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竟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顧寒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吼道。
他的力氣可是比白夙隱還要大幾分,還經(jīng)過了數(shù)次"實(shí)踐"證明。被顧寒一拳撂倒在地上的壯漢灰頭土臉地爬起來,那臉上還帶著印子,因?yàn)楸┡?,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p>
壯漢吐出一口血沫,打眼一看,還能看見里面有顆大黃牙。
不遠(yuǎn)處的白夙隱:
白夙隱(男裝)嘖嘖,真慘??蓱z的漢子。這缺了顆門牙,怕是自家老婆都要笑他好久。
白夙隱(男裝)不過,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老婆。
"老子管你是哪家的少爺,既然來了這賭場,就要守這的規(guī)矩!"
顧寒本少爺管你們什么規(guī)矩,這賭場的頭子還要仰仗我顧家!你們,還敢在我面前出老千。嗯???
顧寒怕是活夠了吧。
那漢子一聽是顧家,臉白了白。那些之前趴在地上撿大洋的人身子也僵了僵。顧家軍閥,那可不僅聞名于京城,其殺伐果斷的作風(fēng),在北方幾省令平民百姓都聞風(fēng)喪膽。
加上顧家在軍政界龐大的勢力與關(guān)系網(wǎng),黑白兩道都免不了要和他們打招呼。
顧寒叫你們管事的來!
顧寒抓出一個一直縮在墻角的小廝,對他大聲說道。
白夙隱給顧寒遞了一個眼色。
后者又生氣地撂倒了好幾個,眾人不敢還手,有些銀元被打脫手了,又再次引發(fā)了熱烈的爭奪。場面越來越失控。而這,正是顧寒與白夙隱兩人想要的結(jié)果。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
一個光頭的男人從里面的過道里急匆匆地走出來,招呼著諸多人手把那些被打的扶起來,滿臉油膩地堆笑著對顧寒道歉:
"這、這怎么回事?"光頭男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漢子。
然后笑地臉都成了一朵菊花:
"今個兒是吹得什么風(fēng),怎的把尊貴的顧小少爺給吹來了?"
顧寒嗤!李子六,別給我整這套虛的!可別忘了這片兒到底是誰說了算!
"這······這自然是顧家的、自然是您說了算!"
眼尖的白夙隱看出其中有三個是之前守衛(wèi)的人,這賭場大部分時間是自由管理,只有領(lǐng)頭和幾個手下。眼下出來的三人,那自己應(yīng)付起來可就輕松多了。
顧寒哦!是嗎?想來李子六你在這道上也算是個人物,怎地,自己開的場子,一點(diǎn)都不想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