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剛才太子這么一鬧,消息想必已經(jīng)傳到宮里去了,至于慶帝會不會刨根問底的追究,那就要看他究竟想不想知道真相了。
但李承澤說,“他不會,除非是讓他直接知道太子做了什么,否則哪怕是太子把我殺了,他也只會裝模作樣的教育一句,說為君者應(yīng)該心存仁德,重視手足之情,然后把下一個老三拉上來陪他斗。”
晚月不解的問道,“可是三皇子不是尚且年幼嗎,一直待在宜貴嬪身邊,根本沒有接觸過朝政,如何能與太子爭斗。如果他還是需要一個磨刀石供太子歷練,那也應(yīng)該是有軍功的大皇子啊?!?/p>
李承澤:“你如此聰慧,仔細想想就能明白?!?/p>
“難道因為大皇子有東夷血脈?”她試探著猜測,“朝中所有人都很清楚,陛下不會讓一個有別國血脈的人坐上皇位,所以即便是把他調(diào)回京都,送他入朝堂,也不會有朝臣把希望放在他身上?!?/p>
“既然他結(jié)不成黨羽,那就不配做太子的敵人,這塊磨刀石他沒有資格當(dāng)?!?/p>
“資格……”
李承澤不覺露出嘲諷的笑,“他還以為有誰稀罕當(dāng)那塊石頭,放著好好的人不做,當(dāng)什么石頭?!?/p>
“你才不是石頭?!彼謸沃槪抗鉁厝岬目粗畛袧?,“你是我的玉,最好的玉,再找不到比你還要好的了。”
他回望著,漂亮的眼眸中有溫柔的笑意蔓延而開,宛若明珠光華,眉眼間的柔和透著繾綣的脈脈情意。
“說好聽話,是在逗我高興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被夸兩句就高興的找不著北。”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神情中透出的分明是受用的開心,明明就喜歡,還別扭的不好意思承認(rèn)。
晚月故意說道,“既然殿下如此剛正,那我還有一些沒說的好聽話就不說了,反正你也不喜歡。”
李承澤頓時好奇的豎起了耳朵,“我也沒說不喜歡聽,不如你先說兩句,讓我感受一下有多好聽?”
“晚了,你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彼矊W(xué)著李承澤剛才的傲嬌,別過臉去,“殿下剛正不阿,絕對不接受別人的拍馬屁,嗯嗯,我都記下了?!?/p>
李承澤:“你就是故意的,江晚月,你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怕我了?”
晚月:“我以前也沒怕過你啊。”
他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臉,她抓住他的手作勢要咬,李承澤就用另一只手去推她的腦袋,兩人像小孩子似的鬧在一起。
謝必安進來時瞧見的就是這驚天一幕,嚇得他差點掉了手中提著的劍,迅速的背過身去。
“殿下,無事發(fā)生,屬下先告退。”
“……”
李承澤無語的翻了個漂亮的白眼,無事發(fā)生倒是進來做什么,他故意的?
晚月得意的在笑,“現(xiàn)在好了,不止我不怕你,我看謝必安以后也不怕你了?!?/p>
“謝必安只是天生冷臉,卻不怕我,不過他對你是有點太好了?!崩畛袧陕砸凰妓鳎拔业贸弥悴辉诘臅r候把我在他心里的位置給挪回來,他要是不冷臉了,我還不習(xí)慣。”
“怎么可能不習(xí)慣,我就沒見謝必安對你有臉色不好的時候?!蓖碓乱荒槍懼恍?,“還有……”
她故意說著停頓了,李承澤果然是好奇的在等,她趁機又撲了上去捏住了他的臉,得意的揚了揚眉。
“來而不往非禮也,殿下,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那你可別我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李承澤反手一個制裁,將她帶到懷中緊緊禁錮著,彼此間的溫度隔著衣料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越來越快的心跳仿佛在訴說著即將說出口的綿綿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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