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宣第二次進公主府,是在晚上,李幼薇讓暗衛(wèi)陳玄去接的人,瞞著不讓外人看見,悄悄的把人給帶了進來。
為此秋霜還開玩笑的說,明明只是聊一些正經(jīng)事,正常見面而已,怎么還偷偷摸摸的做出了一些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遮掩,沒什么問題都得看出問題來了。
李幼薇裝作生氣的要打她的頭,秋霜嬉笑著躲開去準(zhǔn)備茶水點心了。
跟在公主身邊這么多年,她什么樣子是真的生氣,什么樣子只是在虛張聲勢,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沒一會,裴文宣跟在陳玄的身后進了公主府的花園,他還記得上次來時走的路,隱約像是通往聽雪樓的。
他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這個時辰了公主不在房中待著,怎么會在園子里等。
不過他也沒傻傻的問出口,畢竟公主想做什么都行,又豈是他能過問置喙的。
聽雪樓燈火通明,處處點著燈籠燭火,照的亮堂堂的,陳玄走到樓梯口就停下了,他說這一段路,只能裴文宣自己走。
“有勞陳侍衛(wèi)帶我到此?!迸嵛男蜌獾牡懒寺曋x謝,而后獨自一人走上了樓梯。
李幼薇還坐在上次接見他的地方,只是衣服和之前不同,粉色宮裝襯的她皮膚白皙如雪,人……還是一樣的嬌媚動人,傾國傾城。
燭火綽約下,眉目婉約如畫,裴文宣竟是失態(tài)的愣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跪下行禮。
“微臣裴文宣參見公主殿下?!?/p>
她掃了一眼,正要開口說話,一時沒忍住的打了個噴嚏,還好是及時用帕子遮住了口鼻。
不經(jīng)意間一抬頭,正好瞧見了裴文宣眼中的關(guān)心。
他倒是還挺在意。
李幼薇不禁起了些逗趣他的心思,故意做作的假裝頭暈,手撐著桌子剛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站不穩(wěn),隨時都要倒下。
出于下意識的反應(yīng),裴文宣急忙伸手去扶,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公主已經(jīng)在他懷中了。
他頓時手腳尷尬的僵硬住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是松開還是繼續(xù)抱著?
也是沒料到會成這樣,裴文宣的手顫顫巍巍的搭上了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戳了戳。
“公主,您沒事吧?”李幼薇一邊忍著偷笑,一邊盡心盡力的演出,“昨夜受了驚嚇,又著了風(fēng)寒,許是生了病,這會腳下發(fā)軟無力,頭暈眼花。”
她靠在裴文宣的懷中,似是察覺到他有抗拒,但是又沒有推開,不知是因為擔(dān)心的關(guān)切還是出于私心。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她剛好抬頭,澄澈的眸子就這么清亮水潤的盯著他在看,楚楚可憐的柔弱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在此刻將她推開。
“公主,請恕微臣冒犯了?!?/p>
李幼薇輕笑了聲,“裴大人,你在緊張?”
裴文宣慌張的移開了視線,“微臣擔(dān)心公主的身子,既然受了風(fēng)寒,夜里本就寒涼,更不該在這風(fēng)口坐著了。”
“說的有道理,那便回去吧?!彼龖?yīng)了聲,苦惱的皺了眉,“可本宮現(xiàn)在手腳乏力,走不動?!?/p>
她靠在裴文宣的懷中說了這句話,暗示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李幼薇甚至能察覺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
他在緊張,很緊張的樣子。
裴文宣深吸了口氣,決定把她抱起來,輕聲提醒了一句,“公主殿下,恕臣冒犯了?!?/p>
夜色沉沉,明月高懸,月光皎潔灑下一地銀輝,他將李幼薇抱在懷中,一步步走下聽雪樓,在秋霜等人驚訝的目光中,他堅定不移的把人送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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