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了一晚上的張九齡,安妮也不算太困,主要是自己平時熬夜熬習(xí)慣了,就這樣也沒什么事。
到了清晨安妮伸手摸了摸張九齡額頭的溫度,沒有發(fā)燒安妮才放心的長吁了一口氣,這人可真是要嚇?biāo)廊肆恕?/p>
張九齡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坐在他身邊的安妮,他急忙從沙發(fā)上下來隨后跪在了安妮的面前,安妮看著面前的人有點無奈,這個萬惡的社會逼事太多了。
安妮起來吧,不用謝。
張九齡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安妮咱倆商量個事行不行?
張九齡小姐請您吩咐。
安妮以后別跪了,我怕折壽。
張九齡這是禮節(jié),小姐您...
安妮站起身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徹底的無奈了,她走到床邊坐下來脫掉了自己的鞋子躺到了床上還給自己拉上了被子。
安妮以后再跪,就不用過來了。
安妮出去吧,回去歇歇,十點再來。
張九齡是,小姐。
安妮懶得再說話了,這個時間是屬于自己的睡覺時間了,別的事情都見鬼去吧。
張九齡退出了房間給安妮關(guān)好了門,他看著門站在了門的旁邊守著,雖然這兩天的小姐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但總歸還是心軟的,他得守著她如果她有什么需要自己第一時間就能夠到達(dá)。
一覺睡起來安妮就像往常一樣伸手去旁邊的桌子上拿手機,這次不但沒拿到手機,手還撞到了柜子上。
安妮嘶...
安妮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的擺設(shè),草!這不還是那該死的民國嗎!
安妮真是煩死我了。
現(xiàn)代的安妮生活的無憂無慮,唯一能管住她的人就只有她的師父了,她就再也不聽別人的話了。
這就是為什么安妮這么調(diào)皮她師父也沒有把她扔掉或者交給別人,她心疼安妮,也喜歡安妮這個爽朗的孩子,在她的面前又總會那么乖。
所以安妮是她的閉門弟子,這一生的能耐就全交給了安妮,她也喜歡看到站在舞臺上那個自信滿滿的安妮。
張九齡小姐,您今天得去學(xué)校了。
安妮我都二十多了,去哪門子學(xué)校?
張九齡您今年才十六歲啊。
安妮操!
十六歲?什么狗屁的十六歲?她十六歲的時候正是受苦的日子呢,好不容易熬過去了,這一下子來了個重返十六歲?
沒有辦法,學(xué)還是得上的,安妮很不情愿的起身洗漱打扮拿上自己的書包出門了。
安妮這還有學(xué)校呢?
張九齡是的小姐。
安妮無聊的嘆了口氣,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得去學(xué)校裝嫩,她這個歲數(shù)都能去學(xué)校教課了,讓她乖乖的坐在教室里,那不是做夢嗎。
安妮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突然看到了一個賣戲曲行頭的店,安妮趕緊讓人停下了車。
張九齡小姐...
安妮我就下去一下,不會耽擱的。
安妮看著那個店是滿眼冒愛心,這個鬼地方也就只有這個店讓她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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