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勸不動江綰,起先還打算用強(qiáng)硬手段把人給拖到前廳去,可現(xiàn)在的江綰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任由他們搓圓捏扁的軟柿子了。就憑著這些仗勢欺人,墻頭草屬性的墻頭草,就想把巴掌打到她臉上來,癡人說夢!
她悠哉閑適的躺在搖椅上,舒服的曬著太陽,完全沒有要起身去前廳迎客的意思。小廝也生怕怠慢了客人招來老爺?shù)呢?zé)罵,上前兩步還要再勸說,秋水卻是擋在了身前,不讓他靠近。
秋水“我家小姐要午睡了,暫時不見客。”
小廝惱怒的啐了一口,“呸!不就是一個不得寵的賤婢所生的,還真把自己當(dāng)千金小姐了?!?/p>
秋水氣不過,她雖然膽小,但是要有人在她面前侮辱夫人和小姐,那絕對不行。她正要和小廝斗上幾句,卻見江綰的手指一伸,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從她指尖彈了出去,小廝吃痛的跪在了地上。
江綰“再不閉嘴滾出去,下一次對準(zhǔn)的就是你的眼睛了?!?/p>
小廝心生恐懼害怕,一瘸一拐,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院子。
秋水解氣之余也有點(diǎn)擔(dān)驚后怕,萬一把老爺給招來了,事情就麻煩了。
秋水“小姐,南川王在前廳等著呢,咱們真的不用過去嗎?”
江綰“無妨,就讓他等著。”
江綰懶洋洋的躺著,還用帕子蒙住臉,曬太陽補(bǔ)鈣但是也要注意防曬。秋水在旁邊等了好一會,瞧著她似乎是真的心態(tài)平和的睡熟了,不由得也被她帶歪了,不去管那還等著的南川王。
再怎么厲害的人,現(xiàn)在也不如讓她家小姐好好睡午覺來的重要。
她從屋子里搬來了一張小桌,擺上了點(diǎn)心茶水,一會小姐睡醒了可以用,然后就去做別的事情了。
小院里安安靜靜,偶爾有涼風(fēng)吹過,舒舒服服的,格外愜意。江綰原本只是想故意的晾一晾宇文淵,誰知這躺了一會還真的挺舒服,困意漸漸席卷而來,還真的就睡著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江綰迷迷糊糊的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看著自己,她茫然的睜開眼睛……
江綰“宇文淵?”
她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閉上眼睛繼續(xù)睡,忽然又覺得哪里不對勁,火速睜開眼睛。
江綰“你怎么在這?!”
眼前正盯著自己在看的人正是南川王宇文淵,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闖入女子閨房……虧他還是個皇子王爺!
宇文淵“你故意穿走本王的衣服,不就是為了引本王來此,借機(jī)告訴江大人 ,你與本王私交甚好?!?/p>
宇文淵一字一句的將她那點(diǎn)小心思戳穿,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
宇文淵“如今本王如你所愿的來了,怎么,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p>
江綰“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進(jìn)到這兒來的?就算是要來找我,也應(yīng)該在府上前廳等著,哪有白日里闖女子閨房的!”
宇文淵“看不出來啊,原來江姑娘是如此矜持保守的人,那昨天晚上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嫵媚誘惑的人難道是你的雙生姊妹不成?”
江綰“……這種事情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你不覺得很尷尬嗎?”
江綰嫌棄的推開了他,從躺椅上起身,宇文淵順勢跟了過去,從身后將她一把抱住,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遍g,耳后,曖昧纏綿。
宇文淵“昨兒晚上本王可是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江姑娘的身姿,惑人心神?!?/p>
江綰“宇文淵,你想因為我給你下藥而報復(fù)我就直說,我這人一向是敢作敢當(dāng)?shù)?。?/p>
宇文淵“姑娘這話錯了,本王怎舍得報復(fù)你,不知江姑娘打算如何補(bǔ)償本王這一夜未眠的損失?”
江綰“……你別這么說話,一點(diǎn)都不撩人,挺油膩的,我說真的?!?/p>
江綰臉上寫著兩個大字,誠懇,她真不是亂說,屬實(shí)是有點(diǎn)油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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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