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曦臣還是帶著君傾月去了,就算他不帶君傾月進出金家說白了也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出乎他意料的是,君傾月沒有救薛洋。
薛洋看見了他,盡管這個時候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猖狂,他笑了。
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君傾月。
笑著笑著笑出了聲,依舊沒停下,直到眼角笑出了淚花他被自己口水嗆到才停下來了。
“咳咳咳……”
君傾月面無表情,可卻十分揪心。薛洋恨他。
阿顏也在不遠處,用和三年前一樣失望的眼神看著他。
他好累,好累啊……
心里像是有塊石頭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了。
誰能來救救他……
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啊……
一天下來,他都是渾渾噩噩的。
他不明白阿顏明明清楚薛洋不會死,卻依舊要那樣看著他。魏無羨明明也可以再活過來啊……
他好像沒有錯,又似乎什么都錯了。
藍曦臣見他情緒不對,沒在金陵臺多久就帶著人回了姑蘇。
向藍啟仁請了安,回去卻發(fā)現(xiàn)君傾月人不見了。
找了好一會兒,才在后山的一顆樹下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有著許多空酒瓶。
“曦臣…阿渙…”
君傾月大概是真的醉了才會這樣,看見藍曦臣來了,嘴里含糊著叫了一聲他,又繼續(xù)喝酒。
“咳咳……”他喝的很急,沒注意便嗆到了自己。
酒水順著他接近完美的下顎線流進衣裳內(nèi),藍曦臣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君傾月。
眼神迷離,眼角咳到泛紅。
“唔……”
藍曦臣橫抱起君傾月徑直走向寒室。
“阿渙……我好熱。”
自藍曦臣取字以來,他幾乎從未稱呼過他“阿渙”,今日難得的叫了兩次。
酒勁兒起來了,君傾月只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熱,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難受死了。
“阿渙身上好涼快。”君傾月湊的更緊了。
他的意識已經(jīng)被酒精吞噬,只知道藍曦臣身上最為涼快。
藍曦臣極力隱忍著,那聲聲“阿渙”完全就是在引誘他犯,罪。
好在兩人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寒室。
藍曦臣:“?。。 ?/p>
君傾月的臉在他面前放大了好幾倍,他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啃了自己一口!還是嘴!
“唔…不好吃?!本齼A月往藍曦臣懷里縮了縮,藍曦臣身體一僵。
不可以,他是自己的師父,他怎么能對他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當(dāng)即,藍曦臣給了他自己一巴掌,想讓自己清醒。
眼前這人是他的師父,是敬重的仙君,他怎么能對他有這種想法還居然想乘人之危。
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