,你為何要…
說完,就用手帕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被白之晚急哭了。
風(fēng)漸漸停歇下來,淺淺淡淡的月色籠罩在所有人身上,襯著顧冥淵的臉色格外的蒼白。白之晚不語,就這樣和顧冥淵對視了良久。
顧冥淵之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白之晚(緊緊地攥著袖子)是我有錯在先,也是我偷偷地將人帶入我的房間,一切皆因我而起,我甘愿受罰!
顧冥淵的心中更加郁結(jié),他不知道白之晚為何如今連他也不相信,到底有什么事是她寧愿受罰也不愿受罰的,難道說那個男人在她心目中如此重要。思索到這里,顧冥淵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后嘆了一口氣。
顧冥淵(咳嗽)來人,將夫人送回房中,未得我的允許不得出來!
說罷,顧冥淵拂袖而去。留下白之晚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蘇蓮回頭看了一眼表情落寞的白之晚,心中異常喜悅。
蘇蓮(抿了一小口茶)今日是我最開心的一天,看那個白之晚有話不能言的樣子真讓人解氣。接下來,就該我行動了。
為了不錯失今日這一個大好時機,蘇蓮換了一身鮮艷的衣服,襯的她的肌膚格外的雪白,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隨意挽起,斜斜的插了一只云鬢簪。她從廚房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就徑直向顧冥淵的房間走去。
一推開房門,屋內(nèi)的酒氣撲面而來,使得蘇蓮后退了好幾步。
蘇蓮(笑著)公子,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來,先把這碗藥喝了。
蘇蓮一邊說著一邊把藥遞給了顧冥淵,見他頭也不抬。蘇蓮就款步走到了顧冥淵的身側(cè),手拂上了他的肩膀,把桌子上的酒放到了另一邊。
顧冥淵(迷迷糊糊)你…把酒給我拿過來,我要繼續(xù)喝…
蘇蓮嘴角微微一上揚,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顧冥淵懷里。
顧冥淵(正準(zhǔn)備推開蘇蓮)你給我起來…你是…之晚嗎?
雖然感到異常的氣憤,蘇蓮還是把情緒壓抑到了心底。
蘇蓮是呀,阿淵。剛剛是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是我不好!
就這樣,蘇蓮和顧冥淵一起待了一個晚上。
翌日早晨。
顧冥淵你,你為何會在這里?
蘇蓮是公子你,讓我留下來的?。?/p>
顧冥淵頓時慌亂了起來,掀開被子就快步走到門口,不知所措。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輾轉(zhuǎn)反側(cè),白之晚覺得雖然不能把事情解釋清楚,但還是不能讓顧冥淵誤會自己。
白之晚小芷,你說我時不時應(yīng)該給阿淵解釋一下,他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會想的太多,只要不解決,就一直會糾結(jié)下去。
小芷(點點頭)是啊,小姐,你應(yīng)該去找公子聊一下,不然誤會會越來越深的!
白之晚覺得小芷說的有道理,放下手中的一枝玉簪就踏出了房門。本是滿懷著期望之情,卻在推開那扇門一切都煙消云散。
白之晚(慌亂)你們…蘇蓮為何會在你房中?
顧冥淵(不知所措)之晚,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你聽我解釋,昨晚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我…
白之晚(甩開顧冥淵的雙手)沒什么好解釋的,既如此,你一定要對蘇蓮負(fù)責(zé),不要讓她的聲譽受損!
蘇蓮夫人,昨日公子喝多了,把我認(rèn)成了你,所以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白之晚既然事情都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們聊,我就先走了。
顧冥淵之晚,你聽我說!
白之晚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眼淚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房間里就剩下顧冥淵和蘇蓮兩人面面相覷,氣溫一下子下降到了零點。
在蘇蓮的苦苦哀求之下,雖然帶著萬分的不情愿,顧冥淵最終還是在一聲嘆息之后答應(yīng)納她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