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著還是側(cè)面問問亦昕吧,看看這都是怎么回事?這從未謀面的文悅晨,為啥這么熱心?
他因為在路上走著,手動發(fā)了個信息給亦昕。亦昕問他為啥不直接打電話?打個電話就那么主貴嗎!
小濤跟著又笑了,心說這孤獨寂寞的女人真可怕!隨即又電話打過去。
亦昕直來直去的告訴了小濤,說文悅晨是自己的發(fā)小沒錯,但是高中時期文悅晨上的是國際班,早早就考雅思到歐洲去了。
最重要的是,文悅晨是婁元凱的表妹,亦昕說了出來。
小濤聽的心里大吃一驚!心說這些人的城府都這么深嗎?這是變著法的要玩死他呀!
他一頭冷汗的告訴亦昕:“你什么都別說了,我是不會跟婁家有牽扯的,我躲還躲不及呢!”
亦昕即道:“你不能這樣子,你不能和她翻臉!再說了,她不是壞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她不一定全都站在婁元凱立場上的?!?/p>
“還有,婁家和我家,有很大的利益重合。生意人本身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們在一起都是為了利益。如果你連這點事都沉不住氣,你怎么去面對未來。杰廸告訴我,你上一世是名人后代。就你這樣子,你怎么做大事!”
小濤被說蒙了,急切說道:“至于嗎?何必活的那么累!”
“這不叫累!”亦昕又道:“而是你應(yīng)該習(xí)慣,習(xí)慣了就好了?!?/p>
“唉喲……”小濤愁眉苦臉的說:“估計我不行,我愛憎分明,不適合!”
亦昕立即命令口氣,“不行也得行!別人給你搬了梯子,你就得學(xué)會往上爬,哪有不爬的道理!不信你回去問問杰廸,看它咋說?!?/p>
“我的天哪!你們這些富人,真不能理解!”小濤看來被逼到墻角了。
又說:“那這樣,我只管試試,保不準(zhǔn)我還會翻臉!”
“你怎么做是你的事,總之這層窗戶紙你不能捅開?!?/p>
“好好好,知道了,我的夫人?!彼膊恢雷约赫屯蝗幻俺鲞@句話,說完就有點后悔了!
“說錯話了哈!剛才……”
“咯咯!”亦昕笑道:“我不反感,你可以隨便說?!?/p>
“成,那我再加一句,咱的電話粥,都快煲糊了!我的老婆大人!”
“哈哈哈……”亦昕笑完,隨即說拜拜了。
他二人之間的情愫,就這么一點一點揭開了面紗,可以說現(xiàn)在的這對人兒,雙雙掉進(jìn)了愛河。
……
這頓電話粥煲的,文悅晨的微信電話打不通,電話又占線。她猜到了,小濤一定在和亦昕通電話。
小濤沒想到,文悅晨這么上桿子,他開始對她有抵觸心理,頭一遍電話愣是沒接。
文悅晨又發(fā)來消息,“什么意思?不接我電話?”
小濤真有點暈了,一個明明不喜歡接近的人,還要去演戲,這得需要多么高超的人生藝術(shù)!
他嘆了聲氣,把電話回了過去……文悅晨在電話里當(dāng)場質(zhì)問怎么回事?
小濤故作苦惱的說:“我的姐姐嘞!亦昕煲電話粥,憋的我差點尿褲子,再咋說我也得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吧!”
“哈哈…你開始在姐跟前不正經(jīng)了不是!”文悅晨笑說。
“沒有沒有,我這人不太會說話,我媽說我小時候有點缺心眼!”
“哈哈哈……”文悅晨能感覺到他想表達(dá)什么,但還是附和著笑了起來。
她又說:“我是想告訴你,健身房幫你溝通好了,你隨時可以去了。”
“是嘛,多少錢哪?”
“不要錢,隨便玩,可以吧?”
“厲害了!文大小姐,我可以給你做馬仔了?!?/p>
“咯咯!”文悅晨笑道:“等我隔離結(jié)束,你請我吃飯,可以吧?”
