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霧“沒事?!?/p>
此葉夕霧非彼葉夕霧,如今她本就想靠近澹臺燼,又見蕭沅的樣貌心中訝異,又怎會放過這等的好機(jī)會呢?
葉夕霧“阿沅妹妹待我親切,我自然相幫?!?/p>
澹臺燼雖注意了一晚,可終究力氣過弱,抵不住二人的拉扯,被抬進(jìn)了屋子中。
到了屋子中,這才察覺了一絲暖氣。
蕭沅叫來楚媛讓她和春桃看顧好澹臺燼,將葉夕霧拉到了自己房中。
蕭沅環(huán)顧四周,確認(rèn)無人,方才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
池景沅“蘇蘇,是我,池景沅。”
聽見蕭沅此話,葉夕霧心中訝異,和她心里猜想不差,蕭沅就是池景沅。
只是為何,她也穿過來了?
不是只有她可以嗎?
為了消除葉夕霧的疑慮,蕭沅率先開口說道。
池景沅“我是恰好在那陣法中,又抓住了你的衣角。”
聽得蕭沅的解釋,雖合情合理,可葉夕霧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讓她說不上來,卻也辯駁不了什么。
葉夕霧“我聽說澹臺燼是……”
池景沅“駙馬。”
蕭沅知道葉夕霧想問什么,立馬就點(diǎn)頭作答。
葉夕霧“阿沅,你知道我的目的?!?/p>
葉夕霧“是為了摧毀邪骨。”
池景沅“我自然知道?!?/p>
池景沅“當(dāng)然,我會和你一起?!?/p>
池景沅“五百年后的衡陽宗,不能被害,更何況,我是從他手中僥幸逃脫的,又怎么不會恨之入骨呢?”
蕭沅的話不無道理,葉夕霧也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之前對蕭沅的疑慮也打消了不少。
她責(zé)怪自己,竟然不信任蕭沅。
自己當(dāng)真太多慮了。
池景沅“走吧?!?/p>
葉夕霧“好?!?/p>
中午的時候葉夕霧留下吃午飯,蕭沅讓楚媛去給葉府遞了口信,自幼二人便玩的好,留下吃飯倒也是常事。
池景沅“澹臺燼,過來坐啊?!?/p>
蕭沅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澹臺燼坐下。
可澹臺燼仿佛沒聽見一般,徑直往外走去。
池景沅“我和你說話,沒聽見???”
蕭沅看見澹臺燼這副執(zhí)拗的模樣,不由得扶額嘆息。
她是造了什么孽???
池景沅“坐下!”
蕭沅站起身想將澹臺燼拉過來,誰知道他這會兒不知怎么有的力氣,蕭沅竟然隱隱有不敵的模樣。
真讓蕭沅發(fā)愁。
葉夕霧“我覺得阿沅妹妹說的沒錯?!?/p>
葉夕霧“做人本就生來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p>
葉夕霧“你雖是質(zhì)子,卻也是皇子?!?/p>
澹臺燼投向葉夕霧的眸子中充斥著不敢置信,從前的葉夕霧,可是逮著他就會諷刺幾句的,如今這是怎么了?
池景沅“澹臺燼!”
池景沅“你聽沒聽見本公主說話?”
蕭沅簡直是拿他沒有辦法了。
池景沅“楚媛,把駙馬拉過來。”
蕭沅冷聲吩咐著,不管澹臺燼是否愿意。
澹臺燼“公主,我本就是不該上桌的?!?/p>
晦氣。
池景沅“我什么時候不讓你上桌了?”
池景沅“別人看輕你,你也要看輕你自己嗎?”
蕭沅瞥了一眼回頭的澹臺燼,澹臺燼也終于回頭走了,不過坐下吃了幾口,便不再吃了,尤其是在葉夕霧不明確意圖的打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