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會解衣裳,本王可以親自教你?!?/p>
他眉頭微微皺著,轉(zhuǎn)身走下池邊的臺階,掀起珠簾,一步步向她走來 。
江綰有些緊張,卻還是鼓起勇氣,大著膽子說道。
江綰“在回王府時,您在馬車上與我說,只要我服侍您一天,您就能應(yīng)我所請,讓我不被選去和親。”
宇文淵“對啊,現(xiàn)在這樣,不就是服侍嗎?”
江綰' “這種事情太過私密,您應(yīng)該讓您的王妃來做這些事情?!?/p>
宇文淵“本王身邊沒有王妃,還是說,你想做本王的王妃?”
江綰“大可不必,王爺你真不用這么會聯(lián)想,我有自知之明的?!?/p>
宇文淵“既然知道,還不快動手!”
他皺著眉催了,江綰這才聽話的動作,生疏的去解他的衣衫,手指不經(jīng)意間劃過他的胸膛,他眼神驀地暗了一瞬,似是盯上了獵物的獅子。
江綰沒有察覺到這些,她正低著頭和衣服上的暗扣較勁,怎么都解不開。
江綰“設(shè)計這種扣子的人就沒有想過穿脫會很不方便嗎?!?/p>
宇文淵“你就不能……”
江綰“我還偏就不信了!”
她奇奇怪怪的勝負欲被挑起來了,湊近了些去看他衣服上的扣子到底是怎么纏進去的,宇文淵一低頭就能聞到她身體的馨香,她的呼吸清晰可聞,仿佛是無形的爪子,勾起了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起初只是想逗一逗她,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假戲真做也不錯。
可江綰不知道這些,她和扣子較勁的時候,手指總是會劃到他胸前的肌膚,一下一下,就像爪子在撓心似的折磨。
如果不是江綰較勁的太過認真,宇文淵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為了讓這種折磨盡快結(jié)束,他一把抓住了江綰的手,她愣住,抬頭去看宇文淵。
江綰“殿下?”
宇文淵“你真的是笨死了?!?/p>
男人有些粗魯?shù)某堕_了身上的衣服,不等江綰說什么,大步進到池子里,泡在溫熱的水中,閉著眼睛什么也沒說,
燭光映照下,他的側(cè)顏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江綰“那……殿下先泡著,我出去候著?!?/p>
她想著或許能趁著這個時間尋到兩塊糕點墊墊肚子,卻聽他又吩咐道。
宇文淵“去,叫楚離拿酒進來?!?/p>
門口的楚離早就準備好了酒水,還在犯嘀咕。
楚離“王爺今天怎么洗了這么久?!?/p>
話音剛落,房門就打開了,江綰還沒說話,他就先遞了過去。
楚離“有勞姑娘了,我們王爺是不喝酒就睡不著的主兒 ?!?/p>
江綰“我知道了。”
她說著要伸手去接過托盤,楚離遞上后又說道。
楚離“烈酒傷身,姑娘還是勸他少喝一點。”
楚離“王爺從不聽我們的勸,若是說的多了些,往往都沒有好果子吃。姑娘可以試一試,或許,姑娘是不一樣的?!?/p>
江綰“你倒是對我有信心?!?/p>
她輕輕關(guān)上門,拿著酒回了殿中。男人已經(jīng)從池子里出來了,穿著一件睡袍,沒系帶子,衣衫松松垮垮的露出緊實的腹肌和胸膛,上面還有未干的水珠,滾落到腰線上,引人遐想。
江綰默默咽了咽口水,不想今日還能有這等眼福,她竟然一瞬間都不覺著餓了。
古人說秀色可餐, 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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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