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卻已一見傾心。
這句話,是假的吧?
——
“這名將爆炸物從住宅區(qū)帶離到高速公路外空地的少女,目前已經(jīng)被警方帶到警察醫(yī)院接受醫(yī)院的細心照料……”
東京,警察醫(yī)院。
毛利小五郎蹙眉坐在病床邊,雙手交疊,罕見的一改昔日的邋遢散漫,此時的他面色無比的嚴峻。
白色的病床上躺著的正是毛利遙,面色蒼白,毫無血色。恰似病態(tài)美人,清冷的叫人不敢大聲講話擔心擾了她的清靜。
病床邊圍著一群小孩,其中短發(fā)的女孩子看得最為入迷。
吉田步美看到床上猶如潘多拉那般美麗的少女羽扇般地睫毛微微一顫,她頓時屏住了呼吸,生怕驚擾了這位美人。
眼見著少女睜開了眼,紫色的眼瞳真就猶如裝滿了星辰大海一般動人,仿佛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圓谷光彥也是自一開始就盯著毛利遙,不像吉田步美那般的沉迷,但倒也愣了幾秒。
“醒了,這位姐姐醒了欸!”
緊接著小島元太也喊:“柯南,漂亮的姐姐醒了欸!”
站在病房門口的江戶川柯南條件反射的扭頭一看,立刻跑了進去。
“小遙……姐姐,你醒了?!?/p>
要不是被身后的毛利小五郎拉住了領(lǐng)子,江戶川柯南估計要沖到病床上去。
“先去把醫(yī)生請來吧!”毛利小五郎冷不丁的開口,聲音沉穩(wěn)的可以。
“好!”估計是因為病床上的那人是個少見的美人吧,今天的小孩子們都格外的積極。
圓谷光彥率先沖了出去,去找醫(yī)生。
——
盯著毛利小五郎足以射殺一個人的目光,年輕的男醫(yī)生總算是完成了這場艱難的檢查,扯著嘴笑笑道:“你們不用太擔心了,剛才我們已經(jīng)檢查過她的腦波并沒有發(fā)生明顯異常的現(xiàn)象……我想明天就可以出院了?!?/p>
說罷,便逃似的離開了。
“謝謝醫(yī)生!”
“謝謝!”
“請多保重哦,病人請多休息。”
待醫(yī)生和護士離開后,目暮警官和新來的白鳥警官便立刻沖了進來。
目暮警官:“小遙啊,現(xiàn)在問你這些事是急了點。不過,你能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呢?”
毛利遙微微頷首,繼而看著一旁的江戶川柯南又道:“但我想柯南比我更加明白?!?/p>
白鳥警官從口袋里拿出小本本和筆,開始做簡單的筆錄。
——
筆錄的時間持續(xù)了四小時之久,接著睡了一覺,轉(zhuǎn)眼就是深夜了。
晚上小朋友們都被送回各自的家中了,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跟著目暮警官他們?nèi)チ司晱d,白馬探中間來看過她一次,是來告別的。到現(xiàn)在,偌大的病房里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許是覺著無聊,抬手在床頭柜上胡亂摸一通。指尖突然觸碰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愣了一秒拿來看——是白馬探先前送的有貓頭鷹雕刻的銀白色懷表。
就著月光打開了懷表,毛利遙看到時針指向晚上九點。
影影約約,她看到懷表里折射出了兩個字母——H.S.
于是愣住了。
這是Hakuba Saguru的縮寫,是白馬探名字的縮寫。
有什么意義嗎?
毛利遙記得自己先前聽幾個女同學說過,送人家刻有自己名字的懷表,意思就是要收到懷表的那人將自己的名字放在心上。
“喜歡嗎?”
毛利遙愣住了,這是惡趣味吧。
想來也是,僅是初次見面,又怎會傾心相待呢?
——
東京,機場。
白馬探看著手里帶有貓頭鷹雕刻的銀白色懷表出神,他方才偷偷將懷表同毛利遙的換了。
手里這塊是先前訂做的,上面刻的是毛利遙名字的縮寫M.R.(Mouri Remote);毛利遙手中的是他沒幾天訂制的,上面刻的是他的名字縮寫H.S.
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白馬探握著懷表莫名覺得心安,有點溫暖。
「H.L.華生(Watson)Hakuba Saguru.(白馬探)
M.R.莫里亞蒂(MoRiarty)Mouri Remote.(毛利遙)」
看著自己小本本上的記錄,白馬探勾唇輕笑。
還真是,其妙啊……
——
作者我需要表揚!
作者我今天更了好多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