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晚上喝到了什么時辰,江綰甚至連自己是怎么回房間的都不記得了。
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疼,心口還有些悶悶的不舒服。
原來再淡的酒,喝得多了還是會醉。
她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房門輕輕被人推開,婢女端著清水進(jìn)來了。
“ 小姐先洗手凈面,奴婢準(zhǔn)備了醒酒湯,這就去端來?!?/p>
是個臉生的小丫頭 ,她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不是江家的小院。
所以,是南川王府嗎?
她答應(yīng)一聲,起身下床穿衣服,用清水洗了把臉,發(fā)蒙的腦袋都清醒了許多。喝過醒酒湯,又用了一碗清淡的小米粥,這才覺得好受了很多。
江綰“這里,是南川王府?”
一旁服侍的小丫頭點了點頭,又搖搖頭,“是南川王的住處,不過不是王府,是城外軍營。奴婢也是一早被接到這兒來伺候姑娘的。”
江綰“軍營?”
江綰屬實是被震驚到了,不確定的又反問一句
江綰“南川軍的軍營嗎?”
婢女笑著回她,“不然還能是哪里的軍營呢,昨兒晚上王爺把您帶到這兒來的?!?/p>
她這一說,江綰想起又追問。
江綰“那他人呢,宇文淵在哪?”
婢女又答,“這個時辰應(yīng)該是在校場上習(xí)武,王爺一向勤勉,從不疏忽懈怠。”
江綰“我過去看看?!?/p>
她說著站起身來,侍女趕緊把狐裘拿來給她圍上,然后跟在江綰的身后出去了。
王府的校場上,宇文淵正在這里練功,楚離在一旁陪著。江綰匆匆趕來,瞧見一身黑色勁裝的宇文淵意氣風(fēng)發(fā),磅礴氣勢,第一次在他面前循規(guī)蹈矩的微微屈身向他行了個禮。
江綰“給殿下請安?!?/p>
宇文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江大小姐居然會給本王請安?!?/p>
江綰“瞧王爺這話說的,好像我平日里不講禮數(shù)規(guī)矩似的?!?/p>
宇文淵故意調(diào)笑。
宇文淵“楚離,咱們這位江大小姐之前有注意過規(guī)矩,恭恭敬敬行禮的時候嗎?”
【楚離:你倆談戀愛就談,別帶我別帶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把秀恩愛的都丟出去??!】
江綰“在殿下面前做人真的好難,有禮數(shù)是錯,沒禮數(shù)也是錯,那我以后不在你面前出現(xiàn)就是了。”
她冷著臉,說完就要走,楚離在一旁看樂呵了,讓王爺嘚瑟的不放人家,這下玩脫了吧!
宇文淵瞪他一眼,他立馬收起了笑著齜出來的大白牙,裝出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
宇文淵“江綰!是本王剛才說錯話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莫要同本王一般見識?!?/p>
他一邊說笑著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宇文淵“ 你看你來的剛好,敢不敢同本王過兩招?!?/p>
江綰哼聲,面色無懼。
江綰“那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得先說好,若是我贏了,彩頭是什么?!?/p>
宇文淵“本王還沒說你若是輸了,不許哭鼻子,你倒是先要起贏的彩頭來了?!?/p>
江綰“我肯定不會輸!”
宇文淵“那你說吧,怎么比,過招還是射箭?”
江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若是要近身過招,還得回去換衣服過來,那也太耽誤時間了。
江綰” 就這個,比射箭吧?!?/p>
宇文淵”好?!?/p>
校場上自有靶子和弓箭,兩人各自挑了一把合用的,彎弓搭箭,蓄勢待發(fā)。宇文淵率先射出一箭,正好射中靶心。
對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南川王來說,這些不過是常規(guī)操作。
宇文淵“怎么樣,你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p>
江綰“殿下,你高興的太早了?!?/p>
江綰搭箭拉開弓弦,箭矢如同流星快速射了出去,一箭射中了宇文淵的那支,將其從中劈開,斷成兩半,而江綰的箭穩(wěn)穩(wěn)的扎在靶上。
這一番操作把旁觀的楚離都看傻了,他原本以為所謂的比試不過就是王爺撩妹的手段,沒想到還真有看頭啊。
而宇文淵想著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男友力 ,也被一箭射成了泡沫 ,不僅沒能招來姑娘的崇拜,反而還被壓了一頭。
江綰放下手中的弓箭,故意的再次扎心。
江綰“殿下,承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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