⒈
『名字，一個人的代名詞，一個命運的載體，一個沒有意義但不能舍棄的痕跡?！?/p>
（在下南方。這個是我編的。）
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這個并不難，每個班門口墻上都會有班級合影，初一的年級主任更矯情蛋，還專門收錄了每個人都親筆簽名用作下封注釋。有夠麻煩的。
我找個沒人的時候去十一班墻上看一下就成。
下午上學(xué)的時候，不出所料戚澈同學(xu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點評脫口秀。但好歹沒再問東問西。這是戚澈先生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在不必要的小問題上不做糾纏。
時間還早，我們就騎慢車晃時間。
“師傅??！戚哥！等等我?。 睆垺ば】蓯邸つ舷Ｔ诤竺骝T自行車騎出了摩托的感覺，風(fēng)馳電掣唰唰的！
我同戚澈扭頭看了一眼，又對視一下，開始加速。戚澈吹了個口哨，一撥變速盤，殺將過去。
眨眼睛已經(jīng)把南希甩了二股道。
“南希！加油??！”我撥兩下玲，朝后大聲喊去。
戚澈已經(jīng)騎到路口在等紅綠燈“路垚！你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慢的人請吃冰糕！”
“閉嘴吧你，別說大話！”我三兩下蹬到白線后，一掌拍到他后背上。
一扭頭看見小領(lǐng)操和他小牛后座的白幼寧。
“午好??！”我笑了笑，給他打了個招呼。
夏日灼熱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我恍惚間看到了他的笑，很微很淺，像是剛拿出來的冰棍揮發(fā)的冷氣，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你像太陽出來之前的天空的一片曙光?！?/p>
（泰戈爾）
“三”他輕輕的念出一旁提示板的數(shù)字。
我回神看見戚澈蓄勢待發(fā)的陣仗，也準(zhǔn)備起來。后面的南希終于追了上來。
“二”
我感嘆他怎么能把數(shù)字念得這么好聽。
“南希你來的正好，誰最后一個到學(xué)校門口請吃冰棍昂?！逼莩赫Z速飛快的通知到，轉(zhuǎn)眼就開始狂蹬他可憐的腳蹬。
“一”
“戚澈你搶跑！”我不滿的大喊。
也跟著狂蹬起來。
可憐的南希，現(xiàn)在還氣喘吁吁的沒緩過勁來就被陰了一把。
“加油?！彼詈髢蓚€字飄散在我卷起的塵土里。
他一旁的南希也調(diào)整好去追趕我們。
他走后白幼寧才小聲催促發(fā)愣的司機(jī)“哥，快走吧。要遲到了。”
“那個初三真討厭?！卑子讓幮÷曕止編拙?。
結(jié)果？你問我誰贏了？
好吧，我只能告訴你，我免費吃了個小神童外加半瓶冰可樂。
⒉
下午上兩節(jié)課后初一小孩們就可以go home了。
而初三的苦逼當(dāng)然沒這待遇了。
時機(jī)到了。
大課間的嘈雜與歡樂同我們無關(guān)。但是我可以趁此機(jī)會去一探究竟。
我感覺胸口有些悶悶的像是在期待什么，卻又如同羽毛劃過輕輕癢癢的。精神處于極度興奮狀態(tài)，這是一個糟糕的現(xiàn)象。
我沒法掌控自己的想法，甚至我還在自己腦中模擬了幾遍過程。以及被老師看見要怎么應(yīng)對。
糟糕透了，完全沒有我原來的瀟灑。
第三節(jié)課上課初一樓就安靜下來，初三的可以去操場鍛煉一下，就當(dāng)放風(fēng)了。
我也鍛煉了。
如果說爬樓梯算的話。
我先上了五樓去看那高塔上唯一的班級。
他們班的窗簾拉的很緊，前后門都關(guān)著。我想人應(yīng)該都走完了。
門口有很多手抄報，和他們軍訓(xùn)的照片。我去前面一眼就看見了小領(lǐng)操正氣凜然的臉。
