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齡看著安妮有點欲言又止的,這讓安妮心中涌起了極大的好奇。收回了正要上車的動作,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的張九齡。
安妮有話就說。
安妮什么事啊?
張九齡小姐,您今天要是不去園子,您的票可就作廢了。
張九齡這都是您委屈自己省下的銀子。
安妮聽著這話頭都發(fā)蒙了,怎么這買票還跟現(xiàn)代一樣啊,還有先買票的這一說。
安妮不能退嗎?
張九齡二爺向來不退...
尼瑪,這怎么相聲里面的事情還都成真了?屁的,這二爺在民國不會也像那時候那么的扣吧,真是有狗讓人頭大的。
安妮不退就去看!
張九齡小姐,您上車。
張九齡站在車外畢恭畢敬的看著安妮上車以后他才上了車,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現(xiàn)在的小姐有點可愛,這樣的小姐怕是不用再受那樣的委屈了吧。
戲園子門口張九齡給安妮打開了車門,安妮從車上下來看著戲園子的門眼睛都發(fā)出仇恨的光了,又要見到那個死人臉了,真是有夠受的。
張九齡小姐,我在門外等您。
安妮好,坐著等著吧。
安妮看了張九齡一眼就進去了,張九齡則又畢恭畢敬的站在了車旁邊等待著安妮出來,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這個樣子了。
安妮順利的找到了自己座位,竟然和昨天的座位一模一樣,這么前的位置,這個安妮可真是夠下血本的。
后臺里陶陽神秘兮兮的快步走到了正在上頭飾的張云雷身邊,張云雷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陶陽師哥,那個小丫頭又來了!
張云雷哪個小丫頭?
陶陽就是今兒在鋪子看到的那個。
張云雷她來便來,與我和干。
陶陽我只是覺得她還真對這個挺感興趣的。
張云雷一個小丫頭沒法子學(xué)。
陶陽您不免可以考驗考驗她啊,那行頭一裝扮上,誰知道是男是女。
陶陽可別放走一個奇才啊。
陶陽的話并無道理,其實歷史上也有女人學(xué)習(xí)戲曲,好苗子并不容易找,張云雷也有點動心了。
但是那小妮子的態(tài)度實在是惡劣,只恐怕不是一個容易收服的人,這事還真有些難度。
陶陽的眼睛提溜提溜的看著面前已經(jīng)動心的師哥,就算沒收一個徒弟,就是收了個嫂子也成啊,也好過他師哥還沒有夫人和孩子,整天一個孤家寡人的,看著著實有點可憐。
張云雷日后再說吧...
陶陽師哥,您可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張云雷點了頭算是應(yīng)下了,他惜才也愛才,如若面前確實有這么一個奇才,倒也可以讓自己試試教一教。
此時的安妮并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盯上了,正在悠閑地嗑著瓜子喝著茶,那叫一個自在,只可惜這瓜子沒有她愛吃的山核桃味,不過也將將的能入口。
戲園子里慢慢的都坐滿了人,安妮看了一眼周圍坐滿的人還真有點不可思議,果然這時候的人閑暇的方式就這有這么幾樣了,不像是現(xiàn)代,沒有幾個人會選擇去現(xiàn)場聽?wèi)?,生意也難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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