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函“玉哥哥,這里真好看。”
明函看著泛起淡淡漣漪的天河嫣嫣一笑,抬頭看向旁邊安靜的潤玉。
潤玉注意到這邊的目光,低頭一笑,輕風(fēng)吹得衣衫輕搖,明函只覺自己這位玉哥哥極是好看的,甚至依她淺見,玉哥哥可比那旭鳳好看千倍萬倍,算了算了,青菜蘿卜各有所愛,而她便緊喜歡這位仙姿綽約的玉哥哥。
潤玉“函兒喜歡便好。”
明函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頭看著天河,輕聲肯定道。
明函“喜歡,我很喜歡,就像喜歡玉哥哥那般?!?/p>
潤玉白皙的面容上不禁染了一層緋紅,淡聲咳了幾下,可是讓明函聽得,著急的牽了牽潤玉的衣裳,投去關(guān)心的目光,這更是讓潤玉赧然,低頭朝明函有些靦腆一笑,便急轉(zhuǎn)過身去,吞了口氣,急跳的心這才平復(fù)了幾分。
當(dāng)真是不知留明函在自己身邊好,還是不好,雖說童言無忌,可卻讓他每每都臉紅上那么一回……
明函“玉哥哥,你怎么不看這美景啊?”
潤玉轉(zhuǎn)頭看向明函干笑兩聲,轉(zhuǎn)頭定定的看著這星光流動的天河,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只是定定的看著。
雖說已至深夜,可總有那么幾人是無需睡覺的,就如這潤玉和明函,還有那貴在紫方云宮的天后娘娘。
此時(shí)的天后哪有什么心情睡覺,心頭怒火中燒,又如何能睡得著?
荼姚“賤人!”
瓷器碎裂的聲音陣陣從紫方云宮傳出,進(jìn)來一看,這紫方云宮早已是雜亂不堪,殿中,這天后娘娘俊美的面龐也不復(fù)從前那般,猙獰的有些令人膽寒,而一角處,幾十個(gè)仙侍跪在地上,身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可也不敢動彈,任那碎裂的瓷器甩到自己面前,一個(gè)不小心在劃傷身子,也是不敢動的。
至于這高高在上,雍容華貴得體的天后娘娘如何來的這般大的怒氣,那便得問問棲梧宮的那位了。
棲梧宮的那位主子,雖是沒名沒分,可卻被這天帝護(hù)的妥當(dāng),方圓百米,無人敢近半步,這也是為何天后會這般生氣了,畢竟這人就在自己面前,可自己卻奈何不得,如何不生氣?
荼姚“鳳兒睡好了嗎?”
這砸了這么多稀世珍品,再怎么著,也是消了氣的,雖說這語氣里還隱隱含著怒氣。
仙侍“回,回天后娘娘,火神殿下已經(jīng)睡下了?!?/p>
一仙侍轉(zhuǎn)向天后跪伏行禮,聲音顫顫巍巍的很是害怕道。
天后松了口氣,有些踉蹌的跌坐在榻椅上,抬手扶額,輕捏了捏眉心,后淡言道。
荼姚“近日,璇璣宮那邊可有動靜?”
聽聞問話的仙侍們身子更是顫了幾分,這明函帝女可就是在璇璣宮呢,而他們這位天后娘娘對這明函極是看重,若是娘娘知了此事,那豈不是又要發(fā)火,受苦的可就是他們。
久未聽到回言的天后,睜開眼睛,犀利的瞥向那些仙侍,而感受到這目光的仙侍們還是不知如何是好,到底說還是不說……
荼姚“嗯?”
一道極有威嚴(yán)的冷聲傳到仙侍耳中,他們也不敢再作怠慢,自得深吸一口氣。
仙侍“回娘娘,璇璣宮沒什么大事,只是,只是……”
荼姚“只是什么?”
聽到聲音的仙侍身子顫動,將頭埋的更低。
仙侍“只是幾日前,明函帝女入了璇璣宮,似在那處住下了……”
天后聽完這話,不生氣如何是真,狠狠地看了看璇璣宮的方向,順手便將剛斟上茶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發(fā)出刺耳的碎裂聲。
荼姚“逆子,竟敢和本座的鳳兒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