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從鐘粹宮把畫取回來后,傅恒已經(jīng)不在長春宮了,她想著這大概真的就只是一個把自己支開的借口吧。
今天的事情鬧的也太尷尬了,她現(xiàn)在也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皇后面前,就把畫交給了明玉,讓她送給皇后。
然后……她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嘆氣了一百二十四次。
這是珍珠數(shù)的。
她又羞又惱,“好端端地,你數(shù)這些做什么,珍珠,你又想笑話我!”
“格格這就誤會奴才了,真沒有這個意思的?!闭渲樾τ慕忉屩芭胖皇窃谙?,格格待傅恒大人有些不一樣,您似乎特別緊張和他有關(guān)的事情?!?/p>
她偏了眼,“我有嗎?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如果不是因為在意傅恒大人,那怎么會被他的話給氣哭呢,您在宮里什么都敢做,可只要傅恒大人一句話,您不就改了主意?!?/p>
珍珠是長春宮里陪著她最久的人,一點一滴看的最是清楚,別人的話在格格這里沒用,但傅恒大人說的話,格格一定能聽進去。
被她這么一提醒,云兒自己也不由得想了想,似乎還真像她說的那么回事。
“珍珠,你說傅恒待我如何?”她想了,喜歡這種事情不是得兩情相悅嗎,那傅恒呢。
“傅恒大人……奴才了解不多?!闭渲槭箘艃旱脑谀X海中回想著關(guān)于傅恒的印象,所知不過都是片面。
但是在宮里做奴才的,察言觀色都是基本的必備技能,既然格格這么問,那就是想聽一些傅恒待她不一樣的話。
這話不僅要說的讓她高興,還得是能讓格格相信的,否則被她聽出敷衍的奉承,只會弄巧成拙。
“奴才和傅恒大人接觸并不多,只是見過他來長春宮看望皇后娘娘,他待人彬彬有禮,舉止風范皆是君子的霽月清風。倒是他在格格面前的樣子……奴才此前從沒有見過?!?/p>
云兒滿意的笑了笑,她聽出珍珠話里的意思了,是在說傅恒在別人面前都是禮貌客套,但是在她面前,是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因為親近,所以才會把自己真正的一面給表露出來。
有這句話呢就夠了。
“好, 那我就找機會和傅恒說清楚!”她氣勢拉滿了,躍躍欲試的激動。
珍珠疑惑,“格格,您要找傅恒大人說什么?”
“跟他說我的心意啊,若是他也喜歡我,那這事不就成了?!彼翢o掩飾的說著自己的打算,珍珠卻是聽的慌了神。
“格格,您是金枝玉葉,怎么能主動說這些。”珍珠暗自慶幸這心思發(fā)現(xiàn)的早,要不然等格格都做完了才知道這事,那可就完了。
“我喜歡他,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為什么不能說?”她覺著奇怪,草原兒女從來不拘小節(jié),喜歡誰那就告訴他。
可是這樣的想法對宮里的女人來說卻是不被允許的,珍珠輕聲勸著,“格格,男女有別,私相授受,私定終身,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您難道不顧自己的清譽了嗎?”
“在宮里還有這些講究?”云兒聽著新奇,也不理解,但她已然想到了應(yīng)對的辦法。
早就聽說皇上不滿宮中朝廷將滿蒙舊俗舍棄,學起了漢人風氣,或許這就是她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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