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今天穿了你設(shè)計的婚服,今天這金麟臺你要怎么抱我上去?”羅青羊窩在金子軒懷里,眼睜睜看著金子軒的氣息逐漸紊亂。
金子軒可不是藍氏那群大力怪,雖說修為在同輩之中排名前幾卻從未吃過苦,這陡高的金麟臺著實成了他娶妻路上的難關(guān)。
金子軒這貨非堅持不到喜堂,綿綿的腳不能落地,原本的夫妻一同走上金麟臺變成他抱著綿綿上。
綿綿的體重加上這一身近一百五十斤,昨日迎親,在金麟臺和泉州來回御劍數(shù)個時辰耗費了不少靈力,尤其是昨天金子軒剛遭受了羅氏一眾弟子的‘毒打’,孟瑤和薛洋幾個那是心黑手毒專挑疼的又不顯眼的地方下手,讓金子軒有口難言,哪怕經(jīng)歷一夜休整,金子軒的體力也是恢復(fù)才一半多。
“綿綿”金子軒有些羞惱。
“生氣了?”羅青羊使壞的動了動,金子軒好險踩空,真的是冷汗瞬間下來。
“你要是不行,我自己走也可以”羅青羊小聲提議,只想也知道金子軒不可能同意,這貨可是好面子的很,況且金麟臺都爬了三分之二了。
“子軒也真是的,羅氏不過我們金家附屬,哪里值得他如此自降身份!”金家內(nèi)部算不得和諧,何況金子軒這場大婚委實隆重奢靡,讓人紅眼。
“堂叔母慎言,羅氏早就自立門戶,可非昔日,羅家小姐人品貴重,如今將為我金氏主母,子軒兄長愛重妻子,這是好事兒,當(dāng)為佳話。”金子軒的堂妹金梓顏含笑回懟,她母親跟金夫人關(guān)系還不錯,她沒有親生哥哥,父親又是個貪花好色、喜新厭舊之徒,金梓顏自己本身沒有什么修煉天賦,自然是要緊隨金子軒母子的步伐。
金夫人和金子軒看重綿綿,她便是這個堂嫂的忠實擁護,再說了金梓顏修為不行心思卻通透,深知這位堂嫂可不是什么手段溫和的,金家那些敢有異心找金子軒母子不痛快的,只怕很快也蹦跶不起來了。
金家家業(yè)龐大,家族人員多卻也難管,家風(fēng)家訓(xùn)也不如姑蘇藍氏嚴謹,子弟多是無用紈绔,端看泉州羅氏近些年的作風(fēng),金梓顏斷定,待日后金子軒掌權(quán),羅青羊這個宗主夫人做的第一件事兒必然是整頓家風(fēng),寧可自斷臂膀也不留隱患。
出言的與金光善一輩的,其堂兄金光澤的妻子,乃是金光澤金氏二長老,平素自傲,心有野望,也算有些能力,故而被金光善長期忌憚壓制,此時其夫人在金子軒婚宴上陰陽怪氣也就不奇怪了。
蘭陵金氏嫡子大婚,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的,終究沒人在明面上鬧事,婚典儀程十分順利行進,金夫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把金家主母歷代相傳的,刻著金星雪浪花紋的環(huán)佩交到綿綿手上,臉上的歡喜滿意溢于言表。
當(dāng)然金子軒當(dāng)場立下不納二色的誓言,最是讓人羨慕,修道之人誓言可不能隨意發(fā),何況金子軒立下的并非普通誓言。
作者開會員加更啦,感謝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