小濤又笑了,“嘿嘿,你要是不嫌燈泡亮,到時亦昕咱仨一塊?!?/p>
“我不怕,誰怕誰啊!一起就一起?!?/p>
“哇……嘖嘖嘖!”小濤故作吃驚的說:“到那一天,人家還以為我是國民老公呢!領(lǐng)著倆大美女逛街。尤其在這男多女少的時代,得讓多少男同胞羨慕嫉妒恨吧!”
“呀哈哈哈……”文悅晨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我發(fā)現(xiàn)了,你真逗比!”
“什么話嘛,和你這淑女形象,可是有點不搭調(diào)哦!”小濤說著也笑了,他現(xiàn)在又覺得,至少和她交往,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壓力,或者反感。
他們愉快的結(jié)束了通話,小濤這么一會功夫,把電話用的發(fā)燙。心說,趕快回去收拾東西,去健身房。
……
文悅晨剛放下電話,婁元凱電話跟著打進(jìn)來,說健身房他已安排好了人,就等著獵物往口袋里鉆了。
文悅晨嘆了聲氣,不由說道:“我勸你還是多在蘇亦昕身上下下功夫,不要玩這些旁門左道的小伎倆。畢竟亦昕才是最直接的人,你打動了她,比你做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省心!”
“你說的我知道??!可是現(xiàn)在亦昕那里沒路可走??!我只有這么做了?!眾湓獎P接話。
文悅晨又說:“我提前聲明,什么事都要有一個度的,不能超越法律和做人的底限。如果你讓我沒有原則的去做事,那我會選擇退出,甚至回過頭來拆你的臺!”
“明白明白,你放心吧,我懂?!?/p>
“還有,你不要給亦昕打電話了?!?/p>
“為什么?”婁元凱問。
“她把你拉黑了,你暫時先消停一段時間吧?!?/p>
“臥槽,這妮子越來越上臉了不是!想讓我動殺手锏呢不是!”
“我剛說過讓你消停一段時間,還要再重復(fù)說一次嗎!”文悅晨顯然沒了耐心。
“好好好,我也就隨口一說?!眾湓獎P立時蔫了。
“好了,沒事掛電話吧?!?/p>
電話掛了,文悅晨有點后悔了,感覺自己不該那么輕率的答應(yīng)幫婁元凱。但他們兩家有血緣關(guān)系,這點是怎么都繞不過去的。
現(xiàn)在她才剛回國隔離第一天,離出去還早著呢,她想先放下了。目前的全球疫情,把她整個家里都搞的很被動。她和家人經(jīng)歷千重萬難,才好不容易跑回來。
這場疫情對所有行業(yè)沖擊太大了!沒有不受連累的行業(yè),除非你轉(zhuǎn)行去賣口罩。
現(xiàn)在文家所掌握的一支國外基金,受美國股市下跌影響,損失特別嚴(yán)重!要不是文悅晨堅決要求父親不計代價清倉,他們的損失會更嚴(yán)重!
要不說,文家沒有文悅晨,恐怕早就垮掉了。這次因為疫情回到國內(nèi),他們準(zhǔn)備把手頭上現(xiàn)有的資金全部盤回國內(nèi),找一個投資方向,讓文家這么多年的血本得以保存和延續(xù)。
文悅晨肩上的擔(dān)子很重,她首先要考慮的就是云天集團(tuán),因為他們早先在云天集團(tuán)已經(jīng)有過注資。
現(xiàn)在的云天集團(tuán),成了多家群狼圍攻的角斗場。國外環(huán)境惡劣,誰都想為自己找一個避風(fēng)港。所以文家也毫無意外的,盯上了云天集團(tuán)。
云天集團(tuán)最重要的一個概念就是,他們早已申請上市,一直在科創(chuàng)板排隊中。然而這次蘇云天的染病,對整個集團(tuán)的影響太大了!這種損失對公司所有員工來說,都是難以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