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整個人面無表情,毫無波動,死氣沉沉的站在原地。
江子衿(嬌嬌)【怎么是溫寧?溫寧怎么在這兒?】
當(dāng)年金氏不是揚(yáng)言,已將溫情姐弟二人挫骨揚(yáng)灰,如今溫寧卻出現(xiàn)在這里,江子衿冷笑,果然如他所說。
魏無羨怎么也沒想到會召喚出溫寧來,整個人正在垂眸思考。
江子衿(嬌嬌)這舞天女當(dāng)年不是被你和藍(lán)湛封印了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還輕易就被溫寧一腳踹碎了?
耳邊傳來江子衿的聲音,魏無羨不禁眼眶一熱,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見她氣息尚可,神色不帶痛意,微松一口氣。
魏嬰(字無羨)【有多久沒聽到嬌嬌的聲音了?感覺已經(jīng)好久好久了?!?/p>
瞥了他一眼,略帶嫌棄。
江子衿(嬌嬌)你不會是要哭了吧!
這小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想揍她,不過,還好她還在!
魏嬰(字無羨)什么啊,你知道我是誰?
聽魏無羨一問,江子衿嘴角勾起一個壞笑。
江子衿(嬌嬌)不知道??赡苁莻€人人喊打的窮鬼吧!
魏嬰(字無羨)說什么呢你!就算我人人喊打也有你陪著我,就算我窮也有你養(yǎng)我。
江子衿攤攤手,聳了聳肩,很是遺憾的對他說。
江子衿(嬌嬌)很抱歉,我現(xiàn)在也是個窮鬼,養(yǎng)不起你。
魏嬰(字無羨)啊……
還沒等魏無羨叫完,四周響起喊打喊殺聲。溫寧一人站在中央,似在找尋消失的笛音,臉上好像帶著茫然之色。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溫寧救了他們卻不被人感謝,他們卻還一副嫉惡如仇,替天行道的大義模樣,手舉著武器對著無悲無喜的溫寧。
一片混戰(zhàn),那些修士盡皆被溫寧甩飛。這些人怎么可能打的過溫寧,簡直不自量力,還想抓他一戰(zhàn)成名,可笑!
魏無羨吹起竹笛,不小心催的太猛,讓溫寧兇性大發(fā)。
而這時,溫寧手抓著一名身著白衣,頭戴抹額的少年的脖子,那少年腳下懸空,面露痛苦。
意識到這一問題,江子衿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白玉笛,吹奏起了另一調(diào)子,笛聲清脆悅耳,和緩寧靜。
魏無羨也和著她的笛音,緩和了旋律。
溫寧轉(zhuǎn)向他們,漆黑的眼睛像是和他們對視,片刻之后,溫寧一松手,垂下雙臂,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
他拖著鐵鏈,臉上懵懵懂懂,他們邊吹邊退,引著他走過來,催他離去,藏匿起來。
江子衿聞到一股熟悉的檀香味,后背撞到一人,手腕一緊,旋律戛然而止。
江子衿轉(zhuǎn)頭正對上藍(lán)湛淺褐色的雙眸,魏無羨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藍(lán)湛打亂了心緒,停止了笛音。
溫寧呆呆的站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慢吞吞的張望了一下,似在找尋消失的笛聲。
片刻,江子衿移開視線,握緊了玉笛。魏無羨重新吹起笛子,這次笛聲催促,略帶急迫,甚至吹破了尾音,凄厲刺耳。好在溫寧聽懂了,身形一閃,快速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江子衿反手抓住藍(lán)湛的手,生怕他追上去,卻沒想到他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江子衿低頭給一旁的魏無羨使了個眼色,并不敢抬頭去看藍(lán)湛。
卻忽感藍(lán)湛的手用力,似要折斷她手腕一樣。
江子衿(嬌嬌)【怎么辦?】
魏嬰(字無羨)【我怎么知道?!?/p>
魏嬰(字無羨)【要不然…我先走?】
江子衿(嬌嬌)【你想得美!】
江子衿瞪了眼沒良心沒情誼的魏無羨,放棄掙扎,這藍(lán)湛的手勁可真不是一般大。在彩衣鎮(zhèn)那次江子衿就見識到了。
在江子衿還在和魏無羨用眼神溝通的時候,江澄趕了過來。
得,這下可就是修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