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滕梓荊掩蓋身份進入范府的,正是府中的官家,他受京都范府中二夫人柳如玉的命令在此地監(jiān)視范閑,必要阻攔他入京都,不讓他參與家產(chǎn)的爭奪。
此次滕梓荊刺殺又是奉了鑒察院的命令,他想著就是順水推舟將人送進來,還能借鑒察院的手除去柳姨娘的心腹大患,便就這么做了,只是沒想到會有東窗事發(fā)的時候。
周管家也是個沒什么骨氣的,在老夫人命人將他綁起來的時候就什么都招了,痛哭流涕自辯從未想過要害府中所有人的命,只想幫著鑒察院殺了范閑而已。
老夫人聞言點了點頭,這也算是借機給范閑上了一課,她告訴范閑,長大了心一定要狠。隨即吩咐人把周管家的腿打斷扔到漁船上,下半輩子,都不用再上岸了。
周管家這才明白,原來老夫人之前看似不喜歡范閑,二人關(guān)系不親近都是假的,只是做戲騙騙外人罷了。
老夫人一聲令下,周管家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人堵上嘴巴給抬了出去。慕小喬站在門口聽著外面打人傳來的一聲聲悶哼,嘖嘖稱嘆。
到底是當家主母,就是有魄力,也夠狠的。一個斷了腿的人被扔到漁船上,用不了多久,就成了海中魚類的腹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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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一會,范閑從里面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和老夫人都談了些什么。只是瞧著范閑出來時的神情,有如釋重負,也有堅毅的決心。
慕小喬“談好了?”
范閑沒停留,邊走邊回答她的話。
范閑“我要先去見一個人?!?/p>
她驀地想起那會在老哈家附近和自己打斗的男子,身形高大頎長,背脊挺直如松,百折不摧。
嗯,是個有腿有身材的優(yōu)質(zhì)男青年,可惜是個性子冷淡的,居然只對她說了那么一句話。
慕小喬“是和我打架的那個人?”
范閑“我還想問你,你都能和他打,怎么會連翻墻都這么費勁?”
慕小喬“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武功要用在該用的地方,平時用不上的時候就收起來。藏好底牌,關(guān)鍵時候能保命的?!?/p>
范閑 “可是這兩次的出手,你已經(jīng)露了牌,以后怎么辦?”
慕小喬“誰說我的牌只有這兩張了,不讓敵人知道自己手上有幾張牌,也是底牌之一。”
話音剛落,范閑忽然駐足停下,側(cè)身看向慕小喬,目光幽黑無底。
范閑“會不會有一天,你的底牌要用在我身上?!?/p>
慕小喬“那要看你是站在哪一邊了,就像斗地主,玩家是不會對自己人出手的。”
范閑“可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地主是誰,怎么能確定你一定是和我一起把地主斗倒的人?!?/p>
慕小喬“每個人來到這世上都會有自己要肩負的責任和使命,不管你要面對的地主是誰,我都會選擇站在你這邊。”
她的眉目在日光下清晰明澈,用堅定的語氣說著自己選擇的聲音在熱熱鬧鬧的街市中卻格外清晰的傳到了范閑的耳中。
他想,他或許真的可以能再擁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可以并肩同行之人。
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