喬楚生。
他的筆鋒凌厲，像一把開了鞘的長刀。干脆而有筋骨。
我將手放在照片上臨摹他的字，而一旁的窗簾突然唰的被拉開了。
他們的玻璃上沒有貼磨砂窗貼。
喬楚生站在我面前，隔著玻璃看向我。
而我的手還放在照片上，摩挲他寫的字。
哈，有點尷尬啊。
“喬同學(xué)你好啊，我是路垚?！蔽也恢滥菚r候為什么突然冒出這一句來。
他也明顯一愣“你好?！?/p>
“等我出來?！?/p>
我心情非常好，盡管被當(dāng)事人看見了，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失誤。
“你來找人嗎？班里人都走光了?！眴坛持鴷鄠€籃球袋，看上去準(zhǔn)備走人。
“??？不是?！蔽覔u搖頭。
“我是來找你的?！蔽彝蝗灰庾R到這句話說出來意味就變了。連忙補一句。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焙寐?，越描越黑。
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微笑，裝作非常理直氣壯的粉飾太平，像是一切都理所應(yīng)當(dāng)。
“路垚你好，我是喬楚生?！眴坛浅Ｕ降慕榻B了自己。
“恩諾”我點了點頭，露出了自認(rèn)為完美的微笑。
“對了，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沒回家?。俊蔽液闷娴膯査?。
“去打了會球，初三要訓(xùn)練就清場了?！彼麑⒂沂值那虼瘟藘上隆?/p>
“你怎么沒去訓(xùn)練？”喬楚生看似無意的提出自己的問題。
“我比較懶嘛?！蔽也辉谝獾臄[擺手。跟著喬楚生一起下了樓。
把他送到學(xué)校門口“得，我的目的也達(dá)到了，我也該去露露面了?！?/p>
“明天見?！蔽倚χ傺b有一個禮帽的朝他行了個禮。
“嗯，再見?！彼中α耍瑔坛@一路臉上的笑都沒下過。第一印象真的不可信，我還以為他會很兇呢。這一笑得迷多少小姑娘??！
『他向星星奏樂的人正拿著他的橫笛站在你的窗前
他鄉(xiāng)里的夢婆飛過朦朧的天空向你飛來
偷睡眠者 』泰戈爾
⒊
然后我們倆就變成好朋友了，也是從這之后他身旁就沒少過女生，各式各樣的能湊一本性格鑒賞大全。
但是他還是最喜歡跟著白幼寧混。
4.
我喜歡把隨筆謄寫詩句的碎紙，一股腦塞進(jìn)他兜里讓他幫我扔掉。
誰讓班里沒垃圾桶。
反正他也沒抗議過。
白幼寧在第十五次在樓道見到我，終于放棄翻白眼。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而戚澈同志也喜聞樂見我最近的變化，看我的眼神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⒌
我不喜歡用手機(jī)發(fā)信息，如果想說什么當(dāng)面聊不是更好？
在戚澈同志第二十次讓我去要喬楚生微信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了了。
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南希一臉懵的去拉架，最后仨人都非常不明所以的挨了幾拳。
我不知道為什么打他。
戚澈不知道我在猶豫什么。
南希？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最后還是一天放學(xué)，喬楚生寫拿著號碼的紙塞給我，才結(jié)束戚澈羅里吧嗦的鬧劇。
『是你，你將藍(lán)色的地中海喚醒，而他曾經(jīng)昏睡了一整個夏天，被澄澈水流的回旋催眠如夢?！唬ㄑ┤R《西風(fēng)頌》）
6.
