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云兒這里確認過之后,皇帝覺著這事有很大的可能性,或許能試一試,要是傅恒待她也有那份心思,那這事就簡單許多。
可傅恒的性子一板一眼的正經(jīng),皇帝才稍微表示出一點暗示,他立馬就跪下請罪,獨自承擔下了所有的罪責。
“此事與格格無關,她什么都不知道,奴才愿一力承擔罪責,還請皇上千萬不要怪責格格?!?/p>
“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朕什么時候說過要責罰你們了?!?/p>
皇帝聽的莫名,遂讓人先起來,“朕只是問問,并無責怪之意,若你二人是兩情相悅,那朕大可以做個中間牽線的月老,全了你們的念想。”
傅恒低頭,掩飾眼底情緒,“皇上誤會了,奴才與格格之間……什么都沒有?!?/p>
皇帝神色一凜,似是不悅,“傅恒,欺君之罪,你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擔得起?!?/p>
他當然擔不起,但傅恒也明白皇帝為什么突然說要撮合他們的事情,是為了制衡,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將云兒留在京城。
要不然,一個親王的女兒在京城小住尚且正常,要是到了適婚的年紀還不放人,不免惹人非議。到時候再生出皇家想要用人質(zhì)拿捏威脅榮親王,皇帝可就少不得要落一個猜忌多疑,刻薄寡恩的名聲了。
為君者多數(shù)想博一個好名聲,即便是用了什么手段也不想被人非議,所以這讓云兒嫁在京城,是再好不過的由頭了。
盡管傅恒喜歡她,卻也不想為了滿足一己私欲配合皇上的計劃。
所以他寧肯冒著觸怒龍顏的風險也要打消皇上的念頭,“皇上,格格性情剛烈,寧折不彎,她不會愿意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奴才要辜負皇上的好意了?!?/p>
皇帝打量了他好幾眼,傅恒堅定,不愿改口,“可朕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對她毫無感覺?!?/p>
“君子不做勉強之事,她心中沒有奴才,奴才又何必去強求呢?!备岛阏f的認真又堅持,“奴才知道皇上是想幫著奴才一把,只是奴才自己沒用,只能辜負您的一番盛情了。”
“罷了,此事本也不著急,容朕再想想,或許云兒過些天就改主意了?!彼麛[擺手,似乎是暫時作罷了,但也沒完全打消這個主意。
傅恒看出來了,卻也不能直接挑明,他是皇上,他說的話任何人都不能違背。
他頂著后背一層薄汗走到了外面,海蘭察迎上來關切的問道,‘傅恒你臉色不好,要不要回去休息,這兒我當值。’
“不用了,我沒事?!庇娲祦淼睦滹L讓他瞬間的清醒了許多,連帶著身后的薄汗都透著一股涼意。
今天是能躲過去,要是下一次,皇上再次提起,說不定就沒這么好糊弄了。
海蘭察:“對了傅恒,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些話你放心上沒有,要是再不抓緊,人跑了你怎么辦,哭都找不到地方了?!?/p>
“那是我的命,和她沒有這段緣分?!备岛阏f著看了眼緊閉的宮門,小聲提醒海蘭察,“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胡言亂語,此事休要再提!”
海蘭察隱約明白了什么,縮了縮脖子,不再說這些事情,但瞧著傅恒的神情,心事是越來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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