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宮道上只有云兒主仆兩人,她的身影在日光下被拉的長長的,云兒盯著看了好一會,又抬頭看了看四面高高的宮墻,有一種被困在籠中的無力感。
在這里不僅會失去自由,還會孤單。
難得遇到一個有趣的人,想跟她親近些,也要因為身份的緣故不能如愿。
“珍珠,人人都說宮里好,可是在這里待著真的好沒意思啊。”她沉重的嘆了口氣,“罷了,咱們回長春宮吧,也沒什么好走的了。”
見她心情不好,珍珠有意想哄著些,“格格,要不咱們?nèi)ド浼龍?,或者去騎馬?”
“在這宮里騎馬左不過就是圍著場里跑上一圈,哪里比得上我們在邊關(guān),天大地大的,跑起來那是一個自由自在?!?/p>
說起家鄉(xiāng),本就情緒不好更加情緒低落了,悵然若失的望天,“真沒意思,難怪住在這宮里的女人成天想著斗來斗去,又沒什么事情做,不斗干什么呢?!?/p>
珍珠:“格格不是已經(jīng)得了皇上的允許,可以隨時出宮散心嗎,要不……奴才去請傅恒大人過來?”
“誒,你請他來干什么,我又沒說想見他?!痹苾合袷潜豢创┝诵氖滤频幕艁y。
珍珠:“可奴才覺得,您挺想見傅恒大人的?!?/p>
云兒的臉更紅了,“珍珠,你又胡說了,這話可不許說給傅恒聽?!?/p>
“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聽的!”
都說怕什么來什么,她話音剛落傅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這冷不丁的還后背一涼。
云兒背對著他,無聲的做著口型向珍珠求證,“真的是傅恒?”
珍珠也點點頭,小聲提醒,“格格,傅恒大人就在您身后呢?!?/p>
她轉(zhuǎn)過身,傅恒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她被嚇到了,連連后退兩步,傅恒眼疾手快的撈過她的身子,接住了。
“啊……傅恒……”她下意識的抓著傅恒的胳膊,兩人間的距離很近,非常近。
他似乎也是出于下意識的動作,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松了手,“剛才一時情急,無意冒犯,格格恕罪?!?/p>
“無妨無妨,我不介意?!彼灿悬c緊張的不自在,珍珠也很會看眼色的在旁邊也不出聲了。
傅恒:“剛才聽格格說話,似乎格格是心情不好?”
“是有點無聊,不知道該做什么?!彼а劭戳丝锤岛?,他逆光而站,面容似玉。
她之前在西北,可從沒見過像傅恒這么好看的男人。
傅恒:“今日我沒什么事情做,若是格格想出宮的話,現(xiàn)在還來得及?!?/p>
“算了,現(xiàn)在這個時辰也不早了,出去還得再回來,左右也沒什么意思?!彼p聲嘆氣,更覺無聊,“我先回長春宮了,你繼續(xù)巡防宮禁吧。”
“若是格格不介意的話,傅恒有個地方,或許可以讓格格解悶?!备岛阒鲃拥陌l(fā)出邀約,“格格可愿一同前往?”
云兒沒接話,倒是珍珠在她身邊小聲提醒,“格格快答應(yīng)啊?!?/p>
她疑惑,“誒,珍珠你站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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