盡管加了好友但也沒發(fā)過什么信息。
不過不重要。
非常平靜且美好的過了兩個月后，如果沒那個小姑娘，我還不知道喬楚生的聯(lián)系方式有多難得。
“同學(xué)，可以請你們先走嗎？我想和喬同學(xué)單獨說話。”一個小姑娘站在樓梯正中間攔住我們仨。（白幼寧最近家人來接她，就先走了。）
我那時候在想中午吃什么。
喬楚生聽著戚澈講今天發(fā)生的趣事，我在旁邊補充。
這突如其來的攔路虎打斷了我們的話題。
我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尖下巴，還挺白的，長得不算丑。
又看向喬楚生，發(fā)現(xiàn)他在看我。自打那女生說的第一句我就覺得有人在盯著我。
我還以為是戚澈。
我忽略喬楚生看我的幾率更大。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看我。這明明是他的桃花，看我我又不能幫他辣手摧花。
我略過他的目光看向戚澈，一偏頭示意先走一步。
我拍了拍喬楚生肩膀“那我們倆就先去老地方等你了，別聊太久?！?/p>
他面無表情的聽我說完，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餓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他想讓我?guī)退芙^。起碼應(yīng)該說兩句。那種沮喪苦惱痛苦的眼神我不想再看第二遍。我還是喜歡他開心發(fā)亮的眼睛。
下了半層扭頭看見喬楚生還朝我的方向瞟，那個女孩子在他面前說著什么。他搖頭拒絕。
喬楚生身上過大的校服襯得他有些瘦弱。我想起了這是我借他那件，他這幾天一直穿這個。
（初三鍛煉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戚澈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我，像要把我燒個洞出來“你平常不是很會蹦出幾句奇怪的詩句來嚇跑人嗎？”
他顯然對自己被硬拉著臨陣脫逃，丟下喬楚生一人面對麻煩的行為表示不滿。
“你知道她是誰吧，那個女的腦子有問題的。成天宣揚自己是喬楚生女朋友，上次有人不信她還跟人打了一架。最后鬧到老喬老班面前，老師出面才制止她繼續(xù)作妖。你不會不知道吧！”戚澈拽著跑的飛快的我。
“這事咱倆管不了！”我聳了一下肩。
戚澈站在我面前，抱著胳膊聽我的下文。
“咱倆只是他的朋友，幫他出氣揍人無所謂，幫他解決感情問題不是朋友該干的事！”我平靜的說出自己心里一直重復(fù)的話。
“只能他自己解決?！蔽业穆曇粼絹碓叫?。像是在說服自己。
“路垚你真的這樣認(rèn)為？”戚澈少見的正經(jīng)。
“嗯?！蔽尹c頭。他盯著我的眼睛十幾秒，我只能強(qiáng)撐這無所謂的表情。
他嘆了口氣，隨即換了語調(diào)，勾住我的脖子，阻止我往后看的動作“走吧，我也餓了?！?/p>
我們沒等多久喬楚生就過來了。
“她找我要聯(lián)系方式，我拒絕了?！彼麤]等我開口就焦急的說。
“我告訴她我有對象了。讓她死心。”
“??？你有女朋友了？恭喜啊。”我不走心的恭喜了他兩聲。戚澈卻破天荒的沒說話，不知道想什么。
“我騙她的?！眴坛擦宋乙谎郾硎荆哼@你都信？
他繼續(xù)說“她不信，我就把你給我的一兜紙條給她看了?！蔽覀兊人衍嚱怄i就一塊出來了。
為了聽清他的話并排騎一起，非常沒有公德心，好在路上沒什么人車，要不然太擋道了。
“霍，戚澈同學(xué)你瞧，我人不在不還給他當(dāng)了擋箭牌。”我打趣到。不過我寫的也沒什么讓人誤會的句子啊，那女生是傻嗎？
只可惜兩人好像沒有g(shù)et到我的點，都沒有接腔。
我沒辦法，就隨意把話題引回喬楚生身上“那她怎么說？”
“她什么都沒說，上來就想打我。被我躲過去了?！眴坛T著小牛，把我倆擠到里面。
“哈哈，你還挺牛的?！蔽尹c評到。
“之后我就來找你們了?！?/p>
“那你…”應(yīng)該很早就下來了啊。
他聽見了。
他聽見我們倆的聊天。但沒有露面。
“什么？”喬楚生躲過了一旁的小汽車，扭頭問我。
“我是說那你可得我謝禮??！”
“知道了?！眴坛恢涝谙胧裁?，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復(fù)我。
而這件事的后續(xù)，就是出了一個午后悲鳴的校園傳說。
有女鬼在初一樓道里哭泣，下學(xué)就能聽到，日日不歇。
⒌
我沒等到他的謝禮。
卻等到他的表白。
他是沒錢了嗎？要把自己送給我。
這也太聰明了吧。
豈不是我要管他吃管他喝，oh！扯淡。
“拜托初一的小同學(xué)，請不要發(fā)表不負(fù)責(zé)言論好嘛！”我裝作瀟灑的給他臺階下，其實就是給我留退路。
我這個人本質(zhì)就是很慫。我唾棄自己的行為，卻為他的勇氣所折服。
但是我泰然自若的神情讓他有些晃神，他原本要說出的話被我變成小孩子淘氣。讓我輕輕一撇把這個話題掀了過去。
『請包羅萬象，但切勿試圖包羅我。』
（惠特曼《我自己的歌》）
6.
