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醬?!苯值郎仙埔葙I了一束花送將其給了禰豆子。
然而那束花正好遮住了禰豆子的視線,禰豆子嫌棄了一秒鐘,然后把它給拍開了。然而善逸不死心,又遞了一次。
這下禰豆子徹底怒了:“善逸,你能不能別搗亂了?!贝舐暤某庳?zé)了善逸。
她這一吼街的路人開始全部朝他們望去,禰豆子尷尬的笑了笑,真是太丟人了。而善逸因為禰豆子拒絕了他的花,開始數(shù)花瓣。
“禰豆子喜歡我,禰豆子不喜歡我。”
禰豆子干脆不理善逸獨自守著目標(biāo):藤原家。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禰豆子你們?nèi)バ菹?,接下來交給我們守著就好?!眽糇右宦沸∨艿膸е林^來。
這一次他們的任務(wù)是找到藏在京都的鬼,根據(jù)情報,這個鬼很有可能就藏在這個新搬來的藤原家中,現(xiàn)在竹雄已經(jīng)作為仆役混了進(jìn)去,剩余禰豆子他們四人,則守在外面監(jiān)視著,他們打算里應(yīng)外合找出那個鬼。
“藤原?!眮斫话嗟膲糇涌吹介T牌上那兩個字臉色煞白,那兩個字給她帶來的只有不好的記憶。
“你怎么了夢子?”禰豆子關(guān)心的問道。
夢子搖頭表示沒事,只是那樣的過去實在是難以啟齒,她問禰豆子可否知道這戶名為藤原的家族是從何處搬來的。
禰豆子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泗水。”
泗水?那不是…
“禰豆子,我或許知道那個鬼是誰了?”夢子的眼中點亮恨意。
“是誰?”既然夢子知道,禰豆子抓緊問道。
“是…”正當(dāng)夢子想回答之時。
卻見藤原家的大門打開,一輛較子從中出來,較子上坐著的是一名黑發(fā)紅眼的少年。
“怎么會是月彥哥哥?”夢子大驚!
既然父親和母親都已經(jīng)死了,撫子也變成了鬼,那么家產(chǎn)最終肯定是被撫子所得!可是為何出來的是月彥哥哥!而且還是大白天出來!難道月彥哥哥他不是鬼?
“撫子怎么了,藤原家的鬼究竟是誰?”禰豆子不明白,為何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呢?
面對禰豆子的催促,夢子緩緩低下頭:“我不知道。”
“怎么了,無慘在看什么呢?”
由于角度的原因,禰豆子他們并沒有看坐在化為少年模樣的無慘身邊的炭治郎,此刻炭治郎從無慘的衣袖下鉆出來,好奇的問道,就在剛剛他從無慘的身上聞到了殺氣。
無慘冷漠的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向身下的炭治郎時,再次帶上溫情:“沒什么,幾只老鼠罷了。”
待走久了之后,他將炭治郎抱起放在自己的雙腿之上:“炭治郎會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的對嗎?”
看著炭治郎認(rèn)真的點頭的模樣,無慘嘴角勾起笑容,又親吻向炭治郎的眼角:“乖?!?/p>
許是命運使然,讓炭治郎曾經(jīng)的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他。但是無慘一向不信天命,曾經(jīng)他無法接近陽光,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陽光,又豈會讓這抹光從他的手中溜走。