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縱使早便得知了結(jié)局,我也無法改變著一切。
只能無力地操縱著它向原來的軌跡運行……無能為力。
——
“男爵夫人閣下?”毛利蘭疑惑臉。
工藤新一訕笑兩聲,解釋說:“那就是那就是這里的人對我媽媽的稱呼……因為她是巴隆男爵的作者工藤優(yōu)作的老婆的關(guān)系,我媽媽呢,之前上了這里的一個電視特搜節(jié)目,就是以著名推理作家妻子的身份去的。我媽在節(jié)目中做的推理又碰巧正中要害,順利的把殺人兇手逮到了,所以從那之后別人就給她這個女偵探男爵夫人閣下的稱號了。其實她說的那些全部都是我爸每天早上在看報紙的時候批評的內(nèi)容,她只是原封不動的依樣畫葫蘆……呵呵?!闭f到最后,不由帶上了些吐槽的語氣。
“那么,這三個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了?”羅絲看向工藤有希子身后的三人,驚訝地問道。
“那個穿藍色衣服的男孩是我的,另外兩個女孩就不是了。”工藤有希子指了指工藤新一,接著悄咪咪的向羅絲開口:“不過,我看那兩個孩子的其中一個很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女兒哦!”
“太棒了!”羅絲立刻雙手合十,憧憬又驚喜的看著三人。
“那就好了!” 阿卡尼激動地說。
于是得到了毛利姐妹同款問號臉。
“真是可惜啊,我還以為這次男爵夫人閣下來了就可以把那件奇怪的禮物給解開了,沒想到她只是帶小孩來后臺看熱鬧罷了,真是叫人失望……”突然出現(xiàn)的伊貝莉絲靠在門框上,詭異的笑著。
“你說什么奇怪的禮物?”工藤新一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問道。
“就是這個劇團在三天前收到了一份禮物,那是一顆我用金色噴漆噴成的金蘋果,也就是golden apple,上面還用動物的血液寫了‘獻給最美麗的女性’這樣奇怪的字眼?!鄙省べe雅德解釋說。
原來如此,剛剛走進后臺的時候,我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勁,就是這個緣故?。?/p>
工藤有希子摸著下巴,暗自想道。
“好了,我的幾個女神,你們都不要緊張,那一定是哪個無聊鬼的惡作劇啦!”基司·佛洛克哈德笑著走了進來。
出現(xiàn)了,英年早逝的可憐家伙。
毛利遙看著進來的男人挑了下眉毛。
“可是,基司……”莉拉還想說些什么,看著基司·佛洛克哈德的臉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是誰?。俊惫ぬ儆邢W訂柕?。
“他是這個劇團的首席演員基司·佛洛克哈德,不過之前有人找他去演電影,所以今天是他最后一次的舞臺演出?!鄙?賓雅德雙手環(huán)胸,答道。
“好了,你們調(diào)整一下心情,順便帶莎朗他們到我們的舞臺內(nèi)側(cè)去看看吧!”基司·佛洛克哈德提議。
“這樣不太好吧,她們再過40分鐘就要開演了,怎么還這么麻煩她們呢?”工藤有希子說道,身體卻很誠實的往那邊走去了。
“你放心吧,一開始的20分鐘會有旁白先帶領(lǐng)觀眾營造出舞臺就是希臘神話上演的地點?!鄙省べe雅德開口安撫,示意她不必擔心。
眾人在舞臺內(nèi)側(cè)參觀,那里堆放了很多雜物,就連天花板上也掛滿了東西。
毛利蘭率先發(fā)現(xiàn)了天花板上奇怪的暗色,她好奇地問:“誒?天花板上的那是什么???”
幾人聞聲一齊向上望去,只看到交錯的繩子時間一片又一片黑壓壓的陰影。
“那是舞臺用的服裝,因為太占空間了,所以才會吊在上面?!鄙省べe雅德解釋道。
三、二……
毛利遙在心里數(shù)秒。
果然,最后一秒讀完的瞬間,天花板上吊著盔甲的繩子突然斷開,沒了它的牽制,一件盔甲迅速向下砸去。
“危險,快閃開!”毛利遙搶先一步喊道,將身旁的毛利蘭推到了一邊。
“是盔甲!”工藤新一后知后覺的跳到了一邊。
眾人聞聲頓時大驚失色,身體反應(yīng)過來后迅速向四周跑開。
而羅絲剛要抬腿,裙擺卻突然被地板上的標牌勾住,只能恐懼的在原地絕望地哭喊著:“NO!”
可是并沒有用,盔甲仍然以自己的速度迅速下墜。
幾乎沒有猶豫,毛利遙轉(zhuǎn)身便沖了過去,借著奔跑的沖擊力將羅絲推到了一邊,自己也摔得很慘。
動作熟練且精準,就好像刻在身體機能里一樣。可只有毛利遙自己知道,這個場景她在腦海里排演了上千遍,只為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