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藍玉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放輕自己腳步,走回原來的地方,只見她手上捧著幾個軟軟的抱枕,和厚實的幾個沙袋。
魏嬰(字無羨)(指了指藍玉手里的東西)這,這些是何物?
藍玉(字成壁)(一臉小驕傲的安利)哎呀,“打得容易”!
魏嬰(字無羨)(疑惑道)啥意思?
藍玉看了看魏無羨身后已經熟睡的藍忘機,松了一口氣。
藍玉(字成壁)哎呀,就今天我們聚眾喝酒,你......(指了指身后的藍湛,尷尬地撓了撓頭。)還把我哥灌醉了。
藍玉(字成壁)我估摸著,明兒免不了遭一頓毒打!
藍玉(字成壁)(然后興奮地指了指手中的抱枕和沙袋)這個,可以讓你屁股不開花!
魏嬰(字無羨)(一臉不可思議說道)至于嘛,防備成這樣,不就是喝頓酒嘛。
魏嬰(字無羨)我們是慶祝,慶祝懂不懂?
魏嬰(字無羨)而且那個小古板,是意外,意外,大不了等他醒了我去和他游說。
藍玉不想聽魏無羨是逼逼賴賴,就照目前為止,今晚喝酒的幾人包括她本人在內,勢必無一幸免,肯定遭毒打,還是早些準備的好。
藍玉(字成壁)(一臉不耐煩說道)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廢話那么多干啥,明天記得墊屁股上???
說完,把一個抱枕和一個沙袋直接扔給魏無羨,又抬腳踏出房門。
魏嬰(字無羨)(爾康手)你又干嘛去?
藍玉(字成壁)給江澄和聶懷桑送去!!
已過子時,藍玉回來時與魏無羨繼續(xù)喝了幾杯,越喝越上頭,越喝越嗨,二人因貪杯終于醉倒了。
魏無羨一夜就這么伏在一柱子旁睡著了,而藍玉本來前半夜也抱著柱子好好的睡著呢,后半夜不知怎的,就靠在魏無羨的肩膀上睡著了。
二人衣衫不整靠在一塊兒睡覺,藍忘機則半夜起身迷迷糊糊看著睡在一起的二人,也坐下來靠著藍玉的肩膀的睡著了。
這場面十分的詭異,魏無羨和藍忘機二人就這么把藍玉夾在中間睡了一整晚。
清晨,前來敲門的藍氏弟子,一直不停地急切地敲門。繁瑣的敲門聲終于驚醒了一直酣睡的魏無羨,魏無羨眼睛一睜,聽著屋外的敲門聲,抬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一縷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這味道他十分方熟悉并且聞過無數次了,不知所措睜大雙眼看著,身旁的藍玉居然不知道何時枕著自己的肩膀睡著了,臉色微微發(fā)紅,嚇得趕緊起身,起身發(fā)現藍忘機也睡在藍玉身上,而因為他迅速起身的慣性,藍忘機整個人栽在在地上,而藍玉也栽到柱子上。
藍玉(字成壁)嘶,哇!好疼?。?/p>
魏嬰(字無羨)(一臉心虛地說道)藍,藍玉你沒事吧?
說完,緊張地轉身趕緊把衣服穿好。
藍玉摸了摸栽疼的額頭,瞅了瞅身旁栽到在地上藍忘機,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慌慌張張整理衣冠的魏無羨。
眨了眨眼睛,昨夜的記憶瞬間侵入腦海,忽然一瞬間清醒過來。
藍玉(字成壁)(我去,我這是,跟倆男主共度了一夜?)
藍玉(字成壁)(魏無羨居然還在穿衣服,我們?沒干嘛吧?)
