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賢朦朧里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甜甜的氣息,他也止不住地往那個地方蹭著,溫暖又令人安心。
嘴角還殘留著糖的甜絲絲氣味。
他被大家都討厭著,可是盯著這小孩兒依靠的張九泰的懷里,卻總有那么一些心疼。
孟鶴堂不知道為什么一下臺這小孩兒就那么突然的暈過去,他甚至在扶他的那一瞬間都在想,這是不是他新的耍賴方式?
沒辦法,要改變?nèi)藢λ说挠^念,靠著一場演出是不夠的。
孟鶴堂看著張九泰利落地從口袋里掏出糖,塞到了秦霄賢毫無血色的嘴巴里。
他才把剛剛那種懷疑給去掉了。
小孩兒是個有低血糖的,可這事兒秦霄賢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甚至只字不提。
其實也不怪他,只是每次秦霄賢來到他身邊找他搭話時,自己總會遠離這個小孩兒。
不喜歡,更不愛。這個想法在每個人的腦海里徘徊著。
遠離他,討厭他。每個人都像瘟疫一樣避開他。
除了那么一個人,他叫張九泰。
要不然秦霄賢怎么會那么安心地靠在張九泰的懷里呢?
孟鶴堂恍恍惚惚想著的時候,他家小先生拉著他上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