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是,陛下英明。
清辭這次恩科就定在半年之后,宇文玥,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宇文玥...是。
清辭的眼神瞟了一眼秀麗王,還想說些什么的玥公子當(dāng)下便閉上了嘴不再爭辯。罷了,得罪人就得罪人吧,總好過讓祖父唉聲嘆氣,讓她也..遙不可及,好的多?
即便曾經(jīng)楚喬受清辭欣賞,是公主身邊的紅人,可論起身份,宇文玥還是要比楚喬高出一大截??扇缃裥碌鄣腔磺袆萘Χ急贿@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新帝給徹底洗牌,士族門閥的地位落得太快,反觀楚喬...則已經(jīng)是比裕王還要親近新帝的秀麗王,也是大明朝第一位手掌兵權(quán)的異性親王。
相比較于已經(jīng)退回府中修養(yǎng)、并授意兒子將兵權(quán)都交到陛下之人手中的定北王燕世城,楚喬實在是無人可以匹敵的風(fēng)光,至少如今...他便突然不自信了起來。
宇文玥復(fù)雜又高興的拿著東西退下了,清辭則用戲謔的目光看了一眼回頭張望著宇文玥背影的楚喬,待她回過頭兩人眼神相觸之后,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姐妹兩個都知道彼此的情況,因此我就誰都沒有打趣誰,楚喬在清辭面前并不見外,性格敏感的她能夠察覺得到,清辭如今的性格和她登基之前讓她喜歡的性格,并沒有什么不同。
她還是那個讓她滿心興奮、可以放肆憧憬未來并付諸實施的辭兒。
清辭剛剛登基,作為她心腹到不能再心腹的昭林現(xiàn)在也忙,所以屏退伺候的人后,這個清辭用來臨時辦公的小房間里便只剩下了清辭和楚喬兩個人。楚喬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清辭,清辭拆開細(xì)看之后,一下子便笑了起來。
清辭那位南梁長公主還一心想著我會顧慮兩國邦交、懼怕她父皇趁人之危興兵犯邊,好將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送回去,呵,笑話!
清辭只許她帶著南梁密府來,就不能讓藍(lán)臻帶著我們的人過去?
楚喬現(xiàn)如今南梁內(nèi)亂不停,太子蕭策和蕭玉的親哥哥也爭斗不休,梁帝分身乏術(shù)、自顧不暇,不僅顧不上蕭玉,恐怕也正慶幸著咱們這邊也改朝換代,沒工夫搭理他們。
清辭怎么沒空?沒空也要擠出空來。
清辭南梁密府的首領(lǐng),大梁皇帝最為倚重的女兒怎么會不值錢?我不僅有功夫搭理她們,趁機(jī)咬下一塊肉來才是我的性格!
楚喬那我將禁軍移交給昭林。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楚喬的反應(yīng)和做法可謂是方方面面都和清辭的心。就比如此刻,清辭的話剛開了個頭,楚喬便明白清辭接下來又想要怎么安排。
被關(guān)在大牢里上了重重枷鎖的蕭玉還曾經(jīng)感慨過,她們這姐妹兩一個是吃人血肉的狼,一個是算計人心的狽,姐妹倆個加在一起就是狼狽為奸??蓪τ谶@樣難聽的話清辭卻并不認(rèn)同,按照后世的說法來看,她和阿喬應(yīng)該說一個是開拓者,一個是野心家,而她們兩個合在一塊,也應(yīng)該叫相輔相成,而不是什么狼狽為奸。只不過對于敵人這樣“高度”的贊譽(yù),清辭轉(zhuǎn)告楚喬之后,兩個人都表示挺開心。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