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沅“我會讓父皇改觀的?!?/p>
池景沅相信,上天不會辜負(fù)有準(zhǔn)備的人,因?yàn)樗褪沁@樣爬上娛樂圈的巔峰的,她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她用一整個青春去賭,幸運(yùn)的是,她賭贏了。
蕭凜面對蕭沅如此執(zhí)拗,也只能同意,畢竟這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妹妹,可馬虎不得。
蕭凜“好好好,但是阿沅答應(yīng)皇兄,下次不能再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了,聽見了沒有?”
池景沅“我聽見了皇兄?!?/p>
蕭凜“就算你聽見了,可還是會這么干,你從小就這樣,也不知道隨誰?!?/p>
池景沅“隨你啊?”
蕭沅的話讓蕭凜啞口無言,不知道說她什么好,自己寵著的妹妹,還能怎么辦,繼續(xù)寵著唄。
蕭凜“你啊。”
池景沅“皇兄,我想去看看他?!?/p>
蕭凜“我扶你去。”
池景沅“皇兄~”
池景沅“我自己能走。”
蕭凜“我把你帶過去我就走?!?/p>
蕭沅拗不過蕭凜,便由著他了。
池景沅“一言為定,不許耍賴?!?/p>
蕭凜“一言為定?!?/p>
蕭凜在蕭沅的大拇指上蓋章,蕭沅這才松了口氣。
……
蕭凜“記住,不許凍著了,聽見沒有?”
池景沅“知道了知道了?!?/p>
池景沅“皇兄,有沒有人說你真的很啰嗦?!?/p>
蕭沅用手捂住耳朵,一臉無奈地叫著。
蕭凜“只有你?!?/p>
待蕭凜遠(yuǎn)去,蕭沅這才松了口氣。
池景沅“澹臺燼,你沒事吧?”
蕭沅湊近想看一下澹臺燼的傷口,卻看見他額頭多了虛汗,雙眸緊閉,蕭沅用手指點(diǎn)了一下澹臺燼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燙的很,想來是因?yàn)楣虮婀蚓昧擞质芰宋迨?,身體本就虛弱,又受了風(fēng)寒和傷,不生病才奇怪呢。
池景沅“楚媛?!?/p>
池景沅“楚媛?!?/p>
楚媛本就候在門口,聽見蕭沅的呼喊聲,以為蕭沅出了什么事,立馬就進(jìn)來了。
池景沅“去請?zhí)t(yī)?!?/p>
池景沅“快!”
楚媛“公主,您又怎么了?”
楚媛“莫不是又發(fā)燒了?”
池景沅“不是我,澹臺燼發(fā)燒了?!?/p>
池景沅“你再去吩咐下人在浴桶里放熱水,就在這里?!?/p>
楚媛“奴婢這就去。”
楚媛也不知道蕭沅要浴桶何意,但是公主吩咐的她絕對不會質(zhì)疑半分。
蕭沅毫不費(fèi)力地將澹臺燼從床上扶起,想要把他衣服脫了,卻見他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眸,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澹臺燼“你干什么?”
池景沅“干什么?”
池景沅“自然是幫你脫衣服?!?/p>
池景沅“怎么?”
池景沅“害羞了?”
池景沅“都是夫妻了,害臊什么?”
池景沅“更何況你現(xiàn)在正在發(fā)燒,再不趕緊泡個澡,去去寒氣怎么行?”
池景沅“不好好愛惜自己的性命可不行?!?/p>
澹臺燼“不用你管!”
澹臺燼想要推開蕭沅的手,卻因?yàn)樯眢w虛弱外加長年累月的受苦,根本沒有余力推開蕭沅的手。
池景沅“都這樣了還想著推開我的手?”
池景沅“我真是好心沒好報(bào)。”
池景沅“有這力氣倒不如自己走那浴桶里去?!?/p>
汐汐要淦了澹臺燼不知道在寫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