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肥兔子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大殿上,一群人因為兔子到底能不能傳遞情報的爭論不休,阿音越聽越是忍不住的要笑,可又不敢。
這個氣氛下她要是笑出來,那就尷尬了。
從宮尚角進(jìn)來開始,阿音就被他扶了起來,站在他身后,自有宮尚角擋在前面擋下所有質(zhì)疑和懷疑。
宮尚角“我看今天也沒什么好爭論的了,不過是一只兔子亂跑罷了,居然也值得長老院大費周章。與其把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不如,好好想一想宮門要怎么與無鋒抗衡?!?/p>
月長老“執(zhí)刃,今天的事情也是為了宮門安危著想,畢竟這后山是宮門禁地所在?!?/p>
宮尚角“一只兔子輕而易舉的就跑進(jìn)去了,看來后山的機關(guān)防守也不怎么樣。”
花長老“夠了,既然只是一場誤會,那這事就算了。”
鬧這一出,也算是在宮尚角面前又丟了臉,他們長老院的話語權(quán)和存在感可謂是越來越低了。
江月見“既然你們沒什么疑問了,那我的兔子我可要帶回去了,就這么把它綁著,再給憋死了?!?/p>
宮尚角“三位長老,那我們先走了?!?/p>
宮尚角敷衍的行了個禮,把兔子抱了起來,解開它身上的繩子時,那兔子還在拼命的掙扎。阿音清楚的聽見它一聲聲的在嚷嚷,你才是肥兔子,你才肥??!
阿音沒忍住的笑了起來,伸手把兔子接在了懷里,一下一下輕撫它的皮毛。
江月見“好了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咱們現(xiàn)在回家去?!?/p>
宮尚角“你對它……好像比對我還耐心溫柔似的。”
江月見“有嗎?你怎么還和它較勁兒了?!?/p>
宮尚角“開個玩笑,回去找個大夫給它看看,不知道受傷沒有?!?/p>
江月見“沒事兒,它健康的很,膘肥體壯的?!?/p>
宮尚角看了眼她懷里的肥兔子。
宮尚角“確實被你養(yǎng)的挺肥的?!?/p>
江月見“角宮的伙食好,吃的多了,自然就長胖了?!?/p>
他們倆一人一句的的肥兔子,長胖了,貝兒的耳朵都豎起來了,怎么回事呢!它哪里肥了?。?/p>
兩人一路連說帶笑的回去,半路上遇到了宮遠(yuǎn)徵,他也是聽說了消息才找過來的,生怕阿音這邊出了什么差錯。
可見著人的時候,他們倆在這有說有笑的,一看就沒什么大事。
倒是不必?fù)?dān)心了。
宮遠(yuǎn)徵真的是,嚇了我一跳啊哥哥,你們沒事的話也讓人傳個消息回來。
宮尚角“我們也剛從長老院出來,怎么給你傳消息啊?!?/p>
江月見“誒,你這么急匆匆的跑來,是因為關(guān)心我?”
宮遠(yuǎn)徵“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只是因為擔(dān)心我哥我才來的。”
江月見“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回去再說吧?!?/p>
宮遠(yuǎn)徵“這兔子是怎么回事?”
江月見“他們說這只兔子刺探后山情報機密,懷疑是受了我的指使,所以今天就把我叫過去審問了,甚至還懷疑這件事和公子有關(guān)?!?/p>
宮遠(yuǎn)徵“刺探情報?這只兔子?”
宮遠(yuǎn)徵像是不敢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這每個字單獨的分開來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放在一起怎么就聽不明白了。
江月見“是的,你沒聽錯,就是這么荒唐。”
宮遠(yuǎn)徵“他們現(xiàn)在為了給我哥找麻煩已經(jīng)到這種程度了?”
宮遠(yuǎn)徵也覺得很荒唐,甚至可以說是離譜,他看了又看阿音懷里的兔子,指著說道。
宮遠(yuǎn)徵“這么一只肥兔子能探聽情報,還能傳出去??”
窩在阿音懷里昏昏欲睡的貝兒忽然豎起了耳朵,怎么回事,又聽到有人說它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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