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字晚吟怎么?怕成這樣?嘴不是很硬嗎?
江澄掃了眼拂衣的狼狽模樣,心里免不了升起一股報復成功的快感。
彎眸輕笑一聲,拂衣不由自主的悠悠嘲諷。
拂衣這不是要多虧你江晚吟嗎?
此時心情極好的江澄反倒不甚在乎她的三言兩語,而是抬腳走到她身前,淡道。
江澄字晚吟說吧。
低垂著眼眸的拂衣怔愣片刻,旋即輕聲道。
拂衣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
江澄側首望了她一眼,腳步并未挪動半分。
江澄字晚吟這地牢中沒人,你盡管說,待我知曉你受何人指使時再考慮是否要放了你。
見狀,拂衣猛然深吸幾口氣努力抑制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魚的沖動,繼而低聲細語。
拂衣我沒力氣說話了,你過來點。
接二連三讓他靠近點,江澄也稍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微沉著臉,慍怒道。
江澄字晚吟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聞言,拂衣的暴脾氣倏地便被他這句話點燃,剛剛隱埋心中的氣憤猛地一股腦沖上她的心頭。
拂衣讓你過來點就過來點!什么耍花招?!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耍什么花招?!我是能咬你耳朵還是怎么著?!我還嫌惡心呢!
被她猛然一吼,江澄脾氣也瞬間爆發(fā),他猛然扼住她的喉嚨,語氣帶著森冷的寒意。
江澄字晚吟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從未有人敢如你這般冒犯我!
感受到喉間不斷收縮的力度,拂衣立即出聲示弱。
拂衣行行行!說說說!先把我放了!
話音剛落,握著自己脖頸的手便猛地一松。
江澄字晚吟說!
拂衣佯裝無力的低頭喃喃,聲音低到連自己聽不清。
拂衣那啥那啥那啥......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江澄下意識皺了皺眉,身子往她身邊湊近了些許,厲呵道。
江澄字晚吟大點聲!
拂衣闔眸不理,仍自顧自的低語。
半晌未聽見江澄說話,心下頗有些好奇,拂衣猛地睜開雙眸,眼簾猝不及防映入一道碩大的蛇身。
她與它不過僅僅兩指間的距離.....
三角形的頭上依稀可見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睛冒著兇光,此刻它牢牢鎖定拂衣,鮮紅的信子忽地一伸,一縮。
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更加慘白,她哆嗦著身子急急后退,被鎖鏈鎖著的身子猛然傳來一股緊繃感。手腕上的皮膚已經(jīng)蹭出些許鮮血,拂衣緊緊咬唇,看著那條蛇如臨大敵。
江澄字晚吟嘖....
嗤笑一聲,江澄抬腳逼近她,那條蛇也隨之逼近。
拂衣別過來!?。?/p>
歇斯底里的嗓音止不住的顫抖,江澄卻對此置若罔聞。
鉚足全力的嘶吼換來的是他更加肆無忌憚的逼近,江澄悠悠的拂了拂衣袖,倏爾綻出一抹冷笑。
江澄字晚吟自作自受!
抿唇顫抖的看著江澄旁邊的那條蛇,被他這話一激,鋪天蓋地的怨憤忽地便涌上心間。
氤氳著霧氣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戾,暈染著淚珠的眼睫猛地一顫,她瞬間使出全身力氣朝江澄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