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聽到金光善的話那是一臉震驚加茫然,自家兒子和綿綿,這是什么情況。
對于金光善的話同樣疑惑震驚的還有金子軒,只他是震驚于自己的秘密被親爹看穿了,疑惑自家老爹是怎么看出他和綿綿是情投意合的。
“子軒,你要死??!”知子莫若母,金夫人看到金子軒那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從前她并未往這方面想,加上羅青羊去年方才及笄,在她面前一直是個嬌嬌女的模樣,金夫人一直還把她當(dāng)個孩子。
如今再仔細(xì)回想,金夫人發(fā)覺自家兒子對綿綿確實一直與眾不同,老是往人家身邊湊,當(dāng)初綿綿離開金家回到羅家,金子軒還生了一次病,鬧起了脾氣,原本只以為是兄妹情深,如今回想分明是少年心動,早已情根深種。
“夫人,你看咱兒子連羅家的傳家玉佩都收了,這再與江家議親委實就不合適了,終還是兒女幸福重要不是。”金光善上前扶著自家夫人肩膀,眼神掃視金子軒的脖子。
“......!”金子軒接收到爹媽的視線,立馬雙手捂住領(lǐng)口,心道自家親爹怎么知道的。
“前段時間考察你課業(yè),玉佩露出來了”金子軒的表情委實太過明顯,金光善不覺長嘆一口氣,講真在女人這方面,金子軒真不像他的種,不過這話金光善不敢說就是了,金夫人可是最恨他的花心濫情了。
當(dāng)然金光善還自詡自己最愛重夫人,玩歸玩,卻從來沒帶回什么鶯鶯燕燕的來惹金夫人,更是只有金子軒一個兒子。
金光善這心聲得虧沒讓金夫人知道,不然金夫人怕是真能送他上天,金夫人出身名門世家,當(dāng)年一是家族聯(lián)姻二是昔時金光善還略有克制,風(fēng)流名聲雖有卻還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是以金夫人才嫁給了金光善,然婚后的日子,那真是生生把人心磨成鐵,凍成冰,這些年的金夫人心里的苦真是堪比成百上千斤的黃連,唯一的寄托便只有一個兒子。
“你當(dāng)真認(rèn)定了綿綿,綿綿也看上你了?”金夫人聽出不是金子軒只跟親爹談心,心里舒服許多,轉(zhuǎn)而朝金子軒確認(rèn),說到后面還有些不敢置信,講真除了家世,綿綿沒什么可挑剔的,金夫人一直將綿綿視作女兒,那也是想過綿綿未來要嫁給什么樣子的人,說實話,金子軒完全不符合金夫人為綿綿列出的擇婿條件。
“當(dāng)然,反正我這輩子只要綿綿!”面對母親的眼神,金子軒漲紅了臉,吼完就跑,看的金光善和金夫人一臉懵。
“這個死小子”半晌,金夫人笑罵一句,著人備禮,她還得親自與虞紫鳶說一聲,畢竟這事情也是她欠考慮,忘了孩子們的心意。
“子軒?”金子勛看著狂奔而來的金子軒一臉莫名。
“什么?”金子軒不自在的抖了抖身子。
羅青羊在金麟臺暫住之時已然很看不慣金家人的行事,也覺得金子軒身邊伺候的家仆委實是品行不端,與金夫人隱晦說過之后,金子軒身邊被清理了一波,而金家嫡支旁系,跟金子軒走的近的也被綿綿全數(shù)教做人,暗搓搓讓金子軒與之走的遠(yuǎn)了些,效果倒是很明顯,金子軒金家嫡子的身份越發(fā)鮮明。
此時金子軒不想說,金子勛也不敢問,二人只禮貌見禮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