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飛來橫禍
同阿喻互道心意后,心情比以前都好了不少,再也沒有迷茫不安的心緒。
哪怕知道東宮外有侍衛(wèi)嚴(yán)格把守,阿喻仍堅持每天溜進我的房間,送上一個晚安吻后再悄悄離開。
因為懷著對有阿喻的未來的美好憧憬,這幾日我埋頭鉆研太傅教給我的朝廷禮儀,為了以后繼位做準(zhǔn)備。
我想著等自己上位后,要改改本國的某些政策,至少讓光照到每一寸國土,不會再留有陰暗的地方吧。
在宣紙上寫著寫著便有些倦了。我揉揉眼睛,打算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醒來接著寫。
奈何身體不允許,一睡就睡了好幾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夜晚。
侍女送來幾盒夜宵,我應(yīng)了一聲后讓她放在案上,等阿喻今夜來的時候一起吃。
可是今夜,他沒有來。
白天睡過一會兒的我通宵一夜學(xué)習(xí)禮儀都沒等到阿喻回來。
莫非今天他有什么事脫不開身?
上完早課后,我換了便裝,從屋子里掐了一小塊尋香打算出去找找他。
隨著尋香的指示,騎馬走了很遠,眼見就要出了城,可尋香指出的方向仍離這很遠。
是出城辦事了嗎?
上完早課后,我換了便裝,從屋子里掐了一小塊尋香打算出去找找他。
隨著尋香的指示,騎馬走了很遠,眼見就要出了城,可尋香指出的方向仍離這很遠。
是出城辦事了嗎?
我心里隱隱不安,卻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看見飛馳而來的一眾官兵。
“太子殿下,陛下召您即刻回宮,另有要事相詢?!?/p>
陣仗很龐大,比起是來叫我回宮,更像是怕我就此逃逸出城而前來攔截。若不是在我一口答應(yīng)一同回宮他們才松了口氣,我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形勢對我來說有多不利。
“叫個人怎么派來這么多士兵?怕本宮跑了不成?”我皺眉問道。如此一來,我的便裝就被周圍百姓認(rèn)了出來,今后再易裝出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太子殿下您先回去看看吧,現(xiàn)在的形勢看起來對您非常不利。”一名之前受過我恩惠的士兵小聲提醒道。
我立刻感受到了事情的古怪,不由加快了回宮的步伐。
“兒臣拜見父皇?!?/p>
我向父皇行了一禮,卻見對方毫不應(yīng)答。抬頭便看見父皇手中拿著傳國玉璽,顫顫巍巍地看向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明月,你告訴父皇,這傳國玉璽你是何時拿走的?”
“什么?”我?拿傳國玉璽?
“不曾。”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雖然是未來的皇上,但身為太子,父皇的東西我怎會隨意拿去?更何況父皇目前在位,傳國玉璽對一代帝王來說何等重要,我又怎會冒著被廢的風(fēng)險觸他的逆鱗?
父皇聽了我的回答,臉色并不是那么好看?!半薜膫鲊癍t方才在東宮被你的侍女發(fā)現(xiàn)了?!?/p>
這怎么可能!我驚愕地望向他手中的玉璽。那個時間自己剛好出了城,對宮中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父皇,兒臣向您保證玉璽絕不是兒臣拿的?!蔽颐碱^緊鎖,跪地向父皇道,“若兒臣想要奪權(quán),這玉璽恐怕早就被兒臣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又怎會明目張膽將其留在宮中?”
似是覺得我的話有些道理,父皇微微頷首?!澳悄惴讲懦鰱|宮準(zhǔn)備去做何事?”
“尋一位朋友?!蹦菚r即將要出了城,就算撒什么出去遛彎的謊,也很快會被戳穿,還不如模模糊糊說出來。
“可那位朋友偏偏卻是千面之影?!睎|司馬不知什么時候走進大殿,在我身邊向父皇行禮。
“你——”我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因在父皇面前不好發(fā)作。
“明月,這件事你當(dāng)如何解釋?”父皇一下站了起來,強壓了心中怒火,雙眉緊皺,“如果現(xiàn)在承認(rèn)是你和千面之影合伙盜走傳國玉璽,朕念在你是朕的孩子,你可從輕發(fā)落?!?/p>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行蹤要就被父皇牢牢掌握在手中。說不定很早,東璧就已經(jīng)將我和阿喻往來的事情告訴他了。只是他們一直沒有告訴我罷了。
“父皇,傳國玉璽不是兒臣偷的,也不是千面之影偷的,更不是我們二人合起伙來偷的。”我看著父皇一字一句道,拳頭緊握,強作冷靜之態(tài),“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千面之影根本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個只會偷盜的賊人……”
“夠了,事到如今,你還要為他辯解?為他這樣一個賊人?!”父皇這下徹底震怒,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吩咐左右兩側(cè),“太子心志不清,竟被那賊人蒙蔽這么多年!來人,帶他下去好好反省!”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狡辯什么,也沒反抗,跟著兩側(cè)士兵去了地牢。
臨走之前,我回頭望了東司馬一眼——他鎏金色的眸子中,眸光格外清冷,還透著陣陣寒意。
未完待續(xù)
??還有的是
做好準(zhǔn)備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