我又用一次小人行為，換取了短暫的平靜。
在這段時間里，我忽略了戚澈先生不時的欲言又止，忽視喬楚生口中的女朋友們（戚澈喜歡從他口中獲取不同女生的情報，來填充自己額小本本。）我就非常不要臉的把她們當(dāng)做自己小說里的各色配角。忘了說，我寫的是末世文。
走在路上，不時還能聽見幾個女生在談?wù)搯坛?，而戚澈的目光也?zhǔn)時到來。我感嘆這個魅力泛濫的男孩威力竟然這么大。佩服佩服。
一切都很正常。沒什么不一樣的。
只是我趁母親大人去買收納箱，順手拿了個垃圾箱。
畢竟我的廢紙?zhí)?，沒地方放了。
7.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我們又迎來了寒假，在之后就是春節(jié)。但之前有一個攔路虎，那就是期末考試。
“你還去左邊嗎?！逼莩和蝗幻俺鰜磉@一句。卻把我問住了，我走了快一個學(xué)期的左邊，想知道的都明了了，感興趣的也都了解了。我還有什么理由再去擠人堆。但就剩一個星期這個學(xué)期就結(jié)束了，這些小孩們就可以滾蛋了。
我還費事走另一邊干嘛。
“去啊，為什么不去，你這個問題很奇怪哎。”我回答他，裝作非常納悶的樣子。
“怎么，你終于放棄成語了？”我看好戲的表情，卻破天荒的沒激怒他。
“路垚，你有時候做的事真的讓我看不起你?！逼莩赫f完就背著書包往外走。
“哎！你什么意思??！”我朝著他的背影喊，走到上都是下學(xué)回家的學(xué)生。我把書一下擲到他頭上，他被我砸的一踉蹌，扭頭尋找兇手。
“路垚！你找揍嗎！”他以千里奔襲的速度朝我過來，把書包一摔。
我先發(fā)制人的朝他的弁慶流淚處狠狠踢了一腳，下一秒把他架到墻上“把你的話說清楚。”
“你自己做的事，還要我?guī)湍阆?shù)罪責(zé)嗎？”戚澈用從未有過的嘲諷與鄙視的語氣，吩咐萬箭齊發(fā)，將劍鋒指向了我。
我感受到了莫大的挫敗感。
我的所以自作聰明，全變成了自作自受自討苦吃自掘墳?zāi)埂?/p>
戚澈就趁此機(jī)會一拳揍到我的顴骨上。
“借過一下！謝謝。”南希從圍著一圈的吃瓜群眾中突出重圍。
他拼命擠到我倆中間“戚哥，你干嘛打我?guī)煾蛋。 ?/p>
我走到一旁，倚著瓷磚墻看這場鬧劇。
“師傅，你們最近到底怎么了？”
南希攔著戚澈，扭頭問我。
我一攤手“誰知道他發(fā)什么瘋，莫名其妙罵人?！?/p>
戚澈掙開南希，走到我跟前“我看你腦子才有病。”他戳著我的額頭，生疼生疼的。
我把他推開想趕快離開這。
“老師來了?！?/p>
一聲話語響應(yīng)我的號召。
圍觀的同學(xué)作鳥獸狀，瞬間全離開了。
樓道里霎時間就空蕩蕩的。
根本沒有人在乎老師是不是來了，他們只在乎自己。這次戲沒得看還有下一場，只要別人不好受他們就開心，看別人的痛苦看的津津有味。
我去找丟戚澈的書，花了我好些錢的。
一只修長的手把完整干凈書遞給了我。
在我已經(jīng)做好全是腳印的準(zhǔn)備了。
“謝謝?。 蔽姨ь^，噢！我們的少女殺手先生，喬楚生。
“謝啦！”我向他敬了一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禮。
扭頭就想去拿書包走人。
“等等?！眴坛鷶r下了我。
他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呼出來“我上次說的你可以考慮一下嗎？”
“我不僅這次很認(rèn)真，上一次也絕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彼难凵窈苷嬲\，那種堅定的目光是我所懼怕的。