藍玉趕緊緊張的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藍玉(字成壁)(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藍玉也趕緊整理自己的衣冠,發(fā)現抹額都歪到臉上了,可惜這里沒鏡子,不好整理啊。
魏無羨看到努力調整抹額的藍玉,怎么都弄不正抹額,一不做二不休,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幫她戴好;藍玉這個神經大條的性格,覺得抹額啥的無所謂,這種親密的事情,她一臉不在乎,可是整理的某人在乎了。
二人穿戴好衣冠,藍玉想到今日必定遭毒打了,趕緊把抱枕沙袋塞在背上,也趕緊提醒魏無羨戴好,魏無羨雖然不明白她為何這么肯定會被打,半信半疑也不管結果如何,聽話照做。
弄好之后,二人看了看地上一副狼狽之相的藍忘機,二人笑到抽搐!
藍玉(字成壁)哎,你趕緊幫我哥綁好這些東西!
#魏嬰(字無羨)哎呀,知道了。
藍玉與魏無羨二人達成共識,魏無羨沖上去就要幫藍湛弄這個東西,魏無羨才剛剛掀開藍湛的衣服,誰知醉酒不省人事的藍二公子居然清醒了,看了看眼前的二人。
迅速記起昨夜的事情,臉色越發(fā)變黑沉重且憤怒。
藍湛(字忘機)(站起身指著二人)你們!
藍湛(字忘機)魏嬰,私自戲弄于我,害我大醉荒唐行事,我們出去打過!
語氣十分震怒,感覺牙齒都快咬碎了。
魏無羨這個厚臉皮地趕緊上前堆起自己的討好之笑。
#魏嬰(字無羨)藍湛,喝點酒嘛,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藍湛(字忘機)你,簡直不可理喻。(顫抖的手指怒指向魏無羨)
藍湛(字忘機)藍玉,你跟著魏無羨一起戲弄哥哥,(想起昨晚的事情,臉燙的不行)你......(話到嘴邊,怎么也罵不出口)
藍玉(字成壁)(立即撲倒抱住藍忘機的大腿) 我錯啦!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ㄒ琅f是老套路,主動認錯,企圖息事寧人。)
藍湛(字忘機)......(這樣了,我怎么接這話)
魏嬰(字無羨)......(藍玉,果然是藍家三兄弟中,最能屈能伸的狗腿子。)
藍玉突然想起,一會兒要被處罰了,趕緊擔憂地說道。
藍玉(字成壁)藍二哥哥,昨夜之事,義父肯定會震怒責打你的,趕緊把這些東西墊上,保證腰和屁股絕不遭殃!
說完,笑嘻嘻地捧著這些東西,朝藍忘機眨眨眼。
藍忘機對這種作弊的行為嗤之以鼻,冷哼了一聲,甩袖大步朝門外走去。
剛走出門冷冷地回了一句。
#藍湛(字忘機)不必!
清晨,云深不知處
參加清談會回歸的藍啟仁與藍曦臣二人,早早予靜室討論“水行淵”一事以及外來入侵者的事情,談及此事,藍啟仁眉頭緊皺,摸了摸胡須,喝了幾口香茗,放下茶杯,嘆了一口氣,藍啟仁深怕云深不知處恐有異變,眼神中透露出濃濃地擔憂。
而藍曦臣雖然心里也是毫無把握可以解決這些事情,看了眼滿面愁容的藍啟仁,只能時不時勸慰叔父。二人正說著呢,突然一名藍氏弟子急匆匆的進門稟報。
藍氏弟子(抱劍拘禮)報,藍先生,澤蕪君。
澤蕪君放下手中香茗,朝前來稟報的藍氏弟子,溫和詢問。
藍渙(字曦臣)何事?
藍氏弟子魏無羨,帶著幾個聽學的子弟,偷偷喝酒,結果被抓住了。
藍曦臣聽聞此事,似乎對于此事發(fā)生在魏無羨身上不足為奇,微微笑了笑,而藍啟仁則不同,一臉微怒且震驚地看著稟報的弟子。
藍氏弟子而二公子和藍小公子也在其中。
藍曦臣聽聞藍忘機也在其中,顯然覺得此事不可思議,抬頭道。
藍渙(字曦臣)忘機也在其中?
藍啟仁憤怒地拍了拍桌子,嚇得藍曦臣一瞬間愣神!
藍啟仁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