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說吧,又怎么了?”我懶洋洋地說。
“來講你們的卷子。余憶,你第一個?!崩习嘈Σ[瞇的說。
我皺眉,上前。
是一道思維題,我不得不承認(rèn),那題是有些難。
“這個題錯了的請到這里來,我要開講了?!崩习喟l(fā)了卷子,抖抖自己的卷子。
我拿著桌上的筆,無從下筆。
“這個題,它有點饒是不是?我們就得找一個切入點。首先看著這個公式…
這不就答出來了嗎?”說著,還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
我扶額苦笑,當(dāng)時一心想著交卷見姐姐,怎么會想這么多呢?
“行了,錯的題講完就回去吧,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彼€真咳咳幾下。
我拎著卷子回去了,路上看到了王濤,不過他正和一個女生爭吵,吵著吵著便打了女生。我摸出手機(jī),給德育處說了個地址。不久,兩名老師疾步走來。我理理衣服,看了他們倆,他們還在僵持著。
王濤的手上,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珠,女生也好不了哪里去--臉已經(jīng)微微腫起。
算了,與我何干?
我并沒有注意到男宿舍陽臺上的顧辰,我壓了壓帽檐,回了宿舍。
“余憶你回來了!你的競賽卷子出來了?哇塞,這么高!”胡青青眼里的小星星快要溢出來了。
“還行吧,你成績不也好嘛?”我拍拍她的頭,上面有幾片木屑。
“額好無聊哦,來幾局?”她拿出手機(jī)登進(jìn)游戲,可憐巴巴的看我。
“行行行,你那眼神讓我有罪惡感。俞瑾來嗎?”我打開電腦,問俞瑾。
俞瑾給我亮了亮她的屏幕,已經(jīng)登進(jìn)去了。
“你們都用電腦,我好突出。我的電腦估計就只能寫作業(yè)?!?/p>
“也是,你那都落灰了,嘖嘖嘖。”
“跳哪?”我打開地圖。
“遺跡吧?!?/p>
“小心有人。”我看了看四周。
“哎呀,我去,有人!”胡青青大驚。
“突突突。好了,補(bǔ)血?!蔽疑虾米訌?,給掩體后的玩家一個爆頭。
“哇,余憶你簡直是我的女神!”
“我真的好奇你是怎么打到這個段位的,來,采訪一下?!?/p>
“咳咳…”
“別咳了,你都死了。”俞瑾哭笑不得的說。
“什么?!嗚嗚嗚”胡青青嚇得一個猛顫。
我繞到那人后面,一槍爆頭。“嗯,爆頭什么的最爽了,好了,是這個人吧?”我喝了口飲料,去找俞瑾。
“呼,贏啦!”胡青青激動的從椅子上蹦下來。
“我天,你也不怕摔著你。”我開了一罐牛奶,看到這一幕,差點噴一桌的奶。
“繼續(xù)繼續(xù)!”
…
“他是不是開了掛?”
“這么明顯好嗎,我那個位置怎么可能打到?”
“算了,舉報吧?!蔽液攘丝谂D獭?/p>
“我不是來救你的,我是來愛你的…”手機(jī)鈴聲響起,我一邊接電話一邊向外走去。
幾分鐘后,我拿著一份包裹回來了。
“吶,睡衣?!蔽野盐业乃履贸鰜?,把剩下的遞給她們。
“哎呦我去,終于到了。一起洗嘛?”
“行啊,走叭。”我摸出十塊錢,拍拍衣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