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云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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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剛準備說些什么時,一旁默不作聲的江澄站了起來,對著高座之上的金光善作揖,隨后開口道。
江澄.晚吟“金宗主,這事確實是兩大宗門之事?!?/p>
江澄.晚吟“當(dāng)年先…父親在時,也是同樣的意愿。”
他斂下眸子,轉(zhuǎn)聲改了口。
不知道父親和母親如今怎么樣,派出去尋找的云夢江氏子弟一輪接著一輪,可始終沒有尋找到他們。
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江澄.晚吟“此事確實該由家姐自己做主,旁人都不好干涉?!?/p>
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他們都尊重江厭離的選擇。
江厭離只是朝著江澄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來,眸子堅定。
江厭離.“多謝金宗主的好意,厭離心領(lǐng)了?!?/p>
江厭離.“江氏剛剛經(jīng)歷大劫,我身為江氏兒女。”
江厭離.“應(yīng)以大局為重,回到云夢重建蓮花塢?!?/p>
江厭離.“更何況家父家母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厭離萬不敢想婚約一事?!?/p>
江厭離.“金宗主,失禮了?!?/p>
江厭離字字句句說得鏗鏘有力,若是自己在苦苦相逼,反倒成了千古罪人了。
金光瑤.“父親,各位,如今溫亂剛平?!?/p>
金光瑤.“各個世家皆有所損,此時正是百廢待興急需人才之際啊?!?/p>
金光瑤.“近幾日父親也是煞費苦心,一直在想應(yīng)對政策?!?/p>
金光瑤.“在下斗膽,代表父親邀請各位于秋季前來金麟臺?!?/p>
金光瑤.“金氏將傾盡全力重辦百鳳山圍獵大會?!?/p>
孟瑤…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他為金光瑤了,因著最后殺了溫若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蘭陵金氏成功認了回來,改名為金光瑤,成為了蘭陵金氏的人。
江挽月冷眼看著他們父子倆的一唱一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想到了第一次剛見他的時候,渾身上下都藏著自卑與敏感,好像集成反派所需要的所有條件…
記憶走馬觀花,她好像又想到了薛洋,不知道薛洋現(xiàn)在怎么樣了,給他的糖還夠不夠吃呢?
她忽的低頭,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還在想其他人。
江挽月你好像真的走不出來了。
是啊,她早就走不出來了。
…
宴會結(jié)束之后,江厭離馬不停蹄的將醫(yī)師喊了過來,眸子是抑制不住的擔(dān)心與憂慮。
“小小姐只是憂思過重,導(dǎo)致郁結(jié)難消,吃幾服藥,休息幾日便可痊愈?!?/p>
江厭離連忙向醫(yī)師道謝,將其送走之后,又一副嚴肅的看著江挽月,剛準備說些什么話去責(zé)怪她時,沒想到比話語先來的是她的淚水。
江挽月.“阿姐?!?/p>
江挽月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拭去她面頰上的淚珠,眼中帶著幾分責(zé)怪,嗓音也染上了一絲無奈與心疼,緩緩開口道。
江挽月.“你怎么比我還像個小哭包?!?/p>
江厭離.“沒有你我可怎么辦啊…”
她抱緊了江挽月,好似只有這樣她才會一直在自己身邊一樣。
江挽月.“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陪著江厭離,是她刻入骨髓的誓言。
可是到最后誰也沒有想到,最先離開的是那個說‘沒有她可怎么辦的人’…
……
貓妹ing.還有人期待嘛/扣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