這次好像混不過去了。
戚澈從教室里出來，背著我倆的書包，把一臉懵逼的南希拉走。
“我倆先去推車?！逼莩簽t灑的留下來這句話就沒影了。
“喂喂，你這是干嘛啊?！蔽倚臒┑陌衙甑念^發(fā)綹順。
“算了，就當(dāng)我沒說。”他伸手幫我整理好頭發(fā)。
“走吧，他們等著呢?！?/p>
我不輕不重的錘了他肩膀一下“你小子可以啊，把小爺?shù)呐笥讯甲兪召I了！”
“??？！”我威脅的語氣好像沒什么效果，他還笑瞇瞇的看我。
算啦，我輸了。
『我矛盾嗎？那好吧，我是矛盾的。（我遼闊博大，我包羅萬象）』
（惠特曼《我自己的歌》）
我走過去抱住他，蹭了蹭他的側(cè)臉，盡管沒什么肉但是很軟。然后就看到他的耳朵，突然唰的一下處于充血狀態(tài)。
在他身體僵硬成木板之前，我就起來了。
“別多想啊，就是一個貼面禮?！?/p>
“貼面禮—嗎？”喬楚生追上已經(jīng)走到樓梯口的我，像模像樣的還我一個貼面禮。
他應(yīng)該多喝點水。
『讓毀滅來吧，給它以嘲弄，發(fā)出邀請。』
（惠特曼《一小時的狂熱和喜悅》）
————————————
寫完了！寫完了！
看了我真的很沒有估計字?jǐn)?shù)的天份！
說是要寫一萬字賀文，可好，路垚視角寫完就8300+了。
哎。
這還是我緊趕慢趕才寫完一半的賀文，我感覺以后還是不要隨意許諾了。
說實話，后面我還可以給這個賀文寫個番外。
看時間夠不夠吧。
總體來說我原本想跳過中間的一段，直接寫他們倆在一塊了。
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不行。
我筆下的路垚不會這么草率的做決定。
他會擔(dān)心很多問題，他不是躊躇滿志的初一小孩，他在這里比喬楚生年紀(jì)要大。
所以他想的會更多。
并且他們中間的阻隔不止一個。
他要面臨升學(xué)考試，而喬楚生只是剛進(jìn)校的小孩，在之前他還在小學(xué)待著，而他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jìn)高中校園了。
時間，年齡，性別，后面還要添加一個空間。
他的性格不允許做這種冒險的決定。
所以他逃避，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遠(yuǎn)離這種危險。
但他失敗了。
戚澈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心，畢竟從小玩到大。所以他知道路垚心里的掙扎，他一直在逼路垚做決定。
最后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路垚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jìn)土里，卻又想看看外面情況。
因為戚澈眼見這他去招惹人家喬楚生，沒想到后來他又慫了想糊弄過去。我們正義化身騎車先生當(dāng)然不能忍！
怒其不爭的罵了他，沒想到還挨了打。（戚澈真慘。）
而我們的南希小可愛就是一個被拉下水的小白。
最后路垚意識到喬楚生不是說著玩，而是認(rèn)真的，他也不想再躲了。那么就皆大歡喜了呀。
『偉大的戲劇在繼續(xù)，而你可以奉獻(xiàn)一首詩?！?/p>
（電影《春風(fēng)化雨》）
至此而已